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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良辰美景有你陪

117 良辰美景有你陪

那麼美的音色,那麼動人心絃的“演奏”,那奇妙的顫音和延長音……如此美妙的音樂會讓她流淚。他一曲既終,她眼眶溼潤,他放下了小提琴,她跳起來抱住他的腰,“你知道嗎?”她激動的喘着氣,“你簡直是個音樂家!早知道我當初應該讓你去音樂學院,而不是學枯燥的金融……”

他捏了捏她的下巴,笑了。

“什麼音樂家,別說得這麼誇張,”他說,“我這只是業餘玩票的水平,前幾年在國外讀書的時候學的。當時跟一個意大利的朋友關係很好,他很擅長小提琴,聽着他的曲子我感觸很深,就跟風學了一段時間,沒想到越來越着迷……其實學音樂是很悲哀的,花數十年工夫,有時只落得在街頭賣藝。我有次在紐約的格林威治區,聽到一個嬉痞在街邊拉小提琴,他拉得比我好了一百倍!當時,我爲他感慨,可是,後來我又爲他開心。”

靜靜的依偎在他寬闊的胸懷裡,享受着這無盡的纏綿繾綣,聽着他講述自己和小提琴的故事,回味着方纔那段驚豔的旋律,她有些微醉,醉的不想動了,好想這一刻能定格在這裡一輩子……但是很快,她的思想又被他的身世問題入侵,那層隱憂又開始在心頭盪漾,讓她再也沒放鬆了。

“我該去洗澡了,有點累。”她說完,就離開他懷抱,拿着自己的睡衣朝浴室走去。

雖然覺得有些掃興,但瞥到她那曼妙的、頗具誘惑力的背影,他瞬間又來了興致,“我們一起洗。”她笑笑,並沒有拒絕。想起來,兩人同居這麼久,還真沒有一起洗過澡。

他褪去了自己的衣物,緊貼在她身後,習慣性的撥開她的秀髮,俯首細吻着她的脖頸,在她耳邊呼着熱氣,“讓我來幫你,”說着,他的手伸到前面,將她襯衣的鈕釦一一解開……當手碰觸到她高聳的胸,他慾望噌的就上來了,雙手肆意流連在她的豐滿上,渾身跟着燥熱起來。

她半推半就着,嬌嗔的笑,“別這樣,你……弄疼我了。”

他不管,手上的力度加大,心跳也跟着加速,在她耳邊的氣息也日益加重…

她想要拿開他的手,小聲嘀咕了一句,“你個小混蛋,越來越壞了,”

“什麼?”他在愉悅的燥熱裡,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掰過她的臉來,“你敢說我‘小’,昨天晚上是誰大叫着‘不要了不要了’跟我求饒的?要不再試一次……?”

她面頰發熱,有點難爲情,“別胡鬧了,先洗澡,”

“告訴我,”他更緊的束縛着她,更深的盯着她的眸子,大手繼續擡着她的下巴,在這樣濃情蜜意,滿心的情慾都被點燃,“我要聽你親自告訴我,你是我的誰?”

迎着他如此熾烈的目光,她覺得自己都快要被點燃了…心裡一個激動,她情真意切的脫口而出,“…我是你的女人。”他聽了她親口的表白,深眸閃了一下,心跳也愈加不均勻……然後,湊到她耳邊,他悄聲說到,“那現在,就證明給我看。”

她內心頃刻間盪漾起來,情不自禁也撫上他這張令她魂牽夢縈的俊臉,輕撫了他五官的每一個部分,然後手向下移去,移到他那寬厚結實的胸肌上,在那兒遊移了半晌,她的眼睛直勾勾的跟他對視着……她的身子逐漸縮了下去,膝蓋一彎,就在他面前跪下來,雙手熟練的解開他的皮帶……

這一晚,他再次狠狠地要了她,在疾風驟雨的情慾中釋放以後,他倒在她懷裡,已經累得滿頭大汗。她在身心極致的滿足後,也在氣喘吁吁中微笑着……扯過幾張紙巾,她溫柔的爲他拭去臉上的汗珠,忍不住笑着感嘆道,“咱們這樣夜夜春宵的,是不是不太好,應該節制一下了?”

“嗯,不行”他閉着眼睛迷迷糊糊說着,臉貼在她懷裡脣邊帶着意猶未盡的笑,“老婆,我每天都要你。”

“那你總有一天膩的,尤其當我成爲老婦女的時候,你對我也就沒什麼興致了……”

“是嗎?”他依然閉着眼眸,平靜的描述着自己對她的感情,“可我現在覺得,你就像我身體裡的血液,是維持我生命的根本……我都無法想象,我怎麼會有對你膩味的一天,如果有這麼一天,那我一定是瘋了,傻了,或者死了……”

就這樣,兩人已經在牀上不知不覺的軟語呢喃了小時,平靜後都還沒有睡意。時間還不到晚上10點,他們又決定起牀來看看夜景,吃點宵夜。反正,只要有着彼此的陪伴,無論做什麼都是愜意的。

