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給湯修潔打電話,孟蘭新也不忘讓湯修潔把電話給米粒。
米粒很多話都還不會說,又處於很想說話的階段,咿咿哇哇的說了一通。
其實全程孟蘭新也不知道和米粒說了些什麼,他也是挺佩服自己溝通能力的,居然和米粒聊了十多分鐘。
孟蘭新這還是自白雨晰住進這幢別墅後,第一次進來,屋裡早已是面目全非。
他在這裡等白雨晰,等到晚上11點半,白雨晰才喝得醉醺醺的回來。
孟蘭新二話不說地把白雨晰拉進別墅裡,也不顧她是不是走得穩。
白雨晰醉眼迷離地看着孟蘭新戲笑道:“喲!你不是不待見我嗎?怎麼現在按捺不住,親自來找我了?”
進了屋,孟蘭新鬆開白雨晰,從桌上抽出紙巾,嫌惡地擦了擦手,把紙巾扔掉。
看白雨晰的眼神都帶着不屑,“你住在這裡有意思嗎?你到底要圖些什麼!圖我這個人,你想都別想了,想要嫁進孟家,恐怕除了我奶奶,沒有人會同意這件事。圖錢,我父親連信達都不讓你進。你說,你像只蒼蠅似的在這裡,有意思嗎?”
白雨晰一開始是覺得,她有孟嘉延這張王牌在手,她早晚都會是這個家裡的女主人,都會嫁給孟蘭新。
她一直想要成爲這幢別墅的女主人,可是真的成了這別墅的女主人後,孟蘭新卻不在這裡住了。
她發現她錯了,她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圖些什麼,可就是不甘心,爲什麼孟蘭新都不看她一眼。
自她帶着孟嘉延回來後,孟蘭新就沒有回別墅來過。
她的心裡對孟家都充滿了恨意,劉玲經常罵她,有時候明着罵,有的時候拐彎抹角的罵,孟祿峰和孟老爺子幾乎都不搭理她。
她慢慢地笑了起,笑意在臉上漸漸地擴大,神情也帶着猙獰,“我圖什麼,你知道的啊!我只想要嫁給你!我們孩子都有了,不是嗎?我現在也是知道你是不可能娶我的。讓我想想,你這麼急着地想要我離開,是不是湯修潔回來了?呵呵!那我就更不能離開了,偏要不讓你如意。”
孟蘭新覺得白雨晰就像是個瘋子,這樣的偏執下去損人不利已,“你真要在這裡住下去?那你住吧!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娶你!”
孟蘭新說完便離開,多在這裡和她待一會,他都覺得很噁心。
湯修潔還不知道白雨晰生了孟嘉延的事情,孟蘭新一直不敢告訴她,他現在才求得湯修潔的原諒,他很怕湯修潔現在知道了,會再次離開他。
對他來說現在最頭痛的問題是孟嘉延的存在,這是無法忽視的一個問題,雖然孟嘉延回來的這一年裡,他幾乎對孩子都是不聞不問的,只是做給白雨晰看的,他想讓白雨晰明白,即使她生了孩子,也不能改變自己對她厭惡的態度。
孟嘉延是他的兒子,也終究是他的責任,有一天白雨晰離開了,他還是得對孟嘉延好,孩子是無辜的。
他想找一個合適的時間告訴湯修潔,關於孟嘉延的事情,他現在不敢確定湯修潔能接受這個別人生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