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沒有,脖子上也沒有,胸|前的衣襟處有一團血跡,應該是蛇頭飛到她身上時留下的。
“我槽,那小畜生竟敢咬你的胸部!爺都沒咬過,它竟然敢咬!”閻清快起瘋了,這感覺太操|蛋了,比種了十八年的白菜被豬拱了還操|蛋。
“嘶——”空氣裡傳來布帛被人大力撕裂的聲音。
“喂,你要幹嘛?”喬妮雙手護在胸|前,往後大退了一步。
“給你吸蛇毒啊!不然什麼都不做,眼睜睜的看着你毒發身亡嗎?”閻清回答的理智氣衝,深邃的黑瞳沒好氣的瞪了喬妮一眼,伸手去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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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你幫我吸,我自己來。”喬妮蹬着八字腳,不肯靠近他,說是幫她吸蛇毒,待會兒指不定會把她怎樣呢,這男人想佔她便宜,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閻清眸子一冷,二話不說,直接將喬妮抱在懷中坐在地上,俯首將嘴湊到她被蛇咬傷的地方,就開始給她吸蛇毒。
喬妮緊抿着嘴,身體竄起了一股異樣的感覺,癢癢的,酥酥的,還有點麻,就像遭電擊了一般。
伴隨着閻清在傷口處吸允揉捏的動作,那股異樣的感覺越發猛烈,竟讓她全身發軟了起來。
“嗯……”粉|嫩的脣|瓣微微張開一條縫,一道細微的嚶嚀聲從她的口中溢出,傳進閻清的耳朵裡便成了催情的音符。
時間靜靜的在閻清的反覆吸允吐血的動作中流逝,一會兒過後,喬妮的傷口處已經吸不出血液來了,可閻清仍在不停的吸允着喬妮受傷的部位。
吸着,吸着,他的手就開始不安分在她身上四處遊|走。
“喂,你在做什麼?”喬妮猛地睜開眼睛,不悅的望着他,眼裡還有未褪|去的情潮。
“幫你吸毒啊。”閻清回答的義正言辭,隨即繼續他剛纔的動作。
緊接着空氣裡傳來一道細微的聲音,某人的內|衣釦被人嫺熟的解開。
“住手——”喬妮厲聲呵斥,一雙小手緊緊的拽着閻清那隻正在犯罪的大手,怒罵道——
“姓閻的,你能不能正經一點?你別忘了,我們現在還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山崖底下,遍地都是蛇蟲鼠蟻,旁邊的崖壁內是別人的墓,裡面不知道有多少死人,說不定咱們旁邊還有鬼魂出沒,危機四伏,險象環生,你不但不想法子帶我快點離開這裡,反而還一腦子的黃金顏料!”
她快瘋了,天底下怎麼會還有在生死關頭還想着做那種事的人。
“正因爲我們現在隨時都有可能會死,所以我纔想要在死之前儘快和你坐實夫妻關係,避免我把遺憾帶到下輩子去。”閻清說的振振有詞,掙脫來喬妮的手又開始攻城略地。
“……”喬妮無語的翻了一記白眼,猛然感覺到她的秘密花園有入侵者闖入,頓時眉頭一豎,迅速抓住他的手,語氣無奈的開口哀求他道,“清哥,我最愛的清哥欸,算我求你了好嗎?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我們倆的第一次,別在這裡,好嗎?”
在這種陰森恐怖時刻都擔心會有致命危險降臨的環境裡,她實在是沒有心情讓閻清將她從女孩轉變成女人。
“你還是個雛?”閻清的黑眸裡染起一抹欣喜的瀲灩之光。
喬妮面容姣好,身材火|辣性|感,又混跡娛樂圈,居然還保留着完璧之身,實在是太令閻清訝異了。
他以前雖然經常吃她豆腐,卻始終沒有衝破她的最後一道防線。
“……”喬妮閉上眼睛不說話。
好累。
她剛纔那句話的重點根本就是這個好麼?
真想把他的腦袋瓜子敲碎,看看裡面到底裝了多少神經病變|態腦髓。
氣憤間,她靈機一動,睜開眼睛望着他道,“對啊,我還是個雛呢,所以,你能不能看在我是第一次的份上,不要在這裡。”
“正因爲你是第一次,所以才更應該挑一個特殊的地方,最好是能讓你永生難忘的那種,我覺得這個地方就不錯,”閻清薄脣輕扯,一臉曖|昧的笑,眼波盪漾着興奮和急不可耐,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就俯首堵住了喬妮的嘴。
“唔……”婉轉動聽的聲音湮沒在二人的脣齒之間。
這不是閻清第一次和喬妮接吻,卻是他吻的最投入的一次,所有技巧都運用了上來,吻翻她的理智,軟化她的身體。
沒過多久,喬妮就放棄掙扎任由他攻破她的最後一道防線,對她爲所欲爲。
空氣裡瀰漫着曖|昧的氣息,男人與女人的嬌喘聲此起彼伏。
這是一個特殊的晚上,讓喬妮永生難忘。
完事後,喬妮累得的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連衣服都是閻清給她穿好的。
她緊緊的抱着他,小臉貼着他的胸膛,聆聽着他鏗鏘有力的心跳聲,突然想起他們剛纔沒有做措施。
她猛地擡起頭來指着自己的肚子,“清哥,肚子!肚子!”
