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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知道不知道有什麼區別嗎

003:知道不知道有什麼區別嗎

003:

四大世家,酈傅司容。

這是多年以前的排位,但是看現在的情形,司徒家比傅家可要光鮮興旺多了,所以現在除了酈家,司徒家又出了一個司徒鏡更是赫赫,排在第二毫無爭議。

二夫人正是傅家的女兒,雖然不是長房,卻是傅家二老爺跟前的嫡兒女,傅家兄弟多,兒女多,縱然這樣二夫人在孃家的時候還是比較得寵的。正因爲這樣,所以看這司徒家出來的冰清就格外的不順眼。

這裡面不僅有傅家的利益所在,還有孃家的一口呢,誰讓司徒家把傅家擠下去了。

三夫人孃家是西北道川陝總督的女兒,雖然不是京官,卻是手握重權的一方大員,也不容小看。

容家的宅邸相當的大,只是容涼跟冰清住的東苑,就像是一個四品京官的府邸那麼大。

午後的陽光帶着些許的燥熱,冰清正跟容涼在下棋。本來冰清是想着這樁婚事不過是一場交易,以容涼的身子想要延續子嗣什麼的也比較艱難,那兩人還是保持距離的比較好。再加上冰清對這場婚事還是比較牴觸的,所以自從進了門,跟容涼之間的相處,並不像是尋常的夫妻,倒像是彬彬有禮的朋友多一些。

冰清想着只要她把妻子的職責做好就可以了,鑑於頂頭上司的身體不咋樣,所以延續子嗣這樣的事情直接排除掉了。再加上新婚夜就昏迷的丈夫着實少見,新婚第二天,冰清就暗示容夫人,爲了他兒子的身體健康,兩人還是分開睡比較好。當然話不會說的這樣的直白,聲情並茂爲了容涼的身體諸般考慮,說的容夫人是淚眼汪汪。再加上司徒冰清實在是太漂亮了些,這日日同牀共枕的,萬一要是兒子……色字頭上一把刀,兒子的身子折騰不起,於是就答應了。

於是,他們就成了京都有史以來,自以爲還未圓房就分居的夫妻。

容涼輕咳一聲,伸手去端茶杯,才發現被子裡已經無茶了。

冰清一見,就欲喊丫頭添茶。容涼卻是嘆息一聲,伸伸胳膊自己去提茶壺續茶。

冰清微皺了眉,紅袖添香什麼的不是男人最喜歡的嗎?偏偏容涼像是個怪性子,基本上是不喜歡丫頭近身的。除了桃枝跟蘊柳,基本上院子裡的丫頭連屋子都進不得。

冰清瞧着容涼瘦弱的身子,蒼白的面頰,還要自己費力去提壺……心中終究是有些不忍,默默嘆息一聲,“你坐着,我來。”

容涼聞言似有些一愣,眼中就帶了幾分驚喜,忙做好了,眼巴巴的看着冰清。

冰清瞧着容涼的眼神,心裡萬般的不自在,不就是一壺茶嗎?那眼神好像是自己苛待了他似的……

續了杯,冰清假裝沒看到容涼的眼神一般,兀自垂了頭看着棋盤默不作聲。

容涼看着冰清的神色,眼眸微黯,端着茶杯的手緊了緊,輕輕喝了口茶,將茶杯放在桌上,也看向了棋盤,只是下棋的心……到底不如方纔專注。

她其實對自己也不算是無情的吧,至少會扶着自己在屋子裡走動免得積食,會陪自己下棋,不讓自己整日昏睡,雖然皺了眉,可是還是給自己倒了茶不是嗎?

