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定定地看着潘金蓮的舉動,連手裡的茶杯都一個沒注意掉到了地,摔了一個粉碎,聽到聲音,潘金蓮擡起頭看到安清,她有些羞怯地看了安清一眼,嬌嗔道:“大郎,你身爲男人,這可衣服卻是香的很呢!”說着用衣服捂着臉一路跑走了!
看着跑走的潘金蓮,安清整個人都凌亂,她努力的搖搖頭,看着潘金蓮的背影,叫道:“那個,這我一個大男人的東西,你來收拾怕是有些不合適,你且將衣服留下,等我自己收拾好!”
一句話,潘金蓮本來珊珊跑動的腳步噶然停了下來,她慢慢地轉過頭,雙眼盈滿淚水地看着安清,抽泣道:“大郎,你可是嫌棄我?”眼神充滿了絕望,似乎安清這句話足以讓她去死的感覺。
“不,不是,只是覺得你是個好人家的女兒,該有自己的生活,不該與我這樣一個窮漢子蹉跎了!”安清看着那一雙如泣如訴的眸子,把已經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給嚥了回去。
畢竟原主說的是要安安穩穩過日子,而不是背內疚人命什麼的,安清深吸了一口氣看着潘金蓮,那一雙還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眼睛,又道:“尤其是你我並沒有成婚,你這樣於禮不合!”
“大郎且不要多想,在金蓮心大郎早是金蓮的郎君,金蓮此生與大郎你生死相伴,是死也要死在一起!”說着,還伸出了三個手指做出了發誓的模樣。
雖然是平行空間,但是安清也知道誓言在古代的時候,是很重要的,所以她瞪着眼睛看着潘金蓮這一出,只能無力地擺手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大郎安心休息,等大郎身體康復之時,金蓮與你結成並蒂!”潘金蓮說着羞澀一笑,抱着個衣服跑走了。
安清看着走遠的潘金蓮,抹了一把額頭溢出的汗水,暗自搖頭道:“我這都說的這麼明白了,怎麼聽不懂呢!還是說,美女都這麼自信啊!第一次發現,這拒絕一個死心眼的女人也是不容易啊!”
回到原主的房間,安清都沒敢像之前那樣直接關門了事,而是移了屋子裡的屏風擋在了門前,爲的是怕潘金蓮再來一個突然襲擊,畢竟安清不可能像是原主那樣睡覺都綁縛着自己,那樣安清可是受不了!
解開了所有的束縛,安清躺在牀,想着原主說的劇情,還有那些欲言又止說的十分隱晦的過去,腦子快速地轉了起來,潘金蓮聽不進去別的話,滿心想的都是嫁給原主,要是讓她知道原主是女人,怕是依着這古代人還有潘金蓮的性子,那真能來一個決絕的自殺。
至於武松,在原主的陳述,安清聽出來了,那是一個從小到大都被原主給慣着的熊孩子,想要制服他,那要強硬起來,而強硬起來,第一要素,是至少體格和武力要強於他!
安清看看原主那常年勞作的手和身體,覺得雖然看着體質還不錯,可想想記憶,書裡寫的武松的模樣,卻是還差得很遠,而一個月後,是武松要回來的日子了,時間又緊的很!
至於西門慶,那是以後的事情了,安清覺得還是把眼前的難題先過了較好,她琢磨了半天,決定開始嘗試着修煉一下天地玄經,畢竟只有這個,纔有可能在一個月時間裡超越武松的體質,還有武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