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父側目看了一眼安清,努力擠出一抹笑道:“安清不要和黎弈那個不懂事的一般見識,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當初事情已經定下了,再沒有反悔的道理!
我黎家算是不能做那種背信棄義的人,這尋你回來,是要給你一個說法,你且隨我們回去,我自是不會讓你受了委屈的!”
眼見事情不好控制,黎父巧舌如簧地開始說起了謊話,若是原主那個單純的,又沒有神君在身邊,那被矇騙的機率是極大,可安清是誰啊,那是多少個任務磨出來的主,騙人的話,她聽的多了,見識的也多了,黎父那想什麼,打什麼主意,她卻是一打眼心裡明鏡一般。
“別,別客氣了,也別說什麼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是天生天養,沒有父母,和黎弈更是沒經過什麼媒妁之言!
當初你給那黎弈與唐玲訂婚的時候,怎麼不想想當初我與你的約定,當時你能將我視若無物,如今卻說這些,你不覺得可笑嗎!”往事種種,安清是一點兒沒客氣直接揭穿了!
黎父被安清幾句話給說的,臉也紅了,脖子也粗了,只是他聽了這話雖然變了臉色,可是卻依然沒有離開,而是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黎弈的臉道:“當初,當初我將黎弈許給了你,爲了報報當年的恩情,誰知道這臭小子竟是暗地裡與那唐家小姐有了來往!
唐家本來與我黎家有舊,我自是不能將一些事情做的太絕,那個時候我多有派人去尋你,可是始終沒見你的蹤影,這臭小子卻是死活鬧着要與唐家小姐結親!
家裡夫人和這臭小子一起鬧,我又尋不到你的蹤影,無奈之下點了頭,當時也是無奈之舉,絕對沒有想悔婚的意思!”
“沒有悔婚的意思,黎老爺真是敢說,你說尋我,爲何你生重病無人能夠醫治的時候,你能尋到我,等到因爲婚約的事情尋我的時候,我不見了!還有今日,你說是請我回來,給我一個交代,那你們父子也當知道,我石安清算是在容貌醜陋,那也是一個姑娘家,你們弄這樣一羣爺們尋我是想做什麼,而且還對我言明,那是不答應來這黎家,綁了我來,這莫不是是你黎家的規矩,喜歡強人所難!”安清一句句話都說的都極其明白,像是一個個巴掌直接抽到了黎父和黎弈的臉。
至於那些被安清控制的江湖人,那此時此刻自己的臺詞那是記得透熟,表現出來也是極其的自然,紛紛道:“黎老爺,黎少爺這話當初說的清楚,只要我們按照你們說的想法子把人弄來,你們許我們那賞銀,如今人已經到了,你們怎麼只顧着石姑娘,把我們都在一旁了!
別的不說,你們可切莫要將這來那人的事情算到我們頭,當初我們問是否要府的人隨同,你們只說手段不限,只把人活生生地帶來好!如今當着這石姑娘的面,你們又變了好人!你們這般推託,想幹什麼,雖然我們是江湖人,可是這替人背黑鍋的事情,我們可是不幹,因爲不賺那份錢!畢竟人活世,那指不定什麼時候會生病呢,這神醫石姑娘,我們可是不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