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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清醒,阿笙飽受驚嚇

宿醉清醒,阿笙飽受驚嚇

夜裡下了一場大雨,灌木叢在隆冬季節茂盛依舊,宛如遺忘了季節,在磅礴大雨中顯得越發迷茫和無助。

天地間,雨水肆意凌虐着鳳城會所,似是一個叛逆的少年,不肯輕易爲他的惡作劇買單。不到天亮,絕不散場回家

房間昏暗,鳳城會所清一色素白大*上,依稀可以窺探兩道朦朧的身影。

其中一道應是女人,雖然蓋着被子,但隱約可見曲線玲瓏,海藻般的長髮鋪散在白色枕頭上,撩人心扉。

另外一道應是男人,身影修長,半坐在*上,宛如精瘦的獵豹,在黑暗中靜待時機,以便隨時獵狩。

男子側眸看向身旁的女人,似乎想辨識她的身份,良久後,似是輕輕嘆了一口氣,見被子下滑女子腰際,便把被子拉高,尚未給女子蓋好,不曾想擾了女子安睡,忽然轉身抱住了他的腰,懊惱道:“依依,別亂動,乖乖睡。”

被對方誤以爲是女人,男子似是有些哭笑不得,垂眸看着女子,她縮在他的懷裡,顯得很小,睡意濃濃,因爲臉頰枕在他胸前,大概壓到了襯衫鈕釦,讓她很不舒服,閉着眼睛來回蹭了蹭,似乎這樣做,可以把鈕釦蹭掉一樣。

小舉動很容易就讓男子聯想到一種小動物,外婆家午後安睡的小貓,眯着眼睛,也像她一樣喜歡蜷縮着身體,惹人憐愛。

此刻,男子理應避嫌離開,但腰間手臂卻令他心生遲疑,終是在她身旁躺下,順勢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被窩裡的暖意讓女子更親近的依偎在男子懷裡,似是幻覺,阿笙在睡夢中,感覺依依摟着她的腰,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耳畔,“唉,迷糊精。”

阿笙雖然覺得這道聲音太過清冷,也太過低沉,跟依依聲音不像,但終是抵不過睡意,沉沉睡去。

……

這*,阿笙*無夢,某人卻是*無眠。

阿笙醒的比較早,凌晨五點多就醒了過來,倒不是她睡飽了,而是……生理需要,迫切想去洗手間。

房間很靜,那麼靜,以至於阿笙初醒就聽到了指尖敲擊鍵盤傳來的清脆聲。

有人在房間裡,依依?

阿笙坐起身,然後看到了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還以爲看錯了,閉眼,再睜開,不是幻覺,真的是陸子初。

他坐在大*對面的沙發上,身邊散落着一些文件,腿上放着筆記本,看起來很忙。

阿笙驚嚇不小,試圖回憶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越想頭越疼,悲哀的發現,對於酒後發生的一切,她完全沒有絲毫印象。

*上的人正在懊惱不已,一直忙碌工作的人,似是知道她醒了過來,目光並未從電腦屏幕上移開,但卻開口說道:“睡得好嗎?”

“……好。”阿笙猶豫片刻,很輕很輕的問他:“您怎麼會在我和依依的房間裡?”

還有依依呢?依依哪去了?

陸子初擡起頭:“你和你朋友房間號是多少?”

阿笙稍稍一愣:“602。”

陸子初笑了一下,好心提醒她:“這個房間的房間號是812。”

“呃……”阿笙呆了,難道她喝醉,跑錯了房間?可這並不合理,那麼多房間她不進,怎麼會獨獨跑進了陸子初的房間?

室內很靜,陸子初忙着工作,而阿笙忙着修復昨晚缺失的記憶。

昨天晚上,她似是抱着依依睡了*,如果那人不是依依,那隻能是……陸子初?!

有這種念頭的時候,阿笙更想去洗手間了。

“昨晚,我們……”欲言又止,怎麼好意思問陸子初,他們昨天晚上都發生了什麼?

他似是知道她想法一般:“什麼也沒發生。”

“啊?”阿笙將信將疑,恍惚記得昨夜睡覺她抱住了“依依”,難道是她在做夢?

