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賀川從墓裡回來了。”爾冬上前稟報。
唐澈聞言擡眸朝墓的出口處望去,只見賀川灰頭土臉的帶着幾個人朝他快步走來,
“boss,我回來了。”賀川走到唐澈跟前站定。
“嗯。”唐澈輕點了下頭,出聲問道,“底下情況如何?”
賀川道,“機關重重,兇險萬分,我在裡面並沒有看見太多值錢的寶物,如果不是我們的消息有誤,就是已經被人搬空了。”
“不奇怪,林家二十年前就派人來過這個墓,他們林家的祖先就是盜墓賊,這墓裡的寶藏自然不會還有我們的份,況且宮皓還走在你們前面呢。”唐澈說着抿了一下脣|瓣,問道,“哦,對了,宮皓呢?他現在是生是死?”
賀川搖頭道,“不清楚,不過我進去後,發現遍地都是屍體,他如果僥倖還活着,身邊也沒幾個人了。”
“吩咐下去,天一亮,立即返回a市。”唐澈冷聲吩咐道。
“那這個墓呢?”賀川問,“要不要把洞口封起來,再做個記號,方便下次再來?”
“還來做什麼?”唐澈冷眼瞧着賀川。
“來尋寶啊,咱們這次不是沒有找到咱們想要的東西麼?”賀川此刻是小白。
唐澈冷冷的盯着賀川,一臉你是不是傻的表情,“這次都找不到,下次能找到?”
說完轉身就朝顧安然睡覺的那個帳篷走去。
“你在做什麼?”唐澈一走進帳篷內就看見顧安然在牀上不斷的扭動着身子。
“我癢……”嬌滴滴的長尾音爲她平添了幾許妖魅的氣息。
“哪裡癢?”黯啞的聲音從唐澈的喉嚨裡溢出,他脫下西裝外套走向她。
“全身都癢,好像被什麼蟲子給咬了。”顧安然渾身不舒服的嘟着嘴,身體還在用力的磨蹭着牀,那姿勢和曼妙的玲瓏身段落入唐澈的眼眸裡,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來,我給你看看。”他坐在牀沿,伸手將她拽來坐起,擡手就將她背後的裙子拉鍊拉下,眸光落在她白如凝脂的肌膚上,他喉嚨一緊。
令人癲狂的炙熱氣息從他的四肢百骸迅速往某處集結。
脹痛感來,兄弟稍息立正站好。
“喂,你快點啊,我癢死了。”癢的難受,她難以忍受的伸手去抓,一抓,身上就落下幾道醒目的紅色抓痕。
“別抓。”唐澈逮住她的手製止。
“可是我癢啊?”顧安然扭動着身體抗議,癢得她連覺都睡不着,不抓雜整?
“你等等,我去問問爾冬那裡有沒有止癢的藥。”唐澈起身走出帳篷。
“那你快點啊。”安然出聲催促。
幾分鐘後,唐澈拿着一盒藥膏走進帳篷,安然見到他,立即坐起身來向他招手,示意他速度快點。
裙子後方的拉鍊是開着的,她一坐起身,前方的裙子就往下掉,緊接她玲瓏有致的曲線就映入了唐澈的眼簾。
呼吸一緊,某處脹痛的感覺越發猛烈,眸中盡是邪惡的光。
“快點,快點,我要癢死了。”這嬌柔的聲音,惹人犯罪。
唐澈走過去一把將她的身體推過去,擠出藥膏火速抹在她的背上。
白皙的皮膚上佈滿紅色的小痘痘,但這並沒有使唐澈想要她的欲|望減退,那觸感反而讓他身體裡的邪惡因子燥熱的更加厲害了。
不知是藥效的原因,還是心理作用的緣故,當唐澈將藥抹在安然背上後,她就覺得沒那麼癢了。
涼幽幽的,特別舒服,她頓時禁不住好奇地勾脣笑問道,“澈哥哥,你這是什麼藥啊,抹在我身上好舒服哦。”
抹藥的動作一僵,唐澈的腦海空白了一秒鐘。
好舒服哦。
這幾個字,太銷魂。
“咦,你怎麼突然停下來了?”安然出聲詢問,沒等到唐澈回答,她又繼續道,“不要停,繼續抹,很舒服。”
唐澈聞言臉頓時黑的不能看了。
他惱怒了!
惱她不停的引誘他犯罪,怒自己管控不住下半身想要她。
“閉嘴,不許嘰裡呱啦的叫了,不然我就讓你從現在叫到明天早上!”唐澈火大的連帶着替她抹藥的動作都大了幾分。
“唉喲,澈哥哥,你輕點,我痛。”安然儼然沒有領悟到他剛纔那句話中厲害之處。
唐澈忍無可忍的一把將她的身體扳過來,“顧安然,這可是你逼我的!”
