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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試探

267:試探

267:

慧妃的神情隨着冰琴的話微微一愣,這話也有些道理,還想要說些什麼,杜鵑跟許清婉已經聯袂進來,就把話頭壓了下去,朝着冰琴揮揮手,冰琴這才鬆了口氣垂手侍立在一旁。

冰琴其實是有些憂心的,要說起來先前娘娘跟皇后娘娘的關係也是不錯的,但是後來卻是漸行漸遠,可是誰又能預料到當初的雪選侍居然能登上皇后之位,不過短短兩年時間,這樣的速度實在是在令人驚心了。

“嬪妾見過惠妃娘娘,娘娘身體安康。”

杜鵑跟許清婉躬身行禮,嬌美的身姿隨着動作越發的柔韌。

年輕就是好啊,惠妃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臉頰,心中雖然有些不悅,但是面上卻是神色和緩的說道:“兩位妹妹坐吧,如今天日暖和了,倒是出來走動的勤快了。”

“是啊,今年的冬天着實太冷,瞧着那雪下得都不願出門呢。”杜鵑笑着說道,本來就是惠妃掌着宮權,但是爲了表現大度,寬於待下,惠妃並不要求大家每日都要去衍慶宮請安,基本上就是三日一次,比起夏吟月那個時候可真是舒服多了。

隨着惠妃的話聊了幾句,許清婉那像極了酈香雪的容顏此時眉頭輕皺,嘆口氣說道:“嬪妾一直以爲能登上後位的是娘娘,只是沒想到卻被昭華夫人搶了先,如今想起來都替娘娘不甘呢。”

惠妃本就因爲這件事情不高興,許清婉這話一出來,臉色頓時就變了,不過惠妃到底是在宮中生活多年的人,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只是看着許清婉笑並不接話茬,許清婉心中一緊,眼神就瞥向了杜鵑。

要說起來許清婉跟杜鵑一開始是極不對眼的,兩人都是依靠着夏吟月生活,但是沒想到夏吟月倒臺那麼快,呼啦一下子,在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成了階下囚。

所以同病相憐的兩人這才逐漸靠近了些,又先後投靠了惠妃。惠妃可不是夏吟月,至今爲止兩人也沒有在惠妃嘴裡得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或者是承諾,頂多就是上次方面略豐厚一些。

在宮中生活,銀錢的確是一個大問題,不能跟家族時時見面,所以就只能從別的方面儘量的節省。

所以說,惠妃雖然沒有對二人有什麼大的承諾,但是因爲這一點,這兩人對惠妃也是言聽計從,上趕着巴結呢。

杜鵑接到許清婉的眼神,接口說道:“許妹妹說的極是,娘娘,皇上雖然下了旨意,可是一日不進行冊封大典,就名不正言不順。”

這話裡的意思當真是耐人尋味了,惠妃的眼睛落在了杜鵑的身上,那眼神幽幽暗暗讓人猜不透在想什麼,紅脣輕啓,淡淡的說道:“本宮沒有爲皇上誕育子嗣,哪裡及的上昭華夫人勞苦功高。”

聽着惠妃的嘴裡還稱呼夜晚爲昭華夫人,杜鵑跟許清婉都是鬆了一口氣。她們跟夜晚之間的樑子結的死死地,想要緩和是完全不可能了,所以必須要找一個靠得住的靠山,所以纔敢在夜晚回宮之前來到衍慶宮投誠。

想到這裡,杜鵑臉上的神色就會暗了些,如果早知道夜晚能登上後位,當初她就不會那麼狠的算計她,如今回首看看跟她一起進宮的阮明玉、傅芷蘭還有明溪月,這三個人一開始跟夜晚的關係也不怎麼好,可是人家比自己聰明多了,不僅沒有跟夜晚結了死仇,還把關係緩和了。如今就算是夜晚登上後位,她們也沒什麼擔心的,可是自己就不同了。

越想心裡越鬱悶,對着惠妃笑的就越甘甜。

“話也不能這樣說,娘娘是從潛邸的時候就跟着皇上的,論情分您可比昭華夫人深厚多了。只是昭華夫人太狡猾,哄得皇上開開心心的,如今連後位都能哄到手,照這樣下去,這後宮豈不是成了她一人的了,嬪妾等人卑賤不足爲慮,可是娘娘跟嬪妾們不同,嬪妾是希望娘娘能得到原本屬於您的位置。”

惠妃又豈能不知道杜鵑跟許清婉的打算,心裡嘲弄一聲,但是眼下她身邊的確需要有人幫襯着。杜鵑跟許清婉雖然位份不高,但是勝在聽話,手段又狠,留着防身也是極好的。

想到這裡,惠妃眼睛一閃,忽然語氣變得有些沉重的說道:“丁昭儀自從入春以來,身子就越發的不好了,如今她的身邊還照看着大公主,本宮心裡着實有些擔心。你們無事的時候,就過去陪着她說說話,照看照看也是好的。”

杜鵑跟許清婉聽着惠妃的話心裡咯噔一聲,但是面上還是很恭敬的答應了,又敘了一會兒話,瞧着惠妃有些乏意,這才起身告退了。

瞧着二人走後,冰琴心中百味雜陳,瞧着自家主子說道:“娘娘是想利用她們把玉嬌公主待到衍慶宮來?可是這樣行嗎?”

