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這一出去,裴俊安卻是徹底慌了,素日裡與他好的那些人,如今聽說他門,那都是閉門不見……
一個兩個,裴俊安還能當是偶然,可是個個如此,由不得他多想了,他一連吃了好幾家的閉門羹,在一家門口等着,還別說,真等到了那素來和他頗有往來的一人!
那人見到裴俊安的時候,第一個反應是想往回鑽,結果被裴俊安一把給拽了回來,質問道:“怎麼,往日和我稱兄道弟,今天我連來意都沒說呢,你要躲!”
“裴兄這是哪裡的話,不過是因爲一些緣由,不好和裴兄交往過近!今天既然被裴兄堵在了門口,那我把話說清楚,也省得裴兄覺得我等是故意躲着你!”那人說着,一個勁地拿眼睛看裴俊安!
裴俊安此時一顆心吊着,有些忐忑地看着那人,急切地問道:“你有話,你倒是說出來啊!”
“裴兄,你可是得罪了這新進剛搬過來的城東原來佟家大宅那裡住的人,你可知道他們是什麼人?”那人拽着裴俊安進了家裡,皺着眉頭說道。
裴俊安聽那人說起這個,一下子想起了昨天裴母與他一起遇到的那一對夫妻,遂道:“是有那麼一對夫妻,說是買了我佟家的房子,那原本是我母親平素習慣來回住的一處,我想讓他們搬走!”
“那你可知,那夫妻二人都是什麼人?”那人見裴俊安承認了,鄙夷地笑了一聲,說道。
“什麼人,不過是兩人,連僕從都不多,能有什麼來頭!”裴俊安想想,那天見到的那家人,不以爲意地說道。
“裴兄啊,你啊是太以外貌錢財取人了!這兩人,夫人是當今皇后娘娘的手帕交,是一等一的誥命,至於那位老爺,那是當今天子幼時的伴讀,此時回來老家,不過是想修養一陣子,可這人卻是早晚要回去的!
如今這兩人放出話來,說你裴兄無德無才,與你相交之人,必定也是匪類,所以我等那個敢和裴兄你接近!
這如今我與裴兄已經說清楚了事情來由,裴兄不如尋了機會親自賠禮吧,不然這馬要到手的功名,裴兄怕是成了一場空!”那人念在以往和裴俊安的一些交情,把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
“啊,對了,裴兄我差點兒忘記了,這佟家已經放出消息,說是預想將裴兄休離,這裴兄一應用物,佟家以後概不負責,所以裴兄以後好自爲之吧!”那人和裴俊安說完最後這兩句話,一把將他推出了門去,直接將門給插了……
裴俊安被那人說的那些消息,給震驚的整個人幾乎都傻了,待他緩過來,慌忙拍着那家人家的大門,可是任憑他怎麼拍打,怎麼叫,都沒有人再肯應他一聲!
整個人都忽忽悠悠的,裴俊安像是個傻子一樣地往前走,走到了佟家門口,他開始用力叫門:“開門,開門,我要和佟安清說個清楚,爲何如此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