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公主,你怎麼敢如此,這可是皇,是你的父皇啊!”貴妃看到皇氣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趕緊一把扯過清河喊道。
“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父皇身邊的一條哈巴狗!”清河此時話都說出來了,倒是毫無顧忌指着貴妃叫罵道。
“果然是皇后教出來的好女兒,眼全無君父,也難怪會做出那等不知廉恥的事情!”皇帝哼了一聲,指着清河輕蔑地說道。
“這些還不都是父皇您害得,您見不得外祖父好,見不得母后好,更是見不得我好,可父皇莫要忘了,母后還有我身後還有外祖父!”清河一句句說着,每句話都深深地刺痛了皇的心。
貴妃知道皇的心病,此時眼珠子一轉故意道:“清河你如此這樣篤定,莫不是大將軍有了不臣之心,皇后娘娘去與其商討對策要對付皇去了?”
雖然皇后有了防備皇帝的心,可真要讓皇帝去死,她還是沒那個心,不過清河不一樣,她自小性子陰狠毒辣,吃了之前和蠻夷首領的虧,再加皇賜婚於柔和和明安,她這心裡恨極了,甚至可以說是巴不得皇帝早日駕崩,大將軍掌權她可以事事順心!
清河的城府對貴妃差的太遠,貴妃冷不丁一句話把清河說的一愣,當即她的眼神遊離了起來,而這樣的表現無異於承認了貴妃所說。
“好,真是好,既然你們與朕無情無義,不講君臣之道,朕也無須估計夫妻之情,父女之情!來人,將清河押送至冷芳殿關押,除朕允許旁人不得想見,每日飲食應用皆有貴妃負責!”皇說完,只見袁公公帶了人來,要帶清河走,清河如何肯幹,但是掙扎開,不僅掙扎,她還叫嚷……
皇看了一眼清河,對袁公公道:“堵了她的嘴,朕不想聽到她的聲音!”一句話,清河的嘴被袁公公從身拽下的汗巾子給堵了一個嚴實!
掃視了一圈周圍,皇看着這美輪美奐的皇后寢宮道:“這宮裡所有宮人盡數打死,皇后歸來隨身宮人亦全部處死,即時閉宮!”皇陰沉着一張臉說完這些,一個人呢徑直帶人往外走。
貴妃走在後頭,她看着這宮殿,嘴裡慢慢勾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而此時在宮外的皇后卻是突然心裡一陣亂跳,她看着那忍着疼痛忍的汗都下來的大將軍,急切地道:“父親,父親這是怎麼了?”
“爲父也不知道如何會這般,自從那日去見了謹安那個妖女,爲父這手開始這般!”大將軍面對自己的女兒,倒是沒有瞞着,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氣,慢慢說道。
“莫不是她下毒了,父親放心,女兒定會爲了你尋到解藥!如今父親已經惹得皇起了疑心,以後萬事須得小心,父親千萬記得,一切以大局爲重,我與清河一切都得仰仗父親,皇以後怕是靠不住了!”皇后說這話的時候一臉傷心。
大將軍點了點頭,皇后看看天,看到已經是月天,忙道:“父親,我不便久留,父親千萬保重!”說完急匆匆地帶着人離去了,只是她急着走,也沒躲過安清精心給她準備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