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是很多人所向往的一座城市,這座城市到處充滿夢想、奮鬥、失落和離開,我曾被《北京愛情故事》的情節所吸引,但是其中的北京生活給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影響;我沒來這座城市之前覺得看的很淡,只不過是一座城市而已,沒必要留下那不經意的一點點留戀;可是當我踏進北京的那一刻時,現在的我回想起來有太多的話語去說、去講;它不僅僅是一座城市,而是由很多夥伴的故事和點點滴滴匯聚而成的,就像汪峰的一首歌《北京北京》的歌詞一樣“我們在這得到又在這失去,北京北京”。
這座城市每天人來人往,有人爲了自己的夢想而來,有人爲了自己的失落而走;來的人充滿希望,走的人沮喪不已;但是不管到來與離開,這座城市還在,照樣活在每個人心中,至少每個人可以在新聞上面看到和聽到這樣一座古老的城市的活力與激情,就像徐志摩的《再別康橋》裡面的“我輕輕的來,不帶走一片雲彩”,事實上離開的人很少帶走什麼,心之所向,無所可帶。
我可以用一組數據來表述這座城市的吸引力,2009年末北京市公佈常住人口突破2200萬,外來人口是509.2萬人,實際上北京市的外來人口已經有8、900萬人(2009年),而且還在繼續增長,如果加上外來和流動人口,則超過1.69億,居全國之冠,也是全球人口第一大都市,這是新華社的一段報道;也就是說北京的外來人流量達到1.69億,成爲全球流動人口最多的一座城市,我不知道這座城市可以承載多少的人口,也不知道這座城市有多少的惠民政策,但是我知道這座城市有太多的夢想,每一個角落都可能有個夢想在經營着一片天地,從而構成了“中國夢”。
我第一次來北京的感覺就是一個字--冷,因爲我是一月九號這一天來的北京,這個時候的北京已經是步入冬天“很久”了;我深刻的記得一月九號這一天,當我懷着激動的心情踏上開往北京的這趟火車時,就從來沒有想象過這輛火車是不是帶我去探索價值觀的旅程,還是把我帶進無盡的徘徊和選擇的深淵,這些我都沒有想過,我只是坐在火車上,聽着歌,看着窗外的世界,由晴轉陰,由陰轉雨,再由雨轉雪,最後
窗口結冰了,於是乎我就到站了;我像個安靜的老人般的安詳的坐着,像個少女般的看着,最後像個勇士般的接受着;當我伸出手時恭維的捧着時,雪花已經融化成水,劃過我的指尖,順着手腕留了進去,感覺好冰。
我的家鄉冬天沒有這麼冷過,也沒有這麼早下過雪,雖然我從來的出發地已經下過一次雪了,但是我從來沒有感覺到這麼冷過,我以前讀小學的時候,聽老師講過說北方的城市是有多冷的地方,也曾親自到河北唐山這些地方去過,還曾到過最冷的哈爾濱;可是給我的感覺,哪些到過和被到過的城市,沒有像北京這樣給我這麼強悍的“寒意”,似乎有點像一個非常渺小的生物面前站着一個龐然大物,那種氣勢不寒而慄,好像有點像古代著名詩人李賀的《雁門太守行》裡面的“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金鱗向日開”的壓迫感。
我想我是會很難忘記這一天,我之前是沒有準備來北京的,也根本沒有這個想法來北京發展,還沒有畢業的時候,我和我大學的室友都談論過以後是不是要上“北上廣深”;是由於夢想太小了,還是在這些城市裡面我們太渺小了,每天都在爲生活發愁,在這個物