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已經有過前車之鑑,安清是一點兒都不放心,東西那麼拎着,所以一拿出來,看都沒看,直接甩進了空間裡。
“大半夜的在這裡,做這麼危險的動作,會讓人懷疑你不是好人的!”安清找到了東西,心情好了一些,剛準備往回挪身子,看到北大橋的橋欄杆旁站着一個男人,正一明一滅地抽着煙,瞅着自己,眼睛深的好像看不到底的深潭!
“二半夜的,在這裡,你是圖謀不軌嗎?”安清不是個好欺負的,別人都已經這麼說了,她自然也沒有好話。
“挺好,沒有遇見人嚇傻了,不錯!”男人看着安清,嘴角微勾,眼睛裡帶了一抹淺淡的笑意,說完這句話,拖着個行李箱慢慢走了!
“大半夜拖着個行李箱看熱鬧,有病!”安清瞪了那男人的背影兩眼,長長吐了一口氣,帶着濃濃的不滿,還有如釋重負的輕鬆,努力將剛纔看到有人站在那的驚嚇釋放出去。
這一夜很安穩,安清並沒有急於去徐美鳳之前說的那個石屋,因爲徐美鳳已經暴露了出去,如果她此時單槍匹馬的前去,那無疑是送死,她還沒那麼傻!
那個塑料包,回家的時候安清纔敢從空間裡拿出來看,那是一張證明,還有一個鑑定,還有一包已經風乾了,有些發硬的東西。
證明清楚的寫着,在徐美鳳十年前報案的時候,體內存留的/*****以及相關數據,還有一個鑑定則寫着另一個人的名字,那是那個因爲傷害了徐美鳳,而“畏罪自殺”的男朋友,面寫着血液對,還有一些數據對,明顯和那個傷害了徐美鳳的人不是一個……
雖然安清早有了心理準備,但是冷不丁看到這個,心裡還是一翻,她是最後去看的那包風乾發硬的東西,裡面有一封信…….
信寫着,那個風乾發硬的東西是當年徐美鳳被欺負以後,懷孕流產的胎兒,作爲證據,她留了很多年,可她卻一直苦求無門,根本沒有人信她,沒辦法她只能將其做成了風乾的,爲的是替她自己和那個冤死的男朋友討回一個公道……
徐美鳳的遭遇讓人很心酸,安清看着那包風乾的東西,慢慢磨着牙,對於江恆她已經不是簡單的不滿和恨了……
早起,安清雖然頂着一對黑眼圈,但是依舊如往常一樣去班了,不過剛到戶籍科,被那平時十分照顧她的戶籍科長老大姐給叫住了:“小高啊,局長找你!”
安清不知道,是不是江恆那個孫子說了什麼,只能咬着下脣,硬着頭皮去了局長辦公室,一進局長辦公室,安清被那股子嗆人的煙味給差點兒薰了一個倒仰,開着門扇了扇那能夠薰死人的煙味,安清才瞅着裡面的在煙霧隱約可見的人影,道:“局長,你找我!”
“小高啊,你來的正好,正好給你介紹一下咱們局裡新借調來的能人,九王-王子逸!”安清走到跟前,這纔看到局長跟前還坐着一個人,正埋頭翻看着資料。
“久仰大名九王!”安清看着那個男人坐在那的身影,覺得有些眼熟,不過對於所有可能成爲江恆對手的人,安清都本能地抱着好感,她主動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