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啓低低地笑了,俯下頭輕啄了一下她的脣,「妳要是一直不說,我就一直吻,吻到妳說爲止。」他霸道地說
唐嫣然纔不把他的威脅放在眼裡,瞪了他一眼,不跟他貧嘴。
她錯估了男人的狼性,路是她選的,可別說他不好。
唐嫣然看着他噙着邪惡的笑容迅速地箝住她,她欲張口,粉脣轉眼被他給俘虜了。
蘇啓的脣在她的嘴上悠然地輾轉,好似他不是在親她,而是在享受她柔軟如絲的脣瓣,消磨一會兒,他暫時離開,「爲什麼?」
他的聲音變得深沉,唐嫣然捂着發紅的臉,搖着頭不說話。
正中他的下懷,蘇啓又一次撲上去,這一次他拋棄了紳士的氣度,靈活的舌尖直入她的嘴裡,尋得她的香舌立刻纏住,她頓時被甜美的曼陀羅給絆住了腳步。
唐嫣然的手輕推着他的胸膛,卻在不知不覺中藕臂纏上了他的脖頸,上身微微傾斜向他,蘇啓握住她的腰肢,將她進一步拉向自己。
他清晰地感覺到她柔軟的胸部緊貼着他的胸口,他的手壓着她的背,迫使她靠向他,好讓那柔軟的觸感停留在胸前。
在她快喘不過氣時,他又一次放開她,兩眼亮得不可思議,「最後一次,說不說,嗯?」蘇啓的聲音有些沙啞卻帶着莫名的愉悅。
唐嫣然被吻得七葷八素,哪裡知道男人眼底的風暴是針對自己,她傻乎乎地搖搖頭,失去了自主權。
蘇啓邪氣地咬住她的脣瓣,低語着,「好。」正合他意!
好什麼?唐嫣然渾然不覺自己掉進了他的陷阱,她只覺得自己的胸部微微的發熱、發脹,隔着布料,她清楚地知道胸前的蓓蕾已然硬挺,她羞得不敢面對他。
而蘇啓正不斷地吻着她,從脣一直往下移動,脖頸往下一陣溼潤,她的喉間發出連她自己聽了都會臉紅的嬌吟,她的手似是推拒又是不捨地搭在他的手臂上。
眉眼一低,他的脣正好落在她雪白的胸口,她一急,出手推着他。
蘇啓的手快她一步地繞到她的身後,他一愣,壞壞地挑眉,朝她邪笑,「釦子在前面?」羞死人了!她今天穿的是前扣式胸罩,推拒的手勢一頓,轉而護住胸前,她紅着臉,「我說啦、說啦。」即使很丟臉,但總比他此刻要做的事情要好很多。
蘇啓不置可否,視線落在她半露的酥胸。
唐嫣然怕死了,試圖藉着說話降低他們之間曖昧的氛圍,「我吃醋了啦!我討厭你跟你前女友講話,就、就是這樣……」說到後面,她窘得想挖一個洞鑽進去不出來。
「閆婷婷?」他訝異道。
「對啦、對啦。」
蘇啓悶悶地笑了,「妳想太多了。」他怎麼可能跟閆婷婷重新來過,他跟她之間根本不適合。
「哦、哦。」好吧,她就是一個醋桶,想太多了。
「不至於吃醋到哭吧?」蘇啓的洞察力實在可怕。
唐嫣然默默地吞了吞口水,他的手指在她的背部輕輕敲擊着,似有若無地傳遞着威脅性的訊息。
唐嫣然忍着冒冷汗的衝動,支支吾吾地說:「就、就是我以爲你要跟我分手……」
敲擊着的手指一頓,蘇啓難以置信地看着她,「妳說什麼?」
「不說第二遍。」唐嫣然彆扭地低下頭,這個男人太會將人逼入絕境了。
「呵呵。」蘇啓笑了,他樂滋滋地看着她,大掌捏住她的下巴,「妳真的是太可愛了。」她總在適時的時候給他打下一劑定心針,讓他不至於鬱悶得活活悶死自己。
哪裡好笑了?唐嫣然偷偷看了他一眼,隨即垂下眼皮,嘴巴微微地翹着,可愛得像櫥窗裡的娃娃。
蘇啓輕挑起她的下巴,收起笑來,嚴肅地看着她,「唐嫣然,我不會跟妳分手,妳記住這一點,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
他不是一個會開玩笑或者輕易給別人諾言的男人,他不是,他是認真的。
