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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念,驚喜還是驚嚇

想念,驚喜還是驚嚇

阿笙和流沙都是俗世凡人,前往羅託魯瓦,泡泥漿浴似乎是很順理成章的一件事,泥漿敷滿全身,就連發絲上也是,流沙玩瘋了,在裡面仰躺着,笑得像是一朵嬌豔的花兒。

人生在世,應該給自己多尋覓一些美好的回憶,親人旅行,帶孩子感受世界異國奇妙,沿途所見的人和事,都在悄然綻放着屬於自己的故事,而在這些故事裡,從來都不缺乏愛和感動。

從6月25日到7月8日,接近半個月時間裡,阿笙和流沙在奧克蘭停留兩天,遊船和海豚共遊;南島基~督城閒逛一天,再後穿過坎特伯雷平原,探訪千層崖。原始森林看日出;沿西海岸前行,參加過直升機冰川徒步;皇后鎮呆了3天,在農場餵過動物,羅託魯瓦停留兩日,參觀了魔戒和指環王的外景地,看羊駝,看火山......

偶爾新西蘭也有鬧脾氣的時候,一日四季,前一秒還豔陽高照,後一秒就會滴兩滴淚,以爲要下雨,但太陽很快就會羞澀的探出頭來,那麼俏皮,似乎之前僅僅是它的惡作劇,跟世人開了一場無傷大雅的玩笑。

流沙撅嘴使勁呼吸着,她說她在聞陽光。

阿笙被她的說辭激起了興致,問她有什麼感受?流沙眉開眼笑道:“陽光有香氣,聞起來似乎很好吃。”

阿笙眼裡的光一bobo盪漾開來,有了最柔和的舒展,果真是個孩子。

流沙說她捨不得新西蘭,真想留在這裡不走了。

她說這話時,阿笙已經在打包行李了,下一站是英國。

還記得她跟陸子初打電話,說要推遲迴國時,陸子初在電話那端沉默了許久,阿笙知道他心裡是有些不高興的,在此之前他已在電話裡暗示過很多次:是否該回國了?

他從不說想念之類的話語,倒是阿笙在新西蘭旅行期間,發給了她一張照片:星期三趴在遮陽傘下,無精打采的發着呆。

阿笙問:“星期三生病了嗎?”

“大概女主人不在,難免會有一些壞情緒。”陸子初聲音在電話那端很清晰,似乎近在阿笙身旁。

阿笙意識到,他這是話裡藏話,透過星期三告訴她,他是想讓她回來的,但又不忍催她。

英國是必須要過去的,之前買了那麼多的書,整理一番,總要帶回國。

他明白,所以未有阻攔,“早看開了,在你眼裡,書比老公還要重要。”

阿笙笑了,他有心思打趣她,這就說明,對於她的行程安排,他沒什麼意見。

......

陸子初還是有意見的,雙休沒事,尋常這個時候,若是阿笙在,縱使各有事情忙碌,但再焦躁的性子也會沉澱下來。

陸子初一大早起*,習慣朝一旁摸去,空空如也,這纔想起,那人此刻正在新西蘭樂不思蜀。

當初養狗是阿笙的主意,但訓練星期三的工作卻都落在了陸子初的身上,吃罷早飯,陪它玩了一會兒,母親給他打電話,讓他中午回去吃飯。

t市連續多日情緒低迷,那日又是一個大陰天,雲層很低,顏色灰暗,那樣的天氣,看得人心情也是惘惘的。

難怪流沙喜歡好天氣。

把車停在了門口,陸子初步行進去,院子裡種滿了樹木,高大的盆景也不甘示弱,無言的靜立在院落沿途各處,長成了千奇百怪的姿態,非常漂亮,配上仔細挑選的陶罐,更是美不勝收。

有時候越是粗糙古樸的陶罐,越是有一種最直入人心的美感。

陸昌平正在院子裡拿着花灑澆水,看到陸子初過來,放下花灑,朝客廳方向喊了一聲韓淑慧的名字,意思很明顯,子初回來了。

兩人一同進屋,韓淑慧已笑着迎了過來,開口第一句就是:“中午想吃什麼?”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吃什麼都是好的,飯後,二老跟陸子初聊天,提起阿笙,詢問她什麼時候回來。

再說阿笙前往新西蘭之後,是很有禮貌的,身爲晚輩也格外用心,每到一處都會買明信片寄給二老,不可謂不貼心。

陸子初在父母面前,倒是沒流露出太多思念,他最近時常會想起2013年:她沒有穿鞋子,赤腳走了那麼遠的路,只是爲了買一盒黑巧克力讓他開心;她去杭州後,他想找到她,卻又害怕找到她,若是在她眼裡,他已然變成了一個陌生人,他倒寧願空留想念,此生不再見她......

