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你,我爲什麼要原諒你,因爲你說理解你一個當父親的心嗎,作爲父親,你沒有教會你的女兒什麼叫規矩,作爲領導,你沒有告訴你女兒什麼是工作的標準,我爲什麼要原諒你!順便告訴你,費主任,剛纔那些視頻我同步鏈接了咱們這裡所有的科室,還有相關的可是,還有,所以剛纔所有一切的真相,已經都曝光在了所有人的眼裡!
你不要再想着,先把我哄住,然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然後再和你的女兒一起,在所有認識人的面前各種去抹黑我,去報復我,我告訴你,你沒那個機會了!”安清冷冷一笑,看都懶得看他們一眼,說道。
費如男一直不服原主,到了此時聽到安清說這些話,知道再沒有挽回的餘地,氣得像是一個潑婦一樣衝到了安清的跟前:“不是我刪除你的郵件,想頂替你去做郝黛拉的徒弟嗎,我不是有一些工作讓你幫忙做一些嗎,你怎麼那麼多事呢!怎麼,得所有好事都落你頭,我怎麼不能享用一些,你明明都已經有那麼多了!
你算是沒有郝黛拉做師傅,你有你的父母,你也足夠了,爲什麼一定要抓着我們不放!是,我父親是做了一些手段,可那也是被你逼的!
我父親熬到今天他也不容易,你非要毀了了他嗎,還有我,我小時候因爲我爸工作忙,我媽生病了都沒治好,我已經夠可憐了,你不能讓讓我嗎,你還是人嗎你!”說着,開始要繼續推搡安清。
安清反手直接一捏費如男的胳膊,將她的胳膊直接給下了下來道:“郝黛拉女士的郵件是給我的,不是給你的,你偷看別人的東西,沒有一點兒的內疚,反而想取而代之,你爸爸從來沒教過你什麼叫道德,還有隱私!
還有你長這麼大,連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都不知道,你覺得你委屈,你有什麼可委屈的!你的工作,讓我幫着做一些,我憑什麼幫你做,我的工作,我一定會幹乾淨淨地做利索,既然你工作都做不好,那你在這個職位,領着這份工資,你配嗎!
至於父母,他們努力的成績從來都是他們的,至於我,我是個早產兒,身體一向弱,體檢報告有明確的標識,可是無論是費主任,還是你,你們都裝瞎子!
一個不顧工作要求,擅自爲了自己一己私慾想方設法連下屬都害的人,是不配在這樣的崗位的,所以我不覺得是我毀了費時光,而是他自己,是你,是你們自己毀了自己。
至於讓你,費如男你讓我讓你,我憑什麼,憑你臉大還是屁股大啊!”安清每一句話都說的極其刺激,把個費如男也好,費時光也好說的是面紅耳赤,強詞奪理在安清這裡是不奏效的,她本身曾經有律師技能,他們有怎麼會還是對手!
真相大白,所有曾經說過原主壞話的人都噤若寒戰,再不敢亂說一句話,而費時光因爲這種種事情,被直接開除回了家,至於費如男,在費時光主動攬下所有責任以後,調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從此沒了蹤跡,原主工作的地方恢復了該有的祥和和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