唐嫣然被他的氣勢給震懾住,一時沒了話說,下巴的手指微微使力,逼得她不得不點頭,「我、我知道了。」
「妳要相信我。」他進一步強調。
唐嫣然微微一笑,心口有着化不開的蜜,甜得她即將要融化,「好。」
「小乖。」他毫不吝嗇地在她的脣邊印下一吻。
唐嫣然臉頰生紅,沒有推開他,只是不好意思地閉上眼睛,欲擒故縱她不會,但放長線釣大魚……他會。
唐嫣然沉浸在他的吻中,當她有所察覺時,前扣式的內衣已經被蘇啓打開了,「啊!」
她衣服的領口很大,被他的手扯到胸下,而胸罩則縮在她的手臂之下,兩團雪白的粉嫩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的眼前。
她結結巴巴地說:「我都說了……」
「嗯。」蘇啓沒有多少心思跟她對話,他全副精神都集中在此刻美得令人窒息的風景,她的手被他巧妙地壓在身後,使得她被迫挺胸向前,她越是弓背遮掩,越是不能如願。
「蘇啓……」她嬌嬌地喊着,柔柔的嗓音裡透着女孩子的稚嫩和柔媚。
「噓。」他的食指放在她的嘴邊,止住她正要出口的話。
他聚精會神地欣賞好一會兒,在她扭得像毛毛蟲之前,他忽而俯下身,在她的胸前印下淺淺的吻痕。
她嚇得停下扭轉的動作,硬着身體像是一塊木板似的。
他張嘴輕含住含苞待放,粉嫩的顏色撩得人心癢癢的蓓蕾,細細地吸吮着,好似嬰孩喝奶般的汲取。
「蘇啓!」唐嫣然花容失色地喊道,她沒想到男女之間的親密可以達到這種地步,她整個人羞得連鞋子裡的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
她的嬌羞只是助長了男人的雄風,蘇啓擡眼看着她半是青澀半是慌張的臉色,男性自尊得到了很大的滿足。
……
蘇啓鬆開她,將她抱回一邊的座椅上,重新驅車往家的方向駛去,他們的第一次不該發生在這個封閉的車廂,太不浪漫也無法盡興。
轎車抵達地下停車場,蘇啓下了車便脫下外套,走到另一邊打開車門,將衣服披在嬌人兒身上。
唐嫣然昏昏然地靠着他,全身無力,特別是雙腿軟得走不動,要不是他的手支撐着她,她早就軟在地上了,她低垂着眼睛,正好瞄到了他凸起的褲襠,她知道那是什麼,仍免不了好奇地多看了幾眼。
「再看下去,我可不管地點了。」蘇啓沙啞着聲音在她耳邊低語。
她紅了耳根子,聰明地別開眼睛,身體的熱度一直維持着未曾減退,不知是他車開得太快,還是他太懂得。
蘇啓的大手放在她的腰上,卻以情人的方式在她的身上摩挲着,不住地點火,火焰越燒越猛,雙腿間也記住了男人指尖運動的規律,她光是想到這些,身體就又熱又燙。
當,門打開又鎖上,她的身子已經被他固定在牆上,他煽情地以脣拉開她的衣服,連小小的內褲也逃不開他的魔嘴。
唐嫣然像小紅帽似的站在玄關處,玄關處有一面大鏡子,映射出他們纏綿的畫面,待他心滿意足地脫光了她的衣物,欣賞着她潔白的玉體時,她低着頭,雙手護着胸。
蘇啓輕輕一笑,拉下她的手,引導着她脫去他的衣物,她閉着眼睛不去看,畫面卻在腦海裡自動形成。
她的手來到他的肩膀,褪去他的西裝,接着來到他的胸膛處,她小心地解着他的鈕釦,他抓住她的手來到襯衫的兩邊,用力地一扯便將襯衫給脫掉了。
她的心跳蹦得厲害,她的手停留在他堅實的胸膛處,然後他領着她的手滑過平坦結實的小腹,她的指頭碰到了涼涼的金屬扣。
扯開、拉掉,她僵着手不敢去拉他的褲頭,他教着她拉開拉鍊,好幾次她碰觸到腫腫的硬物,好幾次她想縮手,他卻不準,還誘着她大膽地觸摸他的欲 望。
她不敢!
