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臉色發白地看着安清,當着他的面直接甩門走回寢室,整個人都還沒有緩過神,直到那“嘭”的關門聲震醒了他,他才猶如恍然地木然問着身邊的呂夢夢道:“安清是說,她要和我分手嗎?”
呂夢夢皺了皺眉頭,低垂下了眼簾,眼神幽光閃爍着說道:“秦川哥哥,都是因爲我才讓安清誤會的,你放心,無論如何我一定會找安清把事情解釋清楚的!”一邊說,呂夢夢還一邊抽着鼻子,將自己的委曲求全表現的淋漓盡致。
秦川聞聲低頭看了看呂夢夢,發現她低着頭不停地抽泣,蹙着眉頭將自己窩在手裡的紙巾抽出了一張遞了過去:“算了,安清已經誤會我們了,要是你去解釋,怕是事情會越描越黑,還是我找機會自己去跟她解釋吧,反正馬要放假了!”
“那如果你一個人解釋,安清不信怎麼辦?”呂夢夢捏着秦川給的紙巾,雙手死死地掐着,眼睛看着秦川,滿眼都是憂慮。
“我們是多少年的青梅竹馬了,只要安清冷靜下來,她一定會相信我的!夢夢,你最近不要來找安清了,以免火澆油!”秦川說着,嘆了一口氣,再沒心思去搭理,被衆人各種眼神鄙視的呂夢夢,轉身往樓下走。
呂夢夢看着秦川一步步下了樓,雙眸凝聚着複雜的光,周圍看熱鬧的人,見所有當事人都走了,瞅着呂夢夢還癡癡地看着秦川的背影,嘲諷地道:“這讓人揭穿了真相,索性連臉都不要了,這麼盯着看,人家能看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你也真好意思的!”
“你胡說什麼,我和秦川哥哥是清白的,他,他只是可憐我罷了!”面對別人的時候,呂夢夢不想讓人抓話柄,但是她更不要想讓自己安清低一頭,所以說完這句蒼白無力的辯解,她急匆匆地回了自己的寢室。
因爲呂夢夢總在原主的寢室裡廝混,又總是拿原主的東西衝場面,所以在寢室裡總是高人一等,如今被人扒了那層臉皮,她在寢室裡立馬尷尬了起來。
“呦,這是誰回來了,這不是小姐的身子,丫頭命的呂夢夢嗎,怎麼回寢室了?不是說,是高等寢室,沒了位置,你才分配到這裡來的嗎,說出來的時候,還以爲你受了多大多大的委屈,怎麼現在回來住,不委屈了?”住在呂夢夢鋪的何瑤,鄙夷地看着進門的呂夢夢,撇着嘴,涼涼地嘲諷道。
呂夢夢在外面已經受了一肚子的氣,這一回到寢室,又被人這樣夾槍帶棒地嘲諷,那火騰一下冒來了:“你笑話我,你有臉笑話我?真是笑話,自己說是勤工儉學,你怎麼從來不說你自己怎麼勤工儉學的,還有你怎麼不說週末來接你的車子,總變呢?你當我真沒看見,你次在酒吧一條街裡當賣酒女的事情嗎,我一直不說,是我給你留這面子的,現在是你自己給臉不要臉!”
何瑤也是個有心病的,被呂夢夢揭穿了她勤工儉學背後的真相,立馬急了,衝過去對着呂夢夢瞪着眼喊道:“你說什麼,你有本事再給我說一遍,看我不撕爛你這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