這樁婚事,他知道她是委屈的。以她的才貌家世,應該嫁一個英武俊朗身體強壯的夫君。

想到這裡,容涼又忍不住的擡頭打量冰清。鵝黃的衣衫讓她的膚色越發的白希細膩,一頭烏髮所以的綰成髻,碧玉做成的流蘇垂在耳邊。雪白的皓腕,輕託着玉腮,廣袖順着皓腕滑落下來,露出一截賽雪欺霜的藕臂,手腕上套着跟碧玉流蘇橙色一樣的鐲子,翠綠翠綠的,似是一汪水般,讓人的心頭也禁不住的跟着一蕩。

冰清等了好半天也沒見容涼落子,忍不住的擡頭看他一眼,卻正對上他有些熾熱的眼神,順着她的視線一看……不由得羞紅了臉,忙收回手臂將袖子放下來。

這棋也下不下去了,起身就要走。

雖說是嫁了人,可是兩人之間一直是清清白白的,冰清哪裡見過容涼這般的神色,心裡又羞又惱,面上便有些掛不住。

正要往外走,卻聽到外面的丫頭齊刷刷的喊了一聲:“太夫人。”

冰清腳步一頓,面上的血色頓時消失無蹤,方纔還帶着幾分璀璨的眸子,在容涼驚訝的目光中瞬間變得清冷。似是在這一瞬間,方纔還有血有肉的人,一下子又變成了那個什麼拒人於千里之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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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涼眉心微蹙,將手裡的白玉棋子落在棋盤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冰清聽到這聲音,不由的一怔,側頭看着容涼,只見他對着自己淺淺一笑。白的幾乎透明的容顏上,這樣摧殘的笑容,便是冰清也不由得心頭一軟。他……大概是感覺到了自己的不悅吧。

忙收斂了自己不悅的氣息,冰清一步步的挪過來,“我扶你一起吧。”

容涼點點頭,“辛苦夫人。”

冰清覺得自己的臉又有些紅了,明明是十分正經的話,她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似的。

冰清攙扶着容涼緩步走到外面的梢間,正看到容夫人帶着二夫人、三夫人進來,一看到容涼居然起了牀,忙快走進步,“我的兒,你怎麼起來了?這天越來越冷怎麼能這樣不當心?”

說這不等容涼跟冰清說話,容夫人看着冰清就責問道:“你就是這樣服侍夫君的?這樣的冷的天居然還讓他下牀,我告訴你進了我容家的門就是容家的人,這輩子也別想出去了。”

冰清臉色大變,容夫人這話裡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了。這是指責冰清巴不得丈夫死了改嫁,說得難聽點就是說她水性楊花呢。

饒是冰清再好的脾氣,這個時候也忍不住的怒極,冷眸看着容夫人,“若是母親覺得我這個兒媳不盡職,儘可一紙休書將我趕出去,何必說這些話指桑罵槐讓人心裡難受。”

“你家就是這樣教養孩子,給長輩頂嘴的?”容夫人氣急,沒想到冰清居然敢頂撞她,臉都氣紅了。

“我孃家可做不出這樣指桑罵槐的事情來。”冰清臉色冰冷至極,又氣又怒,臉色格外的難看。

“我就知道你巴不得我們這樣做,你是瞧着我兒子身子不中用,我就說怎麼這般折騰他,原來是存了這個心。”容夫人越說越惱,氣的渾身之顫,臉也白了,煞是嚇人。

冰清索性不再開口,倒是一旁的容涼此時看着容夫人笑道:“娘,進門就發火,這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聽着兒子的話,容夫人的淚珠就滾了下來,拉着兒子的手坐在大炕邊上,哭道:“我苦命的兒子啊,原本想着給你娶房媳婦好好的照顧你,誰知道竟然娶了個狠心的,這是要變着法的折騰你,自己好尋自在去。你放心,娘是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您在說什麼呢?什麼委屈,什麼自在,兒子不是好好的嗎?”容涼柔聲勸慰道,眼睛從二夫人跟三夫人身上掃過,又緩緩地說道:“您不覺得兒子的氣色比以前好了些嗎?這可都是你兒媳婦的功勞,日日盯着給兒子養身,聽說藥膳能養身,還特意跟韓夫人要了方子來。韓夫人您知道吧,是皇后娘娘身邊的大丫頭嫁給了太醫韓普林的那位。韓太醫醫術高超,兒子也覺得受用無窮呢。您看我今兒個不僅沒昏昏欲睡,還跟你兒媳下棋解悶呢。娘,你可不能誤會好人,聽人說一兩句就來罵人的。”

容夫人聽着兒子這般說,細細打量兒子的氣色,好像真的好了那麼一丁點,不過嘴裡還是埋怨道:“即便是這樣,也不能讓你這般的操勞,哪有在屋子裡一直轉圈的,你身子剛好一點,要是再有個好歹,你讓娘可怎麼辦?”

