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不上改變,只是他越發的懂得了戴巖生若說的信仰,也有了隨時去找他的準備。
剛來的時候長聽這裡的人唱一種歌,號子響亮,能穿透幾座大山。
不唱山曲不好盛,
唱上一個山曲想親人。
你管你走東我盛上西,
無定河把咱們兩分離。
高亢又悲愁。
如今他也能對着那高高的大山喊上那麼兩嗓子,聽聲音傳出去又傳回來,從始至終,只有他自己。
最開始他還會想起戴巖生,可是後來他就不會了,他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感受有力跳動的心跳。
我爲什麼要想你,你就在這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