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當日那太后雖然與燕宇定下計謀,但卻也藏了一手,她假說自己會出宮,去找安清,然後藉機行事,實際卻是早早地安插了人在宮採買。
這藉着採買的時機,太后的意思早已經傳了出去,一是通知懷王秘密回到京都,而是讓京都藏在禁軍的探子,暗給禁軍下藥,意圖在當日以最少的損失,達到目的。
至於燕宇安插的人,卻是在禁軍策反,意圖引起禁軍內亂,好讓燕宇方便行事,只是無論是太后也好,燕宇也好,他們所有的心思,所派的暗探,在安清這個知道劇情的人眼,都幾乎是透明的。
安清故意引着那些人下手,然後抓一個正着,一是讓賈丞相放心,二則是徹底剪除了可能危害賈家的後患!
至於燕宇和太后那邊,安清依然讓人送進去消息,只說一切正常,宮兩個心懷鬼胎之人,終於在七日之後,在太后駕臨賈家的時候,拉開了他們新的計劃的序幕。
太后駕臨,只要賈丞相一天沒有造反,得守在賈家接待,太后拼的是這個機會,拼的是賈丞相會失去對禁軍的控制。
“賈愛卿快請起!”太后讓身邊的老嬤嬤扶着,對着拱手下拜的賈丞相和賈母做了一個虛扶的動作人,然後又若有所思地向着他們身後看去。
“怎麼不見安清?”太后看着已經站起了賈丞相和賈母,略微皺了皺眉頭,問道。
“小女自那日歸家之後,去了那燕歸山的寺廟!”賈丞相和賈母嘆了一口氣,一臉傷感地說道。
太后眼睛眨了眨,道:“如何去了哪裡,宮卻是沒有半點兒消息!賈愛卿,你須得知道,這安清先是風月朝的皇后,然後纔是你的女兒!”言語已經有了些許責怪的意思。
“太后說的是,只是太后當知道,小女在宮受的是何種委屈!臣雖然有兩個兒子,但是家下最疼愛的,卻是入宮的安清!
如今孩子受了那麼許多委屈,已經甘願自請不做皇后,我等做父母的,難道還要繼續威逼於她!”賈丞相可不怕這所謂的太后,她出來不過是一個幌子,要讓懷王動手,無論怎麼樣,她都會發難找藉口!
“賈丞相,你真是好大的口氣,皇家的事情,如何你還敢談一個逼字,你這樣威逼本太后,可是有造反的意思!你須知道,算是當今不能延續子嗣,這天下也還是燕家的天下!”太后一臉被氣壞的樣子,顫抖着手指着賈丞相叫罵。
賈丞相看着那太后一身的戲,只覺得可笑,剛想說話,不想那邊不知道何處射來一支箭,直奔了那太后的方向……
爲了能名正言順,這太后也是拼了,抓了身邊一直忠心耿耿的老嬤嬤擋了箭,回頭叫道:“大膽,來人護駕,護駕!”
這本是太后與懷王定好的計策,以她去賈家爲名,然後當場刺殺,然後讓懷王大舉勤王大器,趁機攻打那早已經被她暗算的禁軍,將賈家和一衆家族控制。
懷王那隻深藏的軍隊,是早先藏在那早定有暗號的各處的,平時爲零,用時爲整,只等一聲號令,只是懷王不知,那太后傳出去的消息,早已經落到了安清的手裡,所以這刺殺是真,可那軍隊卻是早已經被安清在暗清除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