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挖挖耳朵,翻了一個白眼看着高寡婦道:“睡覺,睡的香不行嗎!”
“我讓你睡,我讓你睡,我今天要是不教訓教訓你,我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高寡婦那是從昨天晚一直憋着的火,此時看着安清那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那火是一下子頂了來,抓着一旁剛剛卸下來的門栓對着安清砸!
安清手腳靈活,躲閃的也快,那門栓不僅一下沒砸着,反而把個一晚沒睡覺沒吃飯的高寡婦給累的差點兒昏過去:“你,你,你,你不許給我跑!”高寡婦打不着人,這心裡那個難受啊,指着安清叫道。
“不跑,不跑我傻嗎,站在那裡叫你打,你誰啊你!”安清冷笑一聲,站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着高寡婦嘲諷道。
“我讓你跑,我讓你跑,看我不砸死你的……”高寡婦看着安清站在那邊,眼冒兇光,竟是抽冷子將那門栓對着安清砸了過去!
安清如今魂體裡的能量爆棚,看到那有八九歲小孩腿粗細的門栓撇過來,也不躲,擡腿對着那門栓是一腳,這一腳下去,那門栓應聲而裂,接着卻是變成了一堆散碎的木屑!
這一手露出來,高寡婦都傻了,她呆愣愣地看着安清的腿,好半天又仔細地看了看那地的木屑,卻是再聲也沒敢吱,灰溜溜地回了自己屋裡。
高寡婦被安清這一手給嚇着了,捂着胸口溜溜地回了屋,不想着一進屋卻發現自己的電視,風扇還有各種日常用的電器,那是沒差都沒了影!
“這是怎麼了,這是招賊了還是怎麼着!”高寡婦並沒有第一時間想到安清,只是想着東西是不是丟了!
因爲是夏天門窗都開着,高寡婦的聲音也不小,所以站在院子裡的安清將她的話聽的清清楚楚,她嗑了兩粒從高寡婦屋裡拿走的瓜子,一邊吐着瓜子皮子一邊道:“沒招賊,不過是我把我的東西搬回我屋裡去了!”
“什麼是你的,什麼是你的,那都是我兒子掙的,是孝順我的,你憑什麼給我拿走!”此時的高寡婦也顧不得安清有多厲害,扯着個破鑼一樣的嗓子叫喚道。
“你兒子孝順你的!你這臉還真是大啊,你兒子從娶我那天開始,是我在養家,從一開始他學,到現在他班,他沒拿回來過一分錢,還你兒子孝順你的,你怎麼天舔臉說的,真不知道害臊!”安清啐了一口,一臉鄙夷地看着高寡婦說道。
“你,你,你少給我胡說!你是我兒子娶的媳婦,你賺的是我兒子的,那是我兒子孝順我的,怎麼着!”高寡婦知道自己說不出理,索性乾脆來了一個不講理!
“你兒子娶我,你兒子娶我,怎麼娶的,我和他連證都沒領!”安清說出原主一輩子那最大的悲劇,也是被高寡婦他們算計到骨頭裡的根源。
安清說的領證,也是高寡婦心病之一,她眼珠子轉了轉,卻是故作不耐煩的樣子扯着自己的窗子道:“我,我早晚得讓你給我氣死!”實際卻是有意地轉移話題。
“不會的,你那命硬着呢!再說了,你要是現在死了,高東都來不及給你送終,你能捨得嗎!”安清瞥了一眼,那躲在窗子後面的高寡婦,語帶深意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