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抵達了一樓的大廳,王奕心和君傲盛一起走出了電梯,君傲盛的手,一直牽着她的手,自然也引起了許多酒店工作人員的注意。
不少人,都暗暗記住了王奕心的長相,任誰都沒有想到,素來眼高於頂,從來沒有和其他女人弄出過什麼緋聞的君二少,竟然會和這樣一個女人兩度出入酒店,而且昨天兩人還明顯在房間裡共度了一個晚上,此刻更是公然的牽手。
就好像是在坐實着女人的地位似的。
直到走到了君傲盛的車前,他才鬆開了手,打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讓她進去。
王奕心坐在了車座位上,只覺得剛纔被他牽着的手,還暖暖地,帶着他的溫度。
他平靜地開着車,而她則是不是地頭瞄着他的側面,更加深刻的感受着他還活着的事實。太好了,他還活着,活生生的在她的身邊,而沒有像夢那樣。
“如果你想要話,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君傲盛的聲音,冷不丁的響起在了車廂內。
王奕心傻眼,好吧,顯然她剛纔那些偷瞄的小動作,全都被他瞧得一清二楚。不過既然他這樣說了,那麼她也就乾脆趁機光明正大地好了。
“哦。”她乖乖地應了聲,然後側頭,“那個……這身衣服,等我下次洗乾淨後再還你。”她沒話找着話說。
他白了她一眼,“你還我做什麼,難道我還能拿來穿?”
“……”她一窒,貌似自己剛纔的確是說了傻話,更何況,他也根本不在乎那麼點衣服錢。
車廂裡,又變得沉默了起來。
王奕心咬了咬脣,繼續找着話題打破着這份沉默,“你的身體……現在已經不痛了吧。”
“嗯。”他淡淡的回道。
“那……下一次滿月的時候,我們還可以這樣一晚上握着手的。”她委婉地道,以表示,她可以和他一起共同度過滿月的夜晚。
他的車子在紅燈前停了下來,轉頭朝着她“滿月的時候,我要的,可不僅僅只是握着手而已。”
“啊!”她突然想到了昨夜他曾經說過的話——命依,命依,就像是字面上的意思,註定是要相依爲命的,黃小紅,你做好了這輩子都要和我相依爲命的準備了嗎?”
шшш⊕TтkΛ n⊕¢ ○在他的心,他只以爲她是黃小紅吧,而君家人,對於命依的執着,曾經家系列的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呢。也正是因爲知道,所以才更加的爲他而傷感着,在午夜夢迴的時候,念念不忘着他的命運。
如果他要的不僅僅只是握手的話,那麼她還可以給他什麼呢?
正如他想要的喜歡,並不是粉絲對偶像的喜歡,那麼,她還能給的喜歡又是怎麼樣的喜歡?
在王奕心的怔忡,紅燈轉綠,車子超前行駛着。
君傲盛送王奕心到了打工的餐廳,王奕心下了車,去的車子背影,想着剛纔下車的時候,君傲盛深深地一眼,卻什麼話都沒有說,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剛纔那一瞬間,她突然有種一種衝動,想要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他,想要對他說,她是王奕心,不是黃小紅,她想從他的口聽到他喊着的是王奕心這個名字。
可是最終,她卻什麼都沒有說。
進了餐廳,主管倒是並沒有訓斥王奕心,只是問了一句,“剛纔這開車送你過來的人是……君二少?”
“是啊。”王奕心呆了一下道。
於是,主管面色溫和,點了一下頭,只是叮囑着她趕緊換上工作制服。
王奕心進了員工的更衣室,換好了衣服開始工作。
在午的空擋,王奕心吃完了自己的盒飯,拿着盒飯的盒子準備扔垃圾桶的時候,就聽到了有兩個同事在餐廳的後門處聊着天。
“你那個黃小紅,今天來上班的時候穿的那身衣服,可不便宜呢,我之前在雜誌上,是那一套要9萬多呢!”其一個同事道。
另一個同事道,“這年頭仿貨多了去了,你以爲她真有錢花9萬多買一身衣服嗎?”
“她沒錢,可君二少有錢啊,我她八成是已經爬上了君二少的牀了!”
王奕心聽了,差點一頭撞在了一旁的牆壁上,她……她還沒有爬上君傲盛的牀好不,頂多也就爬上對方的沙發而已。
“小紅,你怎麼站在這裡?”又有一個同事在王奕心的身後出聲道。
而在後門處正在議論的兩同事,在聽到了這聲音後,頓時一驚,朝着王奕心的方向來,其一個同事面色有些尷尬,而另一個叫郭豔的女侍應生,則一臉挑釁地瞪着王奕心,還提高着聲音道,“原來有人喜歡聽壁角啊,既然要當別人的情一婦,那就別怕人說啊!這年頭啊,有些人可是爲了錢,什麼都做得出來。”
說完,郭豔還一扭一扭地拉着另一個同事,從王奕心的身邊走過。
而之前喊着王奕心的同時,平時和王奕心關係還算不錯,這時候道,“你別理郭豔,她這是嫉妒呢,誰不知道,她啊,整天想着在能釣上什麼金龜婿之類的,還說如果不嫁個有錢人,她寧可不結婚了。今天早上二少送你回來的時候,她的眼睛可都瞪直了。”
王奕心聳聳肩,反正不管是還是現實,總是有郭豔這樣的人存在。當然,她也不會去在意對方的話,要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人的想法她都要去在意的話,那她還不累死啊!
再說了,情一婦,真虧郭豔想得出來,至少王奕心自己是想象不出來,君傲盛這樣的男人,會找什麼情一婦之類的。
君傲盛如果是個貪圖生理yu望的人,那麼早就有一堆女人了。
“對了,你剛纔是有事找我嗎?”王奕心一邊問道,一邊扔了手的快餐盒子。
“啊,對了!”同事這纔想起過來的目的,“是有人找人!你趕緊出去一下吧。”請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