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健美的胸膛貼着她柔軟的肌膚,嬌小的身軀和高大的身體形成鮮明的對比,整個人被圈在他的懷裡。後面是冰冷的地板,前面是他的身體,胸膛起伏給她極大的壓力,熾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蒼白的臉頰上,渾身每一個毛孔都顫慄起來,她無法動彈一下,難受的別過臉,心一再的下沉。
“蘇寅政,你是不是以爲自己很高貴,看着別人都是你腳下的浮游。真以爲我沒辦法離開你嗎?大不了就是一死,難道你還能掌控我的生死?”,喬宋故作輕鬆的語氣並不怎麼高明的壓抑心裡的酸楚和不安,她一定要和這個危險的男人劃清關係。她已經守不住自己的心了。
再這麼下去,受傷害的只是她一個人……
“你休想!喬宋,你敢死我就把你父母全逼死!”,蘇寅政倏的逼近她。暴戾的說。
“那你就逼死吧,我們一家三口在地下團圓也不會看你這張醜陋的嘴臉!”,喬宋仰着臉,朝着他大喊,那種不顧一切的瘋狂,讓蘇寅政怒火一躥再躥。面部緊繃的肌肉一再的失控,她死也不願意和自己在一起。
他自問不必徐諾查,家境才貌哪一樣不比徐諾好前輩百倍。從來都是女人乖乖的貼上他,這次他一再的放低身段,她卻毫不猶豫的拒絕,輕易地將他的驕傲和尊嚴丟掉。
憤怒的火焰在身體裡瘋狂的流竄幾乎將他整個人燃燒,每一處細胞神經都在叫囂着,這個女人她不稀罕自己,不要他!既然是這樣,那他還對她客氣什麼,眼底的火焰漸漸的一點一點的隱去,沒有了絲毫的溫度,剩下的只是冰冷,融不進去半分的暖意。
喬宋在那樣的目光注視下渾身都在顫抖,她的手被放開,顫抖着想要推開他,可還沒碰到他,身體就被反轉,背對着他緊緊地貼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將他所有的情緒都杜絕在她的世界之外。
手腕下一刻被他用襯衫纏縛在一起,緊緊地幾乎能勒斷她的手腕,喬宋霎時間發出驚恐的尖叫聲。不過是短短十幾秒的時間,人已經被他緊緊地壓在了身下,如同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蘇寅政眸子裡的火焰熊熊的燃燒,幾乎能將一切都燃燒殆盡。他看不到她的表情,耳邊是她刺耳的尖叫。她在顫抖,在害怕,就在他碰觸她的一剎那,她的身體劇烈的抖動了一下,蘇寅政的心頭被狠狠刺了一下。
她越是表現出這樣的排斥和恐懼,他越是想要得到她,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證明她是他的。
他麥色的肌膚透出驚人的狂野。帶着令人顫慄的暴戾,喬宋心跳幾乎停止跳動,他的力量遠在她之上,哪裡有讓她掙脫的可能。可明知道是這樣,還是忍不住的想要逃跑。
逃……
逃……
逃……
逃到一個沒有蘇寅政的地方,急促的呼吸聲裡,喬宋既憤怒又驚恐,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着。對於這個只會傷害她的惡魔,她恨不得他立刻死去!
手指緊緊地扣着地板,她看着他一步一步的靠近,身體碰觸在冰涼的琉璃片上,絕望一寸一寸的蔓延。
他的手臂撐在她的兩側。就那麼緊緊地壓在她身上,脣角掀開一個冷厲的笑容,呼吸灼熱的噴灑在她的後脖頸,貼着她白皙的肌膚,低喃,“宋宋,給我生個孩子吧,生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不要再想着許諾了,難道我對你不好嗎?你非要激怒我,是不是想讓我只看着你一個人?”,他的聲音帶着誘哄的味道。
那甘醇的聲音如同摻了毒藥的美酒,一聲一聲的涌入耳朵裡,麻痹了她的感官,灼熱的氣息燃燒的空氣都跟着噼裡啪啦起來,他瘋了。一定是瘋了。
喬宋張開嘴想要罵他,卻在下一刻被他忽然而至的噬咬奪去了所有的言語,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種難以忍受的折磨。偏偏她倔強着不肯求饒半分,緊咬着牙關拒絕自己痛呼出聲。
狹長的眸子一眯。心裡一硬,張嘴一口咬在她細嫩的脖頸上,鋒利的牙齒在她白皙的脖頸上深深的嵌入,有鮮血涌出來,嘴裡嚐到血腥的味道,可就是這樣的接觸,讓他眼睛猛地酸澀。
這段日子他心心念唸的,都是她。比她好的女人千千萬,比她有氣質的女人一抓一大把,他何必爲了她這麼折騰費事,可怎麼辦,忘不掉就是忘不掉。一看到那些女人他連硬起的慾望都沒有,滿腦子想的都是她的臉。
可她在他想着她的時候幹了什麼,和徐諾那男人勾搭起來,他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恨不得撕碎了她,把她的血肉都吞進口腹裡。
他的動作粗暴而霸道,箍着她的身體不讓她亂動,這種疼痛讓喬宋失控的掙扎起來。手指掐着手心,整個手心片刻已是血肉模糊。她拼命的蹬着腿,想要將他從身體里弄出來,換來的卻是他蔑視的輕笑。
她挪出一分。他便將她捉回懷裡一分,一切都是徒勞而自不量力的,偏偏她執拗着性子做。
“滾開!除了會欺負女人,你還會幹什麼!”。喬宋尖叫着,渾身都在疼痛。
可蘇寅政並沒有理會她的哀嚎,狠狠地咬住她的肌膚,蜿蜒而下,是那種用力的咬,聽着她嗚嗚的哀號聲。
呼吸又沉又重的落在她的耳畔,她的眼淚紛紛的落下,可他覺得還不夠用力。開始拼命的壓着她的亂動的雙腿,每一寸都顯露着讓她肝膽俱裂的力量,喬宋不斷的掙扎着。忽然間,手上的襯衫鬆開,她在狂亂中抓到一個東西,腦中一怔,然後沒有任何猶豫的揮手朝他劃了過去。
猝不及防的攻擊根本沒讓蘇寅政有任何的防備,他的胸膛被她手中的水果刀滑出了一道深深的傷痕。很快就流出了鮮紅的血,而後滴落在她瑩白的身體上,刺目的紅斬斷了他最後的理智,連殘存的一點憐惜也被她無情的一刀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