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的蘇啓忽然站了起來,「蘇曼曼找我,我出去一趟。」
「喂喂,你怎麼這麼沒大沒小,起碼叫一聲曼姐嘛!」唐嫣然指出他的用語不敬。
她現在跟蘇家的女人感情好得不得了,自然而然地就站在她們那一邊。
蘇啓無語地看了她一眼,「我下午回來,妳要記得吃中飯。」交代完以後他就離開了。
唐嫣然頹然地靠在椅背上,好吧,也不是沒有變化,起碼他現在做什麼、想什麼,他學會用嘴巴告訴她了,不是沒有進步的,她大力地搖了搖頭,腳一蹬,整個人忽然重心不穩,從椅子上掉了下來。
「啊!」她的屁股。
外頭傳來開門聲,蘇啓從門外走了進來,「妳怎麼了?」他走過去將她從地上扶起來,他已經習慣了她的迷糊、她的傻氣,沒事找事做地爲難自己。
唐嫣然噙着淚,難過地看着他,「我屁股好痛。」
蘇啓一把將她抱起來,往大牀走去,「你怎麼又回來了?」不是說有事嗎?
「嗯,不用我出馬了。」不知是可憐他還是同情他,大哥和蘇曼曼同時將工作分擔到他們自己身上,讓他有更多的時間追她,天知道他根本對「追」沒有任何概念。
蘇啓讓她趴在牀上,「別動,我拿藥酒。」
「不要,我討厭那個味道。」唐嫣然驚呼,「揉幾下就好了。」
話音剛落,蘇啓一片沉默,唐嫣然隨後明白自己的話多麼曖昧,她彆扭地解釋道:「我自己揉,不用……」話還沒說完他的大掌已經放在她的屁股上,不重不輕地揉捏着。
「呀……」痛!屁股上的大掌一頓,然後一張衛生紙送到她的面前,「不要發出那種聲音。」
唐嫣然窘窘地看着那張遞來的衛生紙,他的意思不會是讓她咬着衛生紙不要發出聲音吧?這畫面太奇怪了!
她推開他遞來的衛生紙,忍着痛嗚咽道:「我不發聲,不發聲……」憋死她自己得了。
她身後的蘇啓笑了,將衛生紙塞到她手上,「是擦眼淚的。」
排排黑線掛在臉上,她無地自容,默默地拿過來輕拭眼角,不忘說明,「真的很痛。」
「我知道。」蘇啓揉了幾下,伸手脫去她的褲子。
唐嫣然嚇得反手捂住屁股,「你幹嘛?」
蘇啓再一次無語了,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俯下身在她的耳邊低語,「雖然我們已經有三個月沒有了,但我不至於像個野獸。」
再一次自行慚愧,唐嫣然移開了手,手乾脆捂着嘴巴不說話了。
蘇啓順利地褪下她的褲子,隔着內褲輕揉了一會兒,便去浴室弄了一條熱毛巾,單手扯下她的內褲,將熱毛巾敷在她的傷處。
熱呼呼的毛巾讓她的肌膚先是一陣燙熱,但隨即又令她舒服地眉開眼笑,「好像不怎麼痛了。」
蘇啓移開目光看着地板,「嗯。」
從第一次見她開始,她就是一個個性比較迷糊的女孩,不是弄溼自己就是傷到腳呀、手呀,在他面前上演着各種自虐場景。
「做事不要這麼莽撞。」奇怪的是生活中的她那麼不細心,但她的書每一個細節都描繪得很精細。
「知道啦。」她無奈地吸了吸鼻子。
「前幾天碰到閆婷婷了。」
「啊?」唐嫣然正拿着衛生紙拭着還微溼的眼角,「她說什麼?」唐嫣然小心翼翼地問,雖然分手是她幾番考慮之後決定的,但閆婷婷絕對是導火線。
蘇啓輕輕地俯下身輕靠在她的身上,「妳說她說了什麼?」
「我、我怎麼知道?」她心虛地將頭埋進枕頭裡。
「妳真的不知道?」蘇啓麥色的手掌輕輕地放在唐嫣然的腿根處,狀似不經意地說:「真的不知道就算了。」
室內的空氣一下悶熱起來,她全身開始冒出一點一點的汗,感官都集中在他那隻手上,這是裸的威脅!先說自己不是禽獸,不會對她怎樣,結果呢,他肯定是一隻最奸詐的禽獸,她寧死不屈!
