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這不是艾可嗎!”
艾可聞聲擡頭,她仔細地辨認了很多眼,方纔能確定她是誰。
“杜純露。”楊月在艾可耳邊提醒。
艾可抿着脣,低聲說,“我想起來了。”
杜純露身後站着幾個打扮大膽的女人,杜純露環抱着雙臂上前幾步,上下打量着艾可,嘴脣譏諷地一挑,“聽說纔出獄不久呀!穿成這樣子到這種地方晃,你也不怕別人沾了你的晦氣倒黴嗎?嘖嘖嘖!牢飯不好吃吧,怎麼把你養得這麼瘦,還像個發育**的小丫頭呢!”
杜純露譏諷的一席話,惹來身後許多名媛嬌嬌女咯咯笑。
楊月‘啪’的伸手打掉杜純露搭在艾可肩膀上的手,“拿開你的爪子!”
艾可及時攥住楊月的手,示意她別說了,艾可擡頭看着杜純露化成金色的眼睛,淡淡地說,“我的確纔出獄一個星期,不過見到我晦氣不晦氣,會不會倒黴,你自己感覺一下吧,除了月月,你是第一個離我這麼近的人。”
“你!”杜純露聽了她這話,立刻退後好幾步,伸手拍打着自己的衣服,生怕沾了什麼晦氣。
舞會開幕了。
楊月爲艾可戴上鵝黃色小面具。“別在乎她說的話。”
“嗯。”艾可點了點頭。
“啊!”面具剛戴穩,舞會就沸騰了,楊月和艾可被幾對熱舞的男女給衝了開。
艾可竄着空子找楊月,“月月,月月——”
有人撞了她一下,迷絢的舞場裡,一個輕微的轉身,她落入一個懷抱,很硬,很溫燙。
她擡頭,強烈的男性氣息襲來,考究剪裁的西裝,包裹着男人修長精悍的身體,遮住男人眼部周圍輪廓的是一個精緻的銀色面具,清晰可見的,只有他性感的薄脣,無疑,在這黑色的舞場,他是上帝精雕刻畫出的天神般造作。
艾可忙退後一小步。“對,對不起……”
男人沒有任何言語,單手攬住她的細腰,另一隻手戴着黑色手套,高高地執起她白希的小手,做出邀請。
“對不起,我……我不會跳。”艾可只覺得臉發燙,真丟人,她不會。
紀典修只覺得無趣,冷漠地轉身,舞場大門此時只破例爲他修長的身影打開。
艾可鬆了一口氣,看着那些舞步優美的人小聲嘀咕,“我不知道是舞會啊。“她退啊退,恨不得退到舞場外去。
紀典修薄脣緊抿出不帶任何感情的弧度。步出舞場,迎面而至一位五十幾歲的男子,髮絲很多已是白色:“少爺!竇女士要見您。”
紀典修冷酷的臉色變得玩味,“給我開一間房,切記,用您的身份證,不必告訴竇女士。”
陸老剛要轉身去辦,紀典修猛然想起什麼補充道:“一定要吸取往次的教訓,我不想休息時*上突然出現那些奇怪的女人,我相信您,鬥得過我的媽媽竇女士。”
“是!”陸老深深地彎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