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對了,今天女兒吃晚飯的時候和我說,她和薛寒學的都是商業管理,如今也到了實習期間,她想和薛寒一起去公司裡學習?”原主媽媽聽了丈夫的話,點了點頭,想起了今天晚飯時候安清和她說的話。
“安清肯學習這很好,之前是看她沒什麼興趣,我尋思着,反正她以後和薛寒也是一家人,想着重點培養培養薛寒,如今看來還是言之過早啊!”原主爸爸說起這個,輕輕搖搖頭,感慨道。
“是啊,之前看薛寒也覺得不錯,可你知道嗎,這些天從安清和我說過那天的事情以後,我不放心,託了一個朋友幫我查查,前天他傳真給我看一些東西,我差點兒沒氣昏過去!”原主媽媽看丈夫心情不錯,遂把之前自己查到的一些東西提了提。
“你查到了什麼,怎麼之前沒和我說呢?”原主爸爸從椅子一下子站了起來,看着自己的妻子問道。
“那個時候,你還在最後談判簽約,我和你說這些糟心事幹什麼,生意成了以後,咱們商量着回來,我想着回來以後看看情況再和你說!
結果今天一回來,這個薛寒說話各種套話,我看他是真的把我們當成了傻子,這纔想着要不要跟你說!
雖然你平時不說,但是我能看出來,你是真心拿薛寒當成了自己的孩子,至少是我親,所以我也怕氣到你!
這要不是剛纔聽到你說那些話,我還真是不敢把事情說出來呢!”原主媽媽把臉塗完,又敷了一張面膜,一邊捋平整了,一邊說道。
“到底是什麼事,你倒是快點說啊,這讓我乾着急?”原主爸爸有些緊張看着妻子,急切地問道。
“你還記得你當初有個朋友叫章鵬達的嗎?”原主媽媽看了看丈夫,把手的面膜包裝扔進了垃圾桶裡,問道。
“記得,當初我們一起做生意,但他那個人太急功近利後來被人給算計了,找我融資,那個時候咱們正做一筆大生意,根本沒有那份資金拒絕了他,結果被他找到公司好頓大罵!聽說,他後來也沒找到人幫他,最後跳樓自殺了是吧?”原主爸爸眼神悠遠地看着前方,回憶着說道。
“你知道薛寒是誰的兒子,是你那個朋友章鵬達的,他隨了他媽的姓,不僅如此而且我那個朋友還查到,說薛寒從小認爲是咱們見死不救才害死了他爸爸!你還記得,咱們剛剛把薛寒接來的時候,他看着咱們那個眼神嗎,其實那個孩子心裡一直在恨咱們!”原主媽媽說起這些,還不住的搖頭。
“這怎麼能怪到我們頭,當初章鵬達的生意失敗也不是我們造成的,再說了,我記得當初咱們雖然沒有拿出他要的那些錢融資,但是還是硬擠着給了他一些錢救急,怎麼咱們倒成了害人的人了!不行,這事我得找薛寒談談,咱們夫妻兩個這輩子無愧於心,憑什麼讓人恨!”原主爸爸聽妻子說完這些,當時急了。
“說,說了他會聽嗎!菜館發生的事情,事後我也查過,我那個警察朋友說,那個醉漢根本不是醉漢,是有人故意安排進去的,他們進了警察局什麼都不說,然後被保釋了!”原主媽媽嘆了一口氣,將丈夫拽了回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