“肚子怎麼了?痛嗎?”閻清以爲是他用力過猛弄痛了喬妮的小腹。
“不是。”喬妮一臉驚恐地說,“我們剛纔沒有做措施,懷孕了怎麼辦啊?”
她纔剛進入演藝圈,可不能未婚懷孕吶,不然這樁事被狗仔挖出來就慘了。
閻清不知道喬妮心中的擔憂,脣角勾起一彎笑弧,“傻瓜,這有什麼好害怕的,懷孕了就把孩子生下來,我娶你回家做豪門闊太太。”
他早已經把喬妮當做了他一生唯一的妻子。
呃……
喬妮愣住,閻清這是在向她求婚麼?
可是,她今年才19歲,還沒做好爲人妻爲人母的心理準備呢。
而且,她一旦爲人妻爲人母,就會少去很多自由。
她現在這個年紀應當爲實現心中的夢想努力地拼搏奮鬥,不該圍着老公孩子團團轉。
“不要……”喬妮越想越覺得現在就結婚生子十分可怕,她望着閻清搖了搖頭道,“我不要這麼早就和你結婚生子,我的單身貴族生活還沒有過夠呢。我決定了,如果我這次意外懷孕了,我就去醫院把孩子打掉。”
“你敢!”閻清聽聞她懷孕後要去打胎,臉色一沉,眸光冷厲的駭人。
喬妮很少看到閻清用這種駭人的眼神瞪她,她心裡狠狠一哆嗦,怯怯的將頭撇開。
大不了以後偷偷去墮胎就是了,反正無論如何,她都不要這麼年輕就結婚生子。
眼波流轉間,喬妮突然看到一個影子從她的視線裡一晃而過,頓時渾身一僵,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手顫顫的伸過去扯閻清的衣角。
“有屁就放。”閻清還在生氣,冷眸掃向她,卻見她一臉驚駭之色,隨着又放緩語氣問了一句,“怎麼了?”
喬妮這才啓脣小聲道,“清哥,那棵樹後面好像有人。”
剛纔那個影子飄到那棵樹後面去了。
有人?
閻清眉頭一挑,擡眸朝那棵樹望去,黑暗裡隱隱有一個人影,頓時他拿出槍,子彈上膛,直接瞄準那個人影開槍。
速度快得驚人,完成上面一系列動作所用時間不到十秒。
“砰——”槍聲震天而起,與那棵樹的樹幹摩|擦而過,迸射出激烈的火光。
“嗷嗚——”一道酷似狼叫的哀嚎聲響徹了整個山谷。
下一秒,一個人影騰地從樹後躥出來,只見他身高體長,渾身是毛,裂着嘴面色猙獰的朝閻清直面撲來,模樣像極了失去與人正常交流功能的野人。
“清哥,小心——”在那野人就要撲倒閻清身上之際,喬妮驚得大叫。
閻清身一側,輕鬆避開他的攻擊,那人落空撲倒在地,摔了個狗啃屎,但僅是眨眼的功夫又從地上一躍而起,迅速轉身對閻清發起第二輪攻擊。
閻清見狀,立即扣下扳機,對他連開數搶,那人上串下跳,竟然輕鬆的躲過了閻清射擊他的子彈。
好俊俏的身手!
閻清的眸底劃過一抹驚羨之色,但僅是一秒,他眸中的驚羨就被驚嚇取代。
這個人速度快得連槍都無法傷他分毫,拳腳功夫,他又怎會是他的對手。
就在閻清暗忖自己不是那人對手之際,手中的槍突然被他一腳踹飛,掉落在幾米開外的地方,再一秒,那人的無影連環腳就踢得他的胸膛砰砰作響。
“噗——”那人強勢攻擊結束,閻清捂着胸口竟然噴出了一口鮮血來。
“清哥——”喬妮見狀,迅速朝他飛奔過去。
恰在此時,那人攥着拳頭朝閻清的俊臉揮來。
“住手——”喬妮張開雙臂擋在閻清跟前,冷冽的拳風襲來,讓她墨黑的發在空中徐徐而動。
殺氣戛然而止。
那人的拳頭停在離喬妮的鼻翼0.1裡面處的地方。
喬妮屏住呼吸,眼睛驚恐地睜的老大。
閻清訝異的望着那個渾身是毛的野人,心裡很奇怪,那人竟然會對喬妮手下留情。
是因爲喬妮不是他的攻擊目標,還是有什麼別的原因?
正當閻清百思不解之際,那人突然伸手去扯喬妮脖子上項鍊。
“喂,別搶我的項鍊。”喬妮慌忙大叫,伸手攥着項鍊不讓那人搶,這是她媽媽去天國後留給她唯一的東西。
是她的護身符,十九年了,從未離身。
“給——”那人死拽着那條項鍊,眸光兇狠的盯着喬妮,嘴裡艱難的發出一個“給”字的單音節。
“不給!”喬妮毫不退讓,“死也不給!”
空氣凝結成冰。
那人怒了,渾身都散發着凜冽的殺氣,連呼吸都冷的人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