“蘭新,我沒準備好,我們先從男女朋友做起好不好?我保證好好地和你在一起。”
湯修潔都不知道,她現在出口的話已經顫顫微微,在孟蘭新的耳中聽得楚楚可憐、泫然欲泣、甚是惹人心疼。這也是他現在最願聽到的。
男人伸手捋着女人的頭髮順向耳後,一低頭又在女人的嘴上輕吻一口,“寶貝,這可是你說的。”
男人的話剛一說完,卻像個孩子似地眼中露着欣喜,又去輕吻懷中女人的額頭、眉手、眼睛、鼻子、嘴,一邊吻一邊宣佈:“這是我的!這也是我的!這裡也是我的!從今後你整個人都是我的!”
孟蘭新把湯修潔緊緊摟在懷裡,不願鬆開,直到湯修潔被勒得透不過氣道:“孟蘭新,你勒痛我了。”孟蘭新這才鬆開了她。
孟蘭新的杏眸如墨般散着精光,整個人沉浸在揚揚向上的喜悅中。
而湯修潔卻心如黃蓮般,臉上還不得不笑,那笑容極不自然,她一心想的是怎麼辦,晚上怎麼睡,孟蘭新就像頭狼,那麼有些問題便逃不過,想到這裡,她整個人都有些發抖。
“你在害怕什麼?”孟蘭新自是看到了在發抖的女人,伸手便去觸碰她的臉,卻沒料到那女人向後一躲,孟蘭新收回在空中的手笑了笑,“你現在開始怕我了!我又不是洪水猛獸!”
湯修潔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只是低頭看着自己的腳尖。
孟蘭新自然是知道湯修潔在害怕什麼,這樣小女孩神態的湯修潔很少見,他現在是喜歡得緊,索性他也便沉默着。
在這沉靜的氛圍裡,湯修潔卻心似煎熬。就在她快要受不了這詭異的氣氛時,突然肚子一痛,感覺到一股熱流從下面流出。
這大姨媽來得真心的及時,今晚可算是安全了。
她現在也顧不上孟蘭新是在用什麼樣的眼光來看她,她越過孟蘭新,拉開衣櫃裡的抽屜一陣翻找。
孟蘭新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搞得莫名其妙,也跟了過去,在看見湯修潔手中拿的東西的時候,番然醒悟。
對那東西,他自是不陌生,他都給湯修潔買了很多次了,恍然記起上次給她買的時候還是上個月。那時兩人才剛領證,真沒想到和她領證已經有一個月了。
孟蘭新現在是一身的火,沒地泄,對着湯修潔吐了句,“磨人的小妖精。”
湯修潔有些惱怒又有些害羞地瞪了他一眼,便出門往洗手間走去。
湯修潔才一剛出門,便被還坐在沙發上的劉玲給叫住:“你幹什麼去,還好我在這裡守着。”
我的親孃誒!要不要這麼認真?還在這裡守着!真是的!湯修潔朝她翻了個白眼,“我上個洗手間你也管。”
翌日一早,袁蔓萍便帶着東西,讓司機送她到湯家來。
昨晚蘭新便給她打電話說了湯建勳被摔傷一事。
……
因爲湯建勳腳上的傷,孟蘭新和湯修潔也沒離開,下午還送湯建勳去醫院裡換了藥。
劉玲很高興,今天一天兩人都陪着,吃過晚飯後,湯修潔和孟蘭新兩人便回到深業花園。
孟蘭新抱着衣服扔在湯修潔的牀上,“孟蘭新,你要幹什麼!”
很快湯修潔便知道他是要做什麼了。
誒!真是的!這個不要臉的男人跑自己房裡來脫衣服。
“以後,我們住一屋。”孟蘭新說話間已把上衣脫了。
“不行!”
湯修潔抓住孟蘭新拿進來的衣服,便要向外扔,孟蘭新眼疾手快地奪了過來。
“寶貝,你翻臉怎麼比翻書還快?別忘了,你昨晚是怎麼答應我的。”
“昨晚是受你的威脅,不得已才答應的。”
呵!現在又膽大了,開始伶牙利齒了,“說吧!我昨晚是怎麼威脅你的。”
“你昨晚是……”
湯修潔自己也說不下去了,“反正就是我不得已才答應的。”
男人一手她拉進自己懷裡,另一手在她臉上輕輕摩娑着,“不管怎樣,你也答應我了,記得你現在生是我的孟蘭新的女人,死也是我孟蘭新的死女人。”
說完低頭就往她纖細的脖子上啃去,爲了讓她記住,男人是用了力地啃,痛得懷裡的女人“嘶”地出聲,“混蛋!好痛!”
男人從她脖子間擡起頭與她四目相對:“要不要和我住一起?”
“不要。”
男人帶着懷裡的女人往牀上壓去,女人被他壓住動彈不得,扯開嗓子的亂罵一通。
男人低頭便湊上去,用吻封住女人的嘴,叫罵聲變成嗚咽之聲。
就在女人快要窒息的時候,男人擡起了頭,俯看着身下的人,“要不要和我住一屋。”
“不要。”女人仍舊是堅持地拒絕着。
男人又二話不說地在她紅脣上肆意地研磨。
“要不要和我住一起?”
“不要!”
接着還是肆意地輾壓狂吻,當男人再問出,“要不要和我住一起?”
湯修潔知道自己若是不回答他一個滿意的答案,那可惡的男人勢必不會放過她。
不得已,最終只得妥協地答到,“好!”
男人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答應,笑得是滿面春風,像個純淨的少年,彷彿剛纔做出那般惡劣的事情不是他似的。
孟蘭新又在湯修潔的額頭上輕吻一口,喃喃道:“這纔是我的乖寶貝!”
他又乘勝追擊道:“晚上你睡牀,我睡你,嗯!”
女人原本就紅撲撲的臉蛋,現在被他一句話給臊得更加地紅豔,真想挖個地洞鑽進去,她把臉偏向一邊,她纔不要回答他那麼下流的問題。
男人耐性極好地逗弄着她,在她耳邊輕呵一口氣,舔着那可愛的耳垂,又喃喃地重複着:“我睡你,嗯!”
在孟蘭新一遍又一遍的誘哄中,湯修潔不得不答道,“好!”
男人用嘴細細在她頸上輕咬,最後嘴脣落在項鍊的那枚戒指上,擡頭輕喃:“把戒指戴手上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