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看着安清放在飯桌,用帕子抱着的散碎銀角子,眼睛不自覺地泛了紅,她瞅着安清頗有些心酸地道:“怎麼纔好,做這樣勞累的事情,這銀子由我賺好,你何苦受那個累!”
“您說的這是什麼話,咱們這個家如果不是有您,我怕是早病死了!您天天爲了我,點燈熬油的做活,起早貪黑的下地耕田,您口口聲聲說我是小姐,可是若沒您我算什麼,可能早成了白骨一副!
若不是您不許,我真想喊您一聲娘,您雖然沒有生我,但是卻養我育我,若我看着您天天勞累辛苦卻無動於衷,那我還算是一個人嗎!”安清將原主存在心,一直沒有來得及和玉娘說的話,統統說了出來。
玉娘坐在那裡,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安清與玉娘兩人對望而流淚,最後卻是又同時伸手去想撫平對方臉的淚痕:“傻孩子,在玉娘眼裡,你是玉孃的孩子!”
“那我以後喊您娘,他們雖然生了我,卻生我嫌棄我,他們當沒有我,從今日開始我當沒有他們,您以後是我的娘,是我唯一的親人,因爲只有您無論我什麼樣子,您都不嫌棄!”安清看看玉娘那一臉的欣慰,眼珠子一轉,直接一頭納進了玉孃的懷裡。
玉孃的心裡那是暖暖的漲漲的,雖然說一直以來她一直將原主當成自己的女兒,可如今這孩子這樣把話說開了,她那顆盪來盪去蕩了多少年的心,卻是怦然一下子安定了下來。
“你個鬼靈精,知道哄我眼淚,快些把雞子吃了,一會兒不還要去學堂嗎,別誤了時間!”玉娘摟着安清好一會兒,長舒了一口氣,指着桌子唯一一個雞蛋說道。
安清點了點頭,將雞蛋扒開,然後瞅着玉娘不注意,卻是一把塞進了她的嘴裡:“這個雞蛋娘吃,娘最近夜裡總做活,一做做到半夜,該好好補補!”
一顆雞蛋塞進了嘴裡,玉娘話也說不出,只用手指輕點着安清的額頭,卻是慢慢眼睛泛紅地嚥下了那個不大的雞蛋。
安清這邊與玉娘將事情說開,那邊卻是開始安排浮玉山對周圍的山頭進行圍剿,原主的父母位高權重,後來更是還有一個做皇帝的女婿,所以安清想要替原主報仇,只是一個浮玉山卻是遠遠不夠的。
浮玉山的人經過安清兩個月的特訓,不僅是規矩改了,連操練方式也改了,可以說是日漸強大,周圍的幾個山頭本沒有浮玉山大,又都是散兵遊勇,戰鬥力渣的要命,所以三下五除二這周圍的幾個山頭盡數都被安清納入了自己的囊。
有了那些山頭的人,安清的實力大增,她一邊訓練那些人,剔除其的渣滓,一邊卻是開始將北涼國的特產倒賣去各個附近或者更遠的國家。
雖然說那些國家都離着不遠,但因爲一直有匪患,所以這周圍的貿易並不通暢,安清一邊清理那些匪患受人,一邊通過倒賣各國物品的手段領着手下的人大賺特賺,這樣不過兩年的時間過去,安清的兵力囤積,再加財富囤積,雖然不可說成立一國,卻也可以說是無人敢動,實力足以笑看風雲變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