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展的公寓內傑森正在小心翼翼的往冷展的傷處塗抹藥油。
“想不到唐嘯天那個傢伙身手挺厲害的。以後你要多加小心。”
“放心,這一次是我太大意了。要不然不會讓他得逞。”冷展皺着眉,咧着嘴,肋骨處一大塊的淤青,在傑森的揉搓下不斷的吸着冷氣。卻還在硬撐。
“小展,我們這麼做究竟值不值得?”
“當然值得。”冷展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戾氣。
“可是失去了那塊地,冷邱那邊你要怎麼解釋?”
“放心。我已經找好了說辭。”
“小展,要不我們放手吧,找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好好的過我們的日子,你這樣,太讓人心疼了。”
“傑森,你怕了麼,你不是說不管怎麼樣都會在我身邊支持我麼?”冷展直起身,伸出手輕柔的撫摸傑森的臉。兩個人的眼中都閃現出了慾望的光芒。
“我只是擔心……”
“不用擔心,我很好。我付出的一切我們家付出的一切我都會讓他們加倍的賠償……包括廖氏,唐嘯天,邵氏,邵伯年,還有冷邱那個老雜毛——我都不會讓他們又好下場,他們都不得好死……”冷展緊緊的攥緊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
“小展,別這樣,你這樣,我會很害怕。”傑森也用手執起冷展的臉,滿眼關愛之色。
“放心吧,我沒事的。”冷展說着俯下了臉接着他的脣吻上了傑森的。
很快兩具年輕強健的富有活力的男性軀體緊緊地糾纏在了一起……
一陣突兀的鈴聲打斷了正在意亂情迷的兩個人。
“小展,你電話。”上面的傑森說。
“不管他。”正值陶醉之際,身下的冷戰哪肯罷休。
“是冷邱!他大概知道了你和唐嘯天打賭的事。”傑森說。
“媽的,老不死的,怎麼還不去死。”
“別生氣,去了好好說。”傑森拍了下冷展的後背,接着從冷展身上爬起。
“爸!”儘管萬般的無奈冷展還是站在了冷邱的面前。冷邱的書房只點了一盞檯燈,燈光昏暗。
冷邱深陷在寬大的老闆椅上,緊蹙着眉頭。
“你還好意思叫我爸。”冷邱從沙發上站起,匆匆走到冷展面前,一伸手就給了冷展一個大嘴巴。
“你憑什麼那麼自信你能夠贏得過唐嘯天。你明知道我很在意那塊地。”
“爸,我另有打算。”冷展捂着臉,眉頭都沒皺一下。
“哦,說來聽聽。”冷邱的臉色緩和了不少。
“我輸給唐嘯天的只是那塊地的開發權,而產權卻在我們手裡,我們和廖氏不過是合作關係。說白了唐嘯天想要開發那塊地就要注資到我們公司裡。你不是早就看廖氏不順眼了麼,到時我們就拿着廖氏注資的錢去追擊廖氏的股票,早晚有一天廖氏會是我們的。”冷展冷冷的說。
“行啊,不愧是我調教出來的人。”冷邱一瞬間變了臉色,伸手去撫弄冷展的臉頰。
“打疼你了吧?這麼多天不見還真是有些想你了。”冷邱說着用力拉扯過冷展,接着他把按在書房的沙發上,接着把冷展壓在身下。
粗重的喘息聲從冷邱的喉嚨離傳出。在冷展的耳朵裡這不過是一個禽獸的嘶吼。
冷展不出聲,只是咬着牙默默的承受着,在他十歲那年,當他家破人亡被冷邱收養又被冷邱強暴之後,他的世界裡只剩下復仇兩個字——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