陸尋起牀後,特意把自己打扮得很漂亮。她穿了件深紅的衣裳,嬌豔如一朵初綻的杜鵑。她很少穿紅色,這紅衣就尤其醒目。她脣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一舉手,一投足,都抖落青春的氣息。他們坐在寬敞的陽臺花園裡,在這兒可以看到整個城市的夜景。從高處望去,那城市的燈海交織閃爍。她輕顰淺笑,一臉的幸福,一臉的光彩。

“我可以喝一點酒嗎?”他問她。

“只能一杯。”她笑着說。

“好吧,都聽你的。”他埋怨着,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也給她倒了半杯。她看着自己的杯子,有些心驚膽戰,“這是酒?很像血腥瑪麗,只是名字比較好聽。”

“放心喝,”他笑着,“我不會讓你醉。嚐嚐看,很淡很淡的。”

她啜了一口酒,香醇盈口,她對他舉杯,“祝你幸福!”

他心中迅速掠過一抹不安,立刻和她碰杯,更正的說,“祝我們幸福!”

她笑了,放下杯子來,瞅着他,“你很會在字眼裡挑毛病啊!事實上,如果你不幸福,你以爲我還會幸福嗎?”

他全心溫熱而激動。拉住她的手,他忽然說,“我們來跳舞吧!”

“跳舞?”她忍俊不禁,“你今晚怎麼了,又是拉小提琴又是跳舞的,況且我從來沒有跳過,”

“沒事,我教你。”他把音樂打開,放了一支西方的經典老歌,是一支慢四步,“那時候在國外,會經常跟同學去酒吧玩這個,”隨之,他擁她入懷,伴隨着音樂慢慢的舞動起來,她緊貼着他,面頰倚在他的肩頭。他們並不在跳舞,他們只是跟着音樂的節奏在晃動,彼此貼着彼此,彼此想着彼此,彼此沉溺在音樂、燈光、酒意,和那些衣香鬢影中。她滿足的低嘆,那熱氣吹拂在他耳邊,癢癢的,酥酥的,甜甜的,醉醉的。

“陸湛,我現在好快樂,”她低語。

他更緊的攬住她,忍不住輕微顫抖。

“怎麼了?”她問。

“沒什麼,”他在她耳邊說,“只是太幸福了!幸福得不敢相信我也有今天。那5年來,我都以爲我的感情早就化爲灰燼,再也不可能燃燒,現在才知道--唉!”他嘆了口長氣,“活着真好!”

“噓!”她輕噓着,“不許提過去!”

“是,”他順從的,“再不提了。”

***

週二,陳家別墅內。

這天,身爲董事長的戴碧霞沒有去公司或者別處出差,她坐在自家客廳的沙發上,跟陶憶蕙、還有陳天湛一起商量公司分拆上市的一些方案。戴碧霞一直以來都很器重陶憶蕙,再加上陶憶蕙多年來都對她忠心耿耿,在公司始終站在她這邊,能拿出實力來爲她排憂解難,她自然對陶憶蕙委以重任。所以這次分拆上市的重大項目,她私下裡都是在跟陶憶蕙商量細節。

另外,自從那個失蹤的兒子陳天湛‘失而復得’後,戴碧霞把很多精力都用在了對他的培養上,基本上已經認定他爲十幾年後的接班人,因此在公司的很多重大決策上也有意拉着陳天湛參與進來。

在公司分拆上市的問題上,目前他們主要是想確定一家合適的證券機構進行代理。戴碧霞的意思是要從以前合作過的兩家國內證券公司裡選一家,這樣溝通起來效率會高的多,也能加快上市融資的步驟;但是陶憶蕙提出異議,認爲那兩家公司雖然在國內比較有實力,但他們並沒有‘分拆上市’的成功案例供參考,風險有點大,她建議找國外更爲專業的投行,還滔滔不絕的列舉了幾家國外知名投行的情況……

就在他們熱烈討論的時候,樓上悄然走下來一個女孩,腳步很輕,輕的讓客廳的幾人根本沒有察覺。這個女孩,是陳家的小女兒——陳天藍。

陳天藍有些小心忐忑的來到客廳裡,待他們的談話稍微暫停的間隙,她才小聲的插話道,“媽,我剛纔在樓上聽到你們討論,說要找證券機構解決公司上市的問題……想提個小小的建議,”

戴碧霞卻連正眼都沒瞧這個女兒一下,就冷冰冰的呵斥道,“你小小年紀懂什麼?這兒沒你的事,自己一邊待着去。”

“媽——”陳天藍雖然早就習慣了戴碧霞對她的冷漠,但心裡還是忍不住難受。她鼓起勇氣把話說完,“我能聽懂的,我說的建議,其實就是想跟你推薦我一個在投行工作的朋友,他專門做這一行,保證能解決你的問題。”

戴碧霞越聽越不耐煩,滿心覺得陳天藍在無理取鬧,她沒好氣的說到,“行了,別在這兒瞎鬧了,哪涼快給我待哪兒去!實在閒得慌,就去公司打打雜,別老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沒用的東西,看着就堵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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