陸子初不知何時已經停下了手頭工作,挑眉看着她,阿笙有些後知後覺,這才意識到,剛纔那個語氣詞太顯詭異,好像期待昨夜能夠發生一些什麼事,但清早起來卻發現昨夜什麼也沒有發生,所以纔會隱隱失落。

也不知陸子初有沒有誤會她的意思,反正她覺得挺尷尬。

過了一會兒,陸子初說:“你過來。”

阿笙腦子很亂,乖乖下*,穿着拖鞋走到陸子初面前。

陸子初把電腦放在一旁桌案上,慢悠悠的站起身,於是男女身高懸殊,原本是她垂眸看着陸子初,現如今變成了陸子初垂眸看着她。

離得那麼近,阿笙只感覺他溫熱的氣息在向她靠近,緊張的不敢擡眸看他,只能專注研究他襯衫上的鈕釦,究竟是什麼顏色……

“嗯……”

脖子那裡忽然傳來一陣刺痛,但阿笙知道,蒸紅她臉龐的並不是突如其來的疼痛,而是陸子初滾燙的脣,炙熱的呼吸,此刻就親密的貼合着她的脖頸。

阿笙受了驚嚇,呆呆的站在那裡不敢亂動,直到陸子初的脣離開她的頸側,她纔回過神來。

“昨晚什麼事也沒發生,但現在……發生了。”男子笑容撩人。

阿笙舌頭打結:“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以爲你會很期待。”語氣輕柔,溫熱的話語在她耳邊打轉,阿笙甚至能夠感受到他的呼吸,開始有些口乾舌燥了。

阿笙低頭看着地面,“我沒說我很期待。”

接下來,陸子初說了三句話,分別是:

“是麼,看來是我誤會了。”

“咬都咬了,還能怎樣?”

“要不你也咬我一下,兩清。”

阿笙無語,陸子初待人淡漠,不管面對誰,眉宇間都會夾雜着三分疏離,如今雅痞一面曝光人前,較之以往冷清,魅惑人的效果更加驚心動魄。

咬陸子初,一報還一報?阿笙不敢,也不願,因爲太幼稚,到頭來吃虧的那個人還是她。

再看陸子初,對她施完惡行後,抱回電腦,坐在沙發上繼續工作。

他怎麼能這麼淡定?

“還站着幹什麼?不是要去洗手間嗎?”男子低頭工作時,嘴角勾起的淺笑無比真實。

阿笙百感交集,不再過問他怎麼知道她要去洗手間,免得自己又會變成一個大笑話,擡手摸向頸側,那裡隱隱泛疼,懵懵懂懂離開了。

阿笙離開後,沒有注意到,看起來氣定神閒的某人微不可聞的鬆了一口氣,其實他比她還緊張。

……

洗手間裡,阿笙脖子裡出現了一道吻痕,吻痕不是親出來的,也不是咬出來的,明顯是被陸子初吸出來的。

他還真能狠得下心,下得了口。

幸虧是冬季,如果是夏季的話,她哪還有臉出去見人啊?

阿笙亂了,她試圖回憶她和陸子初是怎麼走到今天這步田地,但醉酒初醒,想要理清頭緒,實在是太難。

“顧笙。”

是陸子初,見她久久不出來,已經在敲門了。

阿笙真的不想那麼快就出去,但又顧及上次“便秘”事件,不得不打開門。

陸子初站在門外,手裡提着電腦包,看那架勢,是打算離開了。

阿笙微愣,還未說話,就聽陸子初開口說道:“八點左右別忘了下樓用早餐。”

“哦。”阿笙看他的時候,避開他的眼睛,遲疑道:“那你……”這是要去哪兒?

“避嫌。”

這話不用陸子初說,阿笙也知道他們應該避嫌,如果被人看到他們一起從房間裡走出來,只怕她和陸子初會被雙雙淹死在口水裡,但……她沒想到陸子初會說得這麼直白。

陸子初靜靜的看着她,良久之後,這才緩緩開口:“上次在藍鑽洗手間裡,我曾吻過你,真得一點印象也沒有嗎?”

阿笙一驚,擡眸看着陸子初。

燈光明亮,灑在他冷峻的臉上,優雅天成,貴氣逼人,靜靜的站在那裡,彷彿課堂初見,只不過……那雙眸子比平日多了幾分溫潤,眼眸太深邃,讓阿笙隱隱不安起來。

陸子初將她的不安和迷茫盡收眼底,淡淡的移開眸子,“逃避並不能掩蓋發生過的事實,你好好想想,我爲什麼會吻你。”

“我不明白。”阿笙聲音很輕,殊不知內心早已糾結一片。

阿笙不明白,像他這樣一個人,怎麼會喜歡上她呢?

陸子初抿了抿脣,半晌才說:“你是不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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