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嘶——”
“御哥,你醒了?”
兩道聲音,一道是從牀上人的突醒的夢語到後面的痛呼,一道是驚喜。
潔白的天花板,視線漸漸清明,一閃銳利的光彩,方御就咬牙的從牀上半坐起來,靠在牀頭脣瓣略抿。
菱角分明的俊臉,比之一般亞洲人多了一分深刻卻也不顯生硬,濃黑的劍眉下漆黑得深邃神秘的眼瞳,不時閃動的幽光猶如獵豹捕食的銳利,直挺的鼻樑配上那張性感的薄脣,構成這一張看不出實際年紀而絕對讓女人驚叫沉迷的臉。
在牀上的身體上半身CHI**,胸前是一層白色的繃帶,一處透出嫣紅,在白色的綁帶上猶如血蓮綻放。下身就穿着一件休閒寬鬆的長褲,健碩的體格完全體現,這樣的體格還配上那張臉,那胸前的繃帶血色。給人感覺鐵血又性感的男人,一般的花癡女人只怕已經忍不住撲了上去。
一邊的刀子也不出聲,方御在沉默的時候氣場很喝人,還有他了解方御,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
“刀子,拿根菸來。”低沉的聲音落下,方御伸出去的手就拿到了刀子遞過來的煙和火機。他被救了,第一時間頭腦就清晰的分析出來。
其實傷員是不應該抽菸的,但是對於他們這些在生死裡打拼的人,這點事情根本不會去在意,一個個的大男人,也哪來的那些細心?
二話不說,方御口齒含着香菸,手驅動火機後火光一閃點燃,徐徐的大吸一口然後吐出,略混的煙霧瀰漫在面前,方御雙眼略眯,濃密的睫毛垂落,驚人的性感和危險。
“女人啊女人。”吸食着香菸,方御勾勒出一道冷笑,讓旁邊的刀子頓時好奇,從剛剛御哥醒的時候叫女人,現在又叫,能被御哥記得的女人可不得了啊。
“御哥,什麼女人啊?難道你受傷的時候真的被哪個女人給吃了?”想到他找到方御時他的樣子,再加上他這張禍害臉,這個可能性真的很大。
“咳咳!”一口煙還沒有吐出來,就被嗆在了喉嚨裡。靠,他怎麼就只想到他被救了忘記了他是什麼姿態被救的?目光一轉,定在刀子的身上,方御冷道:“找到我的時候,你們沒有看到其他人?”
“是啊。”
方御怒眼,低吼:“該死的女人,跑的倒是挺快的,不過別以爲這樣就可以完事了,我一定找到你,讓你生不如死!”
“靠!御哥,你不會真的被人趁機偷襲了吧?”這話說的,看方御那姿態,刀子睜着驚訝的大眼,砸舌:“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女人算是猛了,御哥的身體可不是什麼女人都能得到的啊。”
越說越起勁,最後在方御一個冷眼下才停止下來。
“哼。”方御冷哼一聲,手握向脖子,咬牙道:“那個該死的女人,我一定不會讓她好過,還有,這件事情全都給老子忘記,誰敢說出去老子蹦了誰,恩?”
“是!這是肯定,御哥你就放心吧。”刀子連忙保證,虛汗連連,誰敢說啊?除非是那人不想活了。突然,全身一陣的冰涼,刀子驚恐的擡頭,看着牀上的防禦此刻滿臉的陰沉,眼神暴怒好像要吃人,整個人化作狂魔一樣。
“御……御哥?”顫抖,這樣的方御刀子只見過一次,而那一次是方御整整滅了一個幫而殺人的時候。他打心底的害怕。
“西龍匕!”牀上的方御聲音低沉的像地獄傳來。停頓了一會,那隻按在脖子上的手一握,緊的可以看到青筋。方御目光轉向刀子,看着刀子因爲他這一眼後退一步,問道:“你們找到我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一把龍頭匕首的項鍊。”
“啊?沒啊。”刀子強制鎮定的回答。匕首的項鍊?他是沒有看到啊。
“嘭——”
一拳打在牀上,貫穿,方御怒吼:“那個該死的女人,一定要找到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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