他笑着略過這一步,卻不許她在最後關頭不脫掉他的內褲。
她面紅耳赤地睜開眼,映入眼裡的是一副好身材,一點也不像是常年坐辦公室的人。
「終於肯睜開眼睛了。」他在她的耳邊戲譫着。
好奇,她只是好奇,好奇他的身子長什麼樣,和她有什麼不同,唐嫣然羞得想縮回烏龜殼時,他抓着她的手放在男性部位。
……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灑進黑暗的房間裡,深藍色的大牀上,的男女互抱着對方,抵額沉睡着。
唐嫣然的肌膚雪白,一層粉色鋪滿她的全身,襯得她嬌豔欲滴,蘇啓早她一步醒了過來,長長的睫毛振了振,黑色的雙眸不摻雜任何情感。
黑眸在瞧見女子嬌憨的睡顏時,點點柔意滲透他的眼底,柔和了他冷硬的五官,他擡眸看了看牀頭櫃上的時鐘,已經是早上七點了。
捨不得放開懷中的溫香軟玉,但今天有一個重要會議,他不能缺席。
他柔情萬種地親了親她的額頭,轉而輕輕地將靠在他手臂上的小腦袋瓜拿開,塞了一個枕頭在她頭下。
他忍不住心中的甜蜜,又偷了好幾個吻才戀戀不捨地離開牀,他小心地以被單蓋住她**的肌膚,在瞧見她的胸前和臀瓣上印着他的手印時,他眼裡閃過一道光芒。
他躡手躡腳地下了牀,走進浴室梳洗,在更衣間穿好衣服,他拿了手機正要離開,經過廚房時卻停了下來。
沒有人知道蘇啓會做菜,應該說沒有人能想象他會做菜,一個身居要職、不愁吃穿的人何須自己動手做菜呢?而蘇啓也很少自己動手,他沒有必要動手,他會的菜式也不多,只會最簡單的早餐。
淡灰色的西裝外套掛在椅背上,他一邊挽着白色的袖口一邊往廚房走去,一條嶄新的圍裙被拿出來,他生疏地系在身上。
他從冰箱裡拿出兩顆雞蛋、培根肉、牛奶,動作迅速地做了一頓豐盛的美式早餐,食物裝好盤,他放在桌子上又寫了一張便利貼便離開了。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唐嫣然從睡夢中醒過來,生理需求逼着她起牀,她無奈地坐起來,四肢傳來被大卸八塊的痛,「好難受。」像大姨媽來時的綿軟,她整個人豆腐似的。
腳一踩在地上感覺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唐嫣然像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一步一步往浴室走,坐在馬桶上時,她才意識到蘇啓已經去上班了,難怪她睡得有涼意,解決了生理需求,她又倒回牀上。
牀一下子變得好大,睡意轉眼間飄走了,漸漸地她清醒過來,睜着惺忪的眼睛看着時鐘好一會兒,心生委屈,就這麼去上班了,也不管她,她嬌氣地溼了眼睛,拿起枕頭髮泄地拍打了好幾下,鬱悶地抱着枕頭。
「臭男人。」她開始胡思亂想,記得以前看過一本書,越是容易得到的越是不珍惜,那她是不是太容易被他吃了,他已經開始不在乎了嗎?
不會、不會,蘇啓不是這樣的人。
她悶悶不樂地坐起來,難過時就想大吃特吃,她往廚房走去,她記得自己前幾天買了很多零食放在冰箱裡的。
經過流理臺時她一愣,沒想到會看見豐盛的早餐出現在眼前,她滿臉的驚喜,拿出手機直接打電話給他,電話卻轉入了語音信箱……他應該在開會。
唐嫣然掛了電話,開心地衝進浴室梳洗一番,興高采烈、蹦蹦跳跳地回到桌前,大口地喝了口牛奶,嚐了一口培根。
這時她纔看見桌上的便利貼,涼了記得加熱,蘇啓留。
家,這就是家的感覺,她喜上眉梢地吃着早餐,坐在高腳凳上兩腳輕晃着,好似昨夜的瘋狂未曾令她腰痠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