有多想念她,打電話給向露,讓向露訂機票的那刻起,蟄伏在身體內的靈魂,已經開始捨不得,開始提前思念了。

但終究還是不忍心喚她回來,那些來自於新西蘭的照片裡,他看到那樣一個簡單的她,他甚至能聞到陽光的味道,軟軟的,是他妻子專屬的味道。

工作的時候思念她,就連深夜,她也會不時的鑽進他的睡夢中。教纏的身體,激情深處顫抖的呢喃訴說,總讓他夜半醒來,面對一室空寂時,無奈失笑。

這並不是一件羞於啓齒的事情,他對阿笙有*,很有*。愛和性相輔相成,是構建生活的一部分,他無需掩飾他對她的想念和渴望,同時也不會掩飾她對他的影響力究竟有多深。

私心裡,他想讓妻子過這樣的生活,每天醒來什麼也不用想,高興的時候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或出去玩,或跟朋友談天說地,或是策劃一場別樣的旅行;若是心情一般,那也沒關係,她可以不說話,可以只看風景,任由心思放空,空的踏實。

韓淑慧開玩笑道:“雖說距離產生美感,但阿笙在外時間久了,若是不願回來,看你怎麼收場?”

陸子初一直覺得,他和妻子可以暢所欲言,也可以寡言沉默,不管是哪一種相處方式,其實都是無所謂的,因爲懂得彼此,所以濃淡相宜,遠近相安。偶爾分開距離拉遠,但靈魂卻會更加默契。

開車回去,石濤給他打電話:“晚上約着幾個朋友,一起出來聚聚?”

“你們聚吧,我就算了。”實在是提不起興致。

星期三見他回來,跑着衝了過來,待他下車,便跟着他一起進屋。

回書房工作吧,總要找些事情做,但目光卻移到了一旁的相框裡,那是暖暖的午後,她窩在新西蘭一座小鎮的客棧藤椅裡,安靜怡然。

還記得那日,她跟他打電話:“找錯路了,這座小鎮還沒有開發起來,所以遊人很少,外出吃飯很不容易,終於找到了一家,但桌子上到處都是油漬,還有很多蒼蠅。我當時在想,幸虧你沒看到這一幕,否則你那麼潔癖一人,怕是會掉頭就走。”

她說着,卻在電話那端笑了,於是他也笑了。

星期三在他腿邊無聊的打着轉,陸子初靠着椅背,低頭靜靜的看着腳下徘徊的家庭成員,撫額輕嘆。

阿笙不在他身邊,這日子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打發。

原本還有三分心思工作,此刻......沒心思了。

......

啓程去英國那天,阿笙和流沙在當地餐廳裡,分別點了一份意大利麪和三文魚燻肉。

流沙知道阿笙不能吃魚,故意道:“這魚可真好吃,紛嫩紛嫩的,看着就很有食慾。”

阿笙喝着飲料,含笑看着她,餐廳音樂低緩,午後時光美食相伴,孩童笑語稚嫩,於她來說,都是上天對她毫無保留的饋贈。

抵達英國是臨近中午,阿笙帶着流沙吃了飯,小丫困的睜不開眼睛,說要倒時差,想睡覺。

阿笙把*鋪好,任由她昏天暗地的睡。

整理兩人行李,阿笙也是強打精神,將兩人衣服都整理好,又去浴室洗了澡,回主臥室補眠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左右了。

沉沉入睡,阿笙卻做了一個夢,呃......春~夢。

她和陸先生*深吻着,感覺很真實,她甚至能夠品嚐到他脣齒間薄薄的酒香氣,他喝了紅酒?

酒香滲進呼吸裡,微醺怡然,她似乎也跟着有些醉了。

溫熱的手指探進她的睡衣裡,手指徘徊在她的胸前,直到胸前柔軟被溼熱含住,阿笙呻~吟出聲的同時,昏沉的意識和感官神經終於達成了同步,阿笙心裡一咯噔,忽然間睜開了眸子。

夜色已黑,室內一片昏暗,阿笙看不到人,卻有人在*上......

“你是誰?”

似是受了驚嚇,阿笙掙扎着推那人,想要坐起身來,那人在愣了一下後,緊緊抱着情緒激動的阿笙,安撫着:“別怕,是我。”

話路,似是也察覺到妻子受了驚,自責不已的某人開了*頭燈,阿笙看到面前那雙暈着脈脈清輝的眸,這才眼眶一熱。

英國看到丈夫,爲什麼她沒有驚喜,只想大哭一場呢?

有這麼嚇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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