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那隻兔子,樊音會看到我了,杜嬈看着那些還帶着一些溫熱的皮毛,腦海裡浮現的是這句話,她顫抖着手摸着那些皮毛,有些緊張地問道:“你們可確認,這樊家下所有的兔子,你們都抓了過了,殺了?”
“小姐,這個……”那些人面面相覷,有些詫異地看着那緊張地杜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杜父進杜嬈的房間晚一些,正好將這句話聽到了,他推開門,讓那些人下去,然後一臉篤定地笑道:“女兒啊,爲父找的那些,可都是好的獵手,別說着宅子裡的傻兔子,是那些長在野外的兔子,那也都抓盡了!”
杜嬈聽了這話,雙手合十,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看着杜父一臉感激地,盈盈下拜道:“若是如此,那女兒謝謝父親的成全!”
杜父對於杜嬈這個表現,十分的滿意,攙扶了她一把道:“你是我女兒,我自然是要成全於你的!”
杜嬈和杜父兩人高興的很,卻不知道那樊家卻好像翻天了一樣,原主對樊音存了一顆癡心,所以喜歡時時縈繞在樊音身邊,而安清存了心事,有自己要做的事情,躲了出去,所以這樊音看到夜幕漸漸降臨,卻始終不見安清蹤影,急了,開始到處找尋……
至於樊家一向有個習慣,那是每日按飲食時間去讓下人喂那些豢養的兔子,不想今天怎麼召喚,那些平常時不時蹦出來的兔子,卻是一個蹤影都沒有!
樊音找了安清一圈,也沒有找到兔子影,眼睛都紅了,而聽到下人回稟的樊父和樊母也急了,他們不急別的,他們只擔心樊音。
當初的樊音因爲一隻兔子,差點兒沒了命事情,樊父和樊母一直記憶猶新,慌的不得了,再加看到樊音那急的幾乎人都要瘋的樣子,立馬吩咐了府所有的下人去找…….
只是別說兔子的影子,是連兔子的毛,半天樊家人也沒有找到一個,樊父樊母看着樊音呆呆地坐在椅子,雙拳緊握的樣子,忙喊道:“再找,今天可有人來了府,家裡的下人都是知道規矩的,再沒有敢這麼幹的!”
這樊母見樊音這副模樣,好像是被摘了心肝一樣,急忙招呼那些下人詢問,這一問之下,杜父帶人來過的事情出來了!
當即樊父和樊母對視了一眼,而樊音則是直接站了起來,他雙眸帶着紅紅的血絲,滿臉惱怒地道:“定是他們做的,午我才說了解除婚約,她說了要對付安清的!”
雖然此時樊父和樊母也是如此想,可是樊音不顧及兩家交情,他們卻是要顧及的,所以兩人咬了咬牙道:“音兒,話雖然如此說,可這沒有證據,我們也不好隨意如此認定,若是冤枉了好人,不好了!”
樊音凝目看着樊父和樊母,那一貫清冷的眸子裡多了一絲執拗:“若是你們這樣說,那如此去杜家看看!”
樊父和樊母見樊音已經要瘋了,忙點了頭,那邊杜嬈正滿心歡愉,覺得已經除了心腹大患,還吩咐着將那幾張兔子皮,撿毛色純淨的做成風帽,卻不想樊家父母和樊音已經找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