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一臉輕蔑地看着那個侍女道:“是你們公主讓你來做說客的,你覺得你說的這些話,我會想不明白嗎!只是這人啊,總得有幾分自己的性格,我之前好歹也是豐國的皇子,你蠻夷大軍到了豐國背信棄義,全然將之前你家公主與我說的截然相反,如今我於豐國已經沒了希望,憑什麼再理那個長和你一樣醜陋的公主,難道只爲了噁心自己!”
那侍女雖然也知道自己貌醜,可是那也不願意被人這樣說,她恨恨地一跺腳道:“我來是好意,是公主願意再給你一次機會,沒想到你卻這樣不識好歹,你且等着!”說着拖着白鶴往走!
安清心裡擔心,用密音傳話跟白鶴說,繼續做戲,不然賭約作廢,也不知道白鶴心裡想的什麼,竟然直接答應了安清,這安清才放了心,至於白鶴會被人用刑什麼的,安清那是一點兒都沒有擔心!
畢竟安清和白鶴那都屬於妖類,轉換術這類的小法術,那都是會的,所以這用刑什麼的,根本傷不到本體分毫!
正是應了安清交代白鶴的,白鶴被那個侍女直接帶去了公主的帳篷,那公主氣的到此時還在那裡喘粗氣,看到那個侍女帶了人進來,微微平息了幾分道:“你可去勸說了駙馬,他如何說?”那公主說話間帶着她自己可能都沒有察覺到急切!
只可惜那個侍女實在是個不聰明的,而且心裡怨恨之前安清說她醜的事情,於是一躬身道:“公主,駙馬被這個女人迷了心竅,我去好言相勸,他卻說公主蠢笨如豬,還說咱們派出去的大軍根本背信棄義,不僅不聽奴婢的話,還當着奴婢的面,把你罵了一頓,絲毫不顧及一點兒呢!”
那公主聽了這些,氣的一把將手裡捏着的酒杯給丟到了地,她一步步走到了白鶴身邊道:“都是因爲你,都是因爲你,若不然駙馬不會這樣對我的,都是因爲你!駙馬他喜歡你這張臉,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張臉若是毀了,他可還喜歡!“說着,拿起桌案的刀子對着白鶴走了過來!
白鶴之前被安清提醒了一下,見那公主面帶厲色,忙偷偷施展了轉換術,讓那個公主和旁邊的人以爲那旁邊的一顆柱子是自己,只見那公主拿着個刀子,去照着她看到的貌美的臉是一道,那很辣的程度,只恨不的一刀弄死人!
一刀一刀又一刀,白鶴在旁邊隱身看着,然後適當地陪着發出慘叫,直到那個公主泄憤之後,命人將其拖拽回去的時候,才又變化了任由那些人拖走!
到了之前關押着安清的地方,那些人直接將白鶴一把推倒在了地,這次連綁都沒有綁,因爲之前白鶴裝着人已經受不了打擊暈倒的樣子!
安清看到這出,立馬配合這喊道:”你如何了,你如何成了這副樣子,那個狠毒的女人,若我脫身我定然毀了她蠻夷之族爲你報仇!”
白鶴和安清配合的好,而那個聽聲的侍女則是又依着公主的命令,將安清說的話回去學了一個徹底,甚至還添加了幾句,把個公主氣的是幾乎倒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