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歷了費楓母子的直接暴力毆打,還有囚禁以後,方雅馨之前懂事多了,她看着安清皺着眉頭一直追問警察事情的過程,卻體貼的不去問她,以免在讓自己在回憶那些不堪的經歷,那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淌。
“事情是這樣的,當時你的女兒方女士昏倒以後,被人看到了,打了120急救電話,在醫生檢查的過程,發現了很多不對的地方,所以打電話報了警!根據醫生的看診,還有你女兒醒來以後的自訴,她曾經被暴力毆打,而且造成了內傷,不僅如此她還有被惡性囚禁還有侵犯!”警察說着這些話的時候,眼睛裡充滿了同情。
“惡意毆打,還有內傷,囚禁還有侵犯,怎麼會這樣?當初我女兒和我鬧了一些矛盾,是她的男朋友還有男朋友的母親一起走的,怎麼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安清聽着這些話,挑着眉頭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地問道。
“根據你女兒方女士的陳述,對她暴力的人是她的男朋友費楓和他的母親,而且毆打到她大出血,差點兒死亡,並且爲了怕她報警,對她非法囚禁,並且在昨天對她進行了暴力侵犯!
我們已經在你女兒的體內提取了犯罪嫌疑人的體液,只等採集對方的dna標本,可以確定了!”那警察把所有的事情都和安清交代了一遍,並把對方雅馨的口供筆錄遞了過去。
安清看完之後,捂着腦袋身體晃了晃道,強打精神道:“謝謝你們救了我的女兒,這件事我想和我女兒商量一下可以嗎,畢竟這事情不是小事!”
警察倒是也理解安清,點了點頭,領着其他幾個警務人員並醫務人員一起離開了病房,安清站在方雅馨的病牀前,看着她,深深嘆了一口氣道:“這件事,你想怎麼處理?”
方雅馨在剛纔警察說起她曾經的經歷的時候,把頭窩進了被子裡,她不敢看安清,因爲曾經原主費勁心思去勸說她,但是她回擊的只有冷漠,而如今出事了,驗證了母親說的話,她卻是覺得有些沒有臉面對她了。
“逃避是沒有什麼用的,逃避改變不了傷害的存在,你只有站起來,才能繼續你自己的生活!”安清將被子從方雅馨的頭拽了下來,感慨地說了一句。
“媽,這件事我報案了,可是說出去,我再沒有臉見人了!媽,你在這個城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我會連累你的!”方雅馨滿臉是淚地看着安清,哭泣着說道。
“你是我女兒,我怕什麼連累,我最怕的是你識人不清,是怕我死了以後,你受欺負!”安清輕輕用手指點了一下方雅馨的額頭,嘆氣道。
“媽!”方雅馨撲進了安清的懷裡,開始放聲大哭了起來。
方雅馨哭了好一會兒,連安清的衣服都打溼了,這才抽噎着慢慢止住了哭聲,無堅定地說道:“媽,我要費楓他們,母子付出代價!”
“不過,雅馨你得知道,依着姓費的媽的態度,有事她怕是會爲她兒子頂一大半罪,這樣很有可能費楓會判很輕的刑罰!”安清扶着方雅馨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認真地說道。
“不行,媽,不能讓他們任何一個有好結果!”方雅馨聽說這個,眼睛射出狠毒的眼神,充滿了與擇人而噬的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