可她現在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收拾了腹誹的心情,她試着平淡地解釋,「閆婷婷有找過我,嗯……」
原來向她打小報告的人就是閆婷婷。
「繼續說。」蘇啓的手在她的腿上輕輕地滑動着,從大腿的內側輕滑至她的腳踝,愛不釋手地把玩了一會兒她的小腳丫又緩緩地往上移。
「就是……」她扭了扭屁股,內褲半掛在她的腿上。
「不要亂動,毛巾要掉下來了。」
人面獸心,他憑什麼一邊對她動手動腳,一邊用這麼正常的語氣跟她講話。
她悲哀地一動不動趴在牀上,內褲愛掉不掉地掛在臀下,不至於春光乍泄,「她跟我說她在醫院看見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蘇啓應了一聲,順手扯開了內褲。
屁股一陣涼意,「喂!」唐嫣然作勢要坐起來,被蘇啓一手壓住。
「躺好。」他威信十足地命令道,唐嫣然委屈地躺了下去。
他的手在她彈性十足的臀肉上捏了好幾下,隨即沿着臀溝往下游移,「她說什麼妳就信?」老虎不發威,當他是病貓!
唐嫣然幾乎可以想象到他惱怒的神色,她開始擔心受怕了,「我沒有。」
「哦?妳確定她的話完全沒有起作用?」他不信地反問。
有啦、有啦,有那麼一丁點作用啦!
當他的指尖輕觸着她的花珠,她全身的肌肉都緊繃了,纔要說出口的解釋也哽在喉嚨裡,趕緊求情,「蘇啓、蘇啓,你先讓我起來,我們慢慢講啦。」
他的食指突地擠進她的花 穴 中,她難受地蹙眉,他徐徐地說:「我不想聽。」罪名已經一成立,再多的供詞都沒有用,除非有證據證明她是清白的。
唐嫣然在心裡嗚嗚然,「你不要這樣,我……」她有點怕,她看不見他的表情,身體卻被他觸摸着。
光聽他的聲音,她以爲他很生氣,但這也只是她的猜測,無知的懼怕攫住她的心臟,心理的緊張透到了四肢百骸。
蘇啓感覺到她的害怕,嘴邊扯開一抹笑,湊近她的耳朵輕聲道:「妳這麼不相信我,我很難過。」
唐嫣然單純地信了他的話,緊張萬分地搖着頭,「不是這樣,我……啊……」
抓着被單的手突然握緊,唐嫣然難受地皺着臉,下身的男性手指在她的體內蠕動着,一下一下地刮划着她的花壁,她的體內一陣一陣激烈的收縮。
他再輕插一指,對她耳語,「以後還敢不敢耳根子這麼軟?」
閆婷婷那個女人自然是不會對他說什麼,只是她一副想倒追他的模樣,讓他確定這個女人確實是幹了什麼,否則她怎麼會這麼肯定他現在正被唐嫣然冷凍着。
他記得閆婷婷想要向蘇氏推銷她家的採購計劃,哼!她以爲放了火就不用付責任嗎?