惠妃淺淺一笑,垂頭看着赤金嵌紅寶石的護甲,悠然一笑,“如果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這兩個人說什麼投靠本宮,連點手段都沒有如何立足呢?”

冰琴沉默,原來娘娘是要考驗她們,可是拿着跟丁昭儀多年的感情下手……哎,做奴才的什麼也不能說了,只是,她擔心娘娘這樣的偏執,長此下去怕是不好。

此時出了衍慶宮的杜鵑跟許清婉帶着貼身的宮女,在青石鋪就的甬路上慢慢地走着。初夏將至,園子裡生機盎然,到處開着不知名的花兒,紅花綠葉,翠意濃濃,讓人煩躁的心微微的平靜下來。

“杜姐姐,惠妃娘娘的意思您有什麼打算?”許清婉的位份不如杜鵑高,自然是要尊稱一位姐姐的。本來如果那一回獻藝,沒有夜晚攪局的話,她現在一定是風光無限,只可惜……想到這裡就恨得牙直癢癢,手中的絹帕也被扯得有些變形。

杜鵑不管是出身還是地位都被許清婉略高,此時聽着許清婉一口一個姐姐的喊着,心裡舒暢了些,但是深色卻也不怎麼好。想了想才說道:“惠妃娘娘借刀殺人,我們要向得到娘娘的庇護,總得拿出些誠意來不是?”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許清婉猶豫,丁昭儀畢竟是從二品,她們這樣的小嬪妃哪裡敢輕易招惹。雖然丁昭儀瞧着是個好說話的,可是隻看昭華夫人臨走的時候把玉嬌公主託付給她,便知道這個人不是個簡單的。

事情遠比她們想的要棘手,原以爲夜晚突然被冊封爲皇后,惠妃自然心焦,這個時候兩人投誠也算是雪中送炭。但是萬萬沒有想到,惠妃這個人做事太謹慎,即便是到了這樣的關頭,依然不會因爲已經發生的事情亂了陣腳。

不過這樣也好,這樣的人才是他們真的想要求的庇護的人,也能庇護得了她們的人。

“設身處地的想一下,這樣的做法其實也不難理解。”杜鵑壓低聲音,謹慎地望四周看了看,這才又說道:“昭華夫人回宮之後,我們兩個人的處境一定不會好到哪裡去,與其到時候被人死死地捏住,倒不如這個時候豁出去拼一回。更何況只要惠妃真的對那個位置有肖想,就一定需要幫手,咱們這一局也不算是賭虧了。”

許清婉也是個狠的,杜鵑這樣一說,她倒是完全放鬆了,“聽說丁昭儀對玉嬌公主喜歡得不得了,每日都要跟公主在一起,這樣的話咱們想要下手可不方便。而且瞧着惠妃娘娘的意思,是想要趕在夜晚回來之前收養公主,咱們的時間也太緊了。”

“時間緊也不要緊,只要能做成就行,就怕沒有表誠心的機會,如今有機會縱然是困難些,也比到時候被人逼的窮途末路的好。夜晚可不是個心善的主兒,我們兩個得罪她那麼厲害,你當真以爲她會放過咱們?”杜鵑咬牙切齒,真是可惜當初怎麼就沒有死在城牆上,如今居然還能一舉奪得龍鳳胎,踏上皇后的寶座,夜晚那踐人的運氣也實在是太好了。

許清婉聽着杜鵑的話,心裡則是有另一番主意。她跟夜晚之間的恩怨可不算多深,杜鵑是把人得罪透了想要上岸不容易,但是她得給自己留條後路。惠妃這邊不能撒手,可是夜晚那邊也得留一手纔是。

心裡這般想着,卻不能絲毫透露給杜鵑,杜娟這個人是真小人,寧可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還是先跟她周旋的好。

兩人邊說邊往前走去,寂靜的宮道上只有微風吹過,過了好一會兒,纔有一個傳綠色衫羣的宮女從假山後面遮遮掩掩的踱步出來,瞧着杜鵑二人的方向看一眼,這才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一更送上,最近實在是太冷了,早上太不願意碼字了,手指頭都有了凍瘡了,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咳嗽剛好一點,也不敢開長時間的電暖氣,所以碼字就太龜速了,大家不要着急哈,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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