“什麼?”顧安然一臉茫然的眨了眨眼,正欲問他她逼他什麼了,他削薄的脣就強勢地覆住她的脣|瓣。
“唔——”顧安然慘了。
抑制不住的衝動,一發不可收拾。
令人窒息的激吻結束,顧安然立即張嘴呼吸氧氣。
md,如果唐澈剛纔不鬆口,繼續深吻下去,她絕對會成爲她朋友圈內第一個被吻的缺氧而死的女人。
一陣涼風襲來,bra被某人擲飛在地。
“走開!”安然用力推開朝她鎖骨下方湊過來的頭,心裡火大的要死,“你是狗嗎?隨地發情?”
“你說誰狗呢?”唐澈眸光冷厲的盯着她。
顧安然見他動怒,猛然意識到剛纔的話說的有點過分了,撇開頭,換稍微委婉一點的語氣說,“我的意思是帳篷外面四周都是人,一點隔音效果都沒有,我們在這裡那個,帳篷外面的人會聽見。”
唐澈沒消氣,雙眸依舊冷冷的盯着她,恨不得撕碎她。
“你知道的,我臉皮薄。”安然聲音弱弱的又補了一句。
她不是一個矯情的女人,在確定了唐澈是真心愛她的之後,她不排斥和他發生關係,只是排斥現在這個場地。
唐澈一臉陰沉的把裙子拉鍊給她拉上,隨即用西裝外套裹着她的身子,將她打橫抱起,擡腳就朝帳篷外走。
“boss,你們這是?”賀川看到唐澈黑着臉抱着顧安然從帳篷裡走出,好奇的出聲問了一句。
唐澈沒搭理他,黑着臉從他跟前越過,徑直朝海邊的方向走。
賀川見苗頭不對,迅速跟上出聲問,“boss,你這是要去哪兒吶?”
“看海!”唐澈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聲音極冷。
看海?
賀川頭上一排烏鴉飛過。
這大半夜的看什麼海呀。
隨即反應過來,唐澈是要去海邊和顧安然那個。
頓時便叫了幾個人拉着簡易帳篷和棉被席子等東西跟上。
“回去!”唐澈轉過頭去冷厲的掃了他們一眼,這女人就是害羞怕人聽見,剛纔纔不肯從他,賀川帶人跟來,那她等會兒豈不還是不會從他。
“boss,我們是去給你鋪牀的,鋪好牀,我們就回去。”賀川笑着對唐澈道,其實他是擔心唐澈的安全,宮皓那孫子還沒抓到了,萬一他從墓裡鑽出來害人,可就麻煩了。
賀川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唐澈也不好再趕他回去。
到了海邊後,賀川帶着幾個人找了個平坦的地方搭帳篷。
唐澈則直接把顧安然扔進海水裡。
“你瘋了?”顧安然渾身溼透,騰地站起身來怒不可揭的瞪着唐澈。
“再瞪,我今晚就弄死你!”粗魯的話音落下,唐澈大力將顧安然摁來蹲下。
“你到底想幹嘛呀?!”
“你身上太臭,洗洗!”
“……”
顧安然火大的推他,“那你走開,我自己來!”
“閉嘴!”唐澈不悅地低吼,動作粗魯的在她身上搓來搓去,轉挑敏|感的地方。
與其說幫她洗澡,不如說在刺激她。
“好了,好了,洗乾淨了,不要再弄了。”顧安然敏|感的身體猛往後縮。
唐澈抓着她的手,將她一把拽過去抵着一塊岩石,俯首捧着她的小臉蛋,與她脣腔舌戰,纏|綿激吻。
修長的手撩起安然的裙襬。
身體一僵,安然嘴裡難耐的哼唧出聲,刺得唐澈心裡發顫,恨不得立刻就把她……
但一想到她今晚老是和他唱反調,便又剋制住那股衝動,變着方的逗弄她。
唔……
顧安然全身發軟,踮起腳尖摟住他的脖子,嘴裡意亂情迷的呼喚,“澈哥哥……”
“怎麼了?”唐澈邪佞的笑着,讓她身上的火越燒越旺,還不滿足她。
“你明知顧問。”她氣呼呼的撅着嘴撇開頭。
“想了?”唐澈薄脣一扯,揚起一彎笑弧,任何男人都喜歡看到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對自己開口說要的模樣。
“不……”顧安然搖頭,然後又點頭,“嗯……”
矯情沒有用,此刻,她只想快點餵飽這頭餓狼,好從這種難以承受的折磨中解脫出來。
“說你愛我。”唐澈挑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眸鎖住她的雙眼,溫熱的氣息撲打在她臉上。
“我……”顧安然眯着眼,抿了抿嘴,那句話好肉麻,她說不出口。
“不想要了?”唐澈的眸底燃起一抹怒意,這女人從來沒有對他說過那三個字。
“不是。”顧安然搖頭。
“那就快說!”唐澈惱怒的催促。
“……”顧安然撇開頭,“我說不出口。”
“1!”渾厚有力的聲音響起。
“不……不要這樣……”
顧安然有些承受不住的轉過頭來,用哀求的眸光望着他。
“2!”唐澈沉着臉數數。
快瘋了——
顧安然擡手緊緊摟着他的脖子,雙|腿顫慄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