「不會了、不會了。」她不打自招,已經承受不住這甜蜜的折磨。
蘇啓伸出舌尖輕舔着她嬌小可愛的耳廓,一口含住她的耳垂細細地吮着,柔柔地啃着。
「蘇啓……」她閉上眼睛,整個人被他撩撥到了頂峰。
「想要了?」蘇啓的眼望着她迷濛的神情,眼底染上了之色。
唐嫣然輕咬着脣,好半天才吐出一句,「把手機關機。」
蘇啓頓時爆笑,唐嫣然羞得將頭埋進枕頭裡,不敢瞧他。
他依言將手機關機,褪去衣服,順便將她上半身的衣服脫掉,將她抱在懷裡,「屁股還痛不痛?」他的手放在她的臀上。
唐嫣然搖搖頭,「不痛了。」她的手繞上他的脖頸,將小嘴送到他的嘴邊。
蘇啓一口含下,重重地吻着她柔嫩香甜的嘴,越是如棉花糖柔軟,越是能激發男性的野性,唐嫣然被吻得喘不過氣,別過頭輕喘一口,隨即又被他尾隨而來的熱吻給吞噬。
許是一段時間沒有歡愛,他們同樣很激動,唐嫣然甚至感覺不到他抓住自己胸部的手,是多麼地用力,只覺得又痛又舒爽。
他將她又白又細的腿環上自己的腰,以坐姿緩緩地進入她的體內,她的身體半溼半乾,他甫一進入便被她咬得緊緊的。
「嗯啊……」她在他的耳邊難耐地喘着。
他的手分別搭在她兩邊臀瓣上,將她不斷地重重壓向自己,火熱的欲 望像是進入了一個神秘的隧道,又窄又悠長。
唐嫣然全身泛着一層豔麗的粉色,臉頰兩團紅暈更是嬌豔,襯得她熠熠生輝,蘇啓驚豔地離不開她,他的窄臀一進一出,每一次都能帶出驚喜的春水。
叮鈴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兩人同時看了對方一眼,「是妳的。」蘇啓咬着牙,額上青筋微浮,他正盡興中,無法被打斷。
唐嫣然的情況也沒有好到哪去,她死死地攀住他的脖子,身體隨着他的進出上下起伏着,身體的慾火燃燒得她像身在火中,而他是她唯一的水源,「不要理。」
似曾相識的對話又一次上演,「響了很久了。」蘇啓帶着笑,下身挺動的力道絲毫沒有減弱,反倒有加強的趨勢。
「啊……」花 穴 某處柔軟的一塊被他侵佔着,她潰不成軍地顫着嗓子,「誰啊,不理。」蘇啓頓時滿意了,一個下壓將她鎖在身下,「乖女孩。」
這樣聽他的話,這樣爲他動情,這樣爲他所愛,他捧住她水蜜桃似的臀,展開一連串甜蜜的攻擊。
牆角的手機被摔得稀巴爛,唐嫣然聽着浴室裡的水聲偷偷地笑了,最後她的手機響得實在煩人,被蘇啓摔壞了,身體有一種歡愛過後的舒暢感,讓她癱着身子一動不動,她慵懶地閉着眼睛。
浴室的門打開,蘇啓走了出來,他擦乾溼漉漉的頭髮,走到唐嫣然身邊看着她假寐的臉龐,他俯下身子親了親她的嘴。
「該起來吃飯了。」
「不要,好累。」她想躺着不想動。
他低低地笑了,「我叫外賣。」
「嗯。」她現在不會反對叫外賣,因爲蘇啓只會做早餐,而她想吃白米飯,可她沒有力氣起來做。
蘇啓着上身,下身圍着浴巾,拿起手機開機,一連串相同的號碼出現在他的手機屏幕上,他打了回去,「喂,大哥。」
大哥?唐嫣然睜開眼,仔細聽他的對話對象是她的大哥還是他的大哥。
「嗯,不好意思,大哥,我們剛纔有事。」
唐嫣然立刻知道是自己的大哥,她的大哥纔會這麼婆媽,她軟綿綿地坐了起來對他眨眨眼,蘇啓搖搖頭,對着唐巍然說話,「什麼事情?沒什麼事。」
蘇啓看向唐嫣然,她的臉上頓時冒熱氣,要死,大哥問這麼仔細幹什麼!
「大哥,我知道了,晚上的聚餐我們會去的,再見。」
唐嫣然一看他放下電話,就追問道:「剛剛的電話是大哥打的?」
「是。」
唐嫣然羞愧地說:「以後還是不要關機了。」
她的話引得蘇啓發笑,「我訂外賣,等等吃了飯、睡一個覺,我們再去跟大哥聚餐。」
「嗯。」
蘇啓揉了揉她的頭髮,一臉的寵溺。
唐嫣然打了一個呵欠,躺在牀上,「外賣到了叫我,我再瞇一會兒。」
蘇啓輕聲站起來走出臥室,糖果立刻跟在他的身邊,他揉了揉糖果的頭,從櫃子裡拿出狗糧替牠加滿,「喜歡這裡嗎?還是我那裡更舒服吧。」
糖果似是聽得懂人話,高興地搖了搖尾巴。
蘇啓又拍了糖果好幾下,在客廳吹乾了頭髮,叫了外賣,躡手躡腳地走回臥室,唐嫣然如睡美人一般沉睡着。
他柔情地笑了,掌心裡亮出一枚閃亮的鑽戒,他在牀邊坐下,溫柔地套進她的指頭,大掌輕撫着她的額頭。
不管她想他怎麼追,她都是他專屬的甜心蜜糖,逃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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