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白雨晰打開一看,果然是建行的短信。
他還真打錢來作爲分手費,可笑的是五千塊錢,才五千塊錢。
五千塊錢能做什麼?自己和他的感情就只值五千塊錢嗎?
他老婆叫人來,是把她打得有多慘,他不可能不知道。
住院也住了一個多星期,光費用也花了六千多。
家裡的那個男人分明不是中介找來的,是他那個老婆喬薇給安排的。
他可知道自己這三天是怎樣過來的,是經歷了什麼樣的地獄生活。
想到那個噁心猥瑣的男人在她身體裡馳騁,她就想吐。
這幾天,她過的是地獄般的生活。
那個男人把她用鏈子鎖在牀頭,稍不如他的意,就打她,她不得不委屈求全地迎合着他,忍受着那個變態花樣百出的折磨。
夜很黑,白雨晰沒有地方去,在路邊蹲着,夜風吹來很冷。
白雨晰不知道在路邊蹲了多久,她只覺得骨子裡很冷,冷得骨頭都在發癢。
她從來就沒有這麼地冷過,她不知道冷起來居然是這樣,她起來想要去找酒店,卻連走路都不穩。
冷,實在太冷了,骨子裡也越來越癢了,清鼻涕也流了出來。
白雨晰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現在纔在9月,g城的9月應該不冷纔對。
想到這裡,她整個人顫抖得更加地厲害了。
難道她這是毒癮發了?應該是不可能的啊!才幾次應該不會有癮的啊!
被囚禁的那幾天,她目毒那個變態男人吸食毒品,他不光自己吸,還強迫她吸。自己不從他,卻被他按着又是一番暴力地掠奪,之後又給她靜昹注射毒品。
針頭扎進肌肉時,她想死的心都有了。毒品的危害,現實中,新間裡,到處都有聽說,最終的結果都是家破人亡。
想到自己有可能是毒癮犯了,腦海裡出現這個意識讓她無比的恐懼。她不想成爲癮君子,吸毒犯。
而現在蝕骨的痛癢讓她想要發瘋。
她的內心有兩個聲音在不停地做着鬥爭。
一個聲音叫她回去吧!他那裡有你想要的東西,只找他一次,先緩解緩解難受,以後再也不去了。
另一個聲音在叫她別去,一定要自己扛過去,一定要戒掉這個癮。
她的心裡鬥爭了很久,最後實在忍受不了蝕骨的折磨,最終決定要回到那個變態男人那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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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修潔進入營銷部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最近一直都很忙。
孟蘭新對於她現在的工作很有意見,現在連中午一起吃頓飯的時間都沒有。
很不開心,明明給她打電話讓她早點下班,現在等了她都快一個小時了,可她還是沒有下來。
孟蘭新來到營銷部的時候,着實把營銷部的員工嚇了一跳。
留在辦公室的人並不多,見他進來,都站了起來,叫道:“孟總!”
湯修潔也見到孟蘭新來了,只見他板着臉,看也不看她一眼,徑直走到杜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