“娘,是我中午吃的多了些,冰清怕我積食這才扶着我在屋子裡散散。你應該開心纔是,你兒媳心細如髮將我照顧的極好,還是孃的眼光好。”容涼笑米米的說道,眉眼之間帶着滿意,對着母親也是極其的感恩。

容夫人聽到兒子這樣說,心裡的氣頓時煙消雲散,瞧着兒子的氣息的確比以前好了些,又聽着兒子對自己極其恭敬,好像對他媳婦好也是因爲自己選的這門婚事一樣,心裡頓時舒泰了。

“你開心就好,我現在最掛心的就是你,什麼時候老天開開眼,讓你好了我便是折壽二十年也願意的。”說着又看着冰清,“好孩子,別把我方纔的話放在心上,這孩子從小體弱多病,我、操碎了心,就怕他受一點點的委屈。我是急過了頭,今兒個這才言語過了些。”

冰清心裡嘆口氣,嘴上卻說道:“母親切莫這樣說,也是冰清的不對,原該好好的跟您解釋的,還請母親不要責怪兒媳方纔的無狀。”

“不怪不怪。”容夫人看着兒子一直笑,連帶着對冰清也和顏悅色起來,細細地問着兒子的起居,聽着冰清一句句回答的很是妥帖,這才滿意的點點頭,“你夫君身子不好,你便要多費些心,若是缺什麼只管跟我去說。”

“多謝母親,若是真有缺的,一定會說的。”冰清淡淡的說道,容夫人其實是一個手段強硬的人,做事素來縝密,但是隻要一遇上容量的事情,就容易犯糊塗,說話做事也少了幾分理智。

冰清其實挺厭煩這樣的,瞧着進了門一言不出只看熱鬧的二夫人跟三夫人,心裡越發的惱恨起來。

冰清不是不知道,她們煽風點火,只是不願意跟她們有什麼交集,但是沒想到這回她們這麼過分。

“這樣纔好,一家子和和美美的過日子。咱們這樣的人家只圖一個穩字,你心裡記住就好。”容夫人握着冰清的手語重心長。

冰清只是一笑,並未接話。穩?她倒是想要穩,可是能穩得住嗎?後面可還有人死命盯着呢。

二夫人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結果,眼睛在容涼的身上掃了幾圈,只是笑着並未說話。倒是三夫人上前一步說道:“母親這回不用擔心了,大嫂對大哥精心着呢。我方纔就說大嫂是個良善的,怎麼會不好好的照顧大哥,可是這話沒說錯的。您啊就是太關心大哥,大哥跟大嫂知道您的心意,感激都來不及呢。”

容夫人聽着這話舒心不少,笑着點點頭,又細細的問了關於藥膳的事情,最後說道:“你要是吃着有效果,我便讓你爹爹親自拜訪韓太醫一趟,你看如何?”

容夫人心裡,可沒什麼比兒子的性命更重要的。因此聽着有辦法,便迫不及待的想要試試。

“您彆着急,藥膳重在溫補,事情不可一蹴而就。而且冰清對這些還是有些心得,交給她就行了,您就別費心了。這府裡上上下心都需要母親操心,再爲兒子這般的奔波,真是我的不孝了。”容涼細聲細氣的說道,面色比方纔就難看了些,眉眼間就帶了些疲憊。

容夫人一見,哪裡還敢說別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好好的休息,我就不累着你了。過兩天再來看你,你要好好的將養,別的別放在心上。你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肉,不疼你疼哪個去。”

容涼笑着應了,這才送走了容夫人一行人。

冰清把人送走後,踱步回了屋子裡,坐在容涼的對面,一字一字的說道:“你不用替我遮掩,我沒你說的那般好。”

她不曾做過藥膳,而且容涼怎麼知道她擅長這個的?冰清心裡便是一凜,瞧着她的眼神就多了幾分犀利。心裡想過千百種可能,但是沒有一種能讓她想明白,他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容涼聽着司徒冰清的話,身子斜靠在橘黃色折枝花的軟枕上,輕咳一聲,溫潤的聲音傾瀉而出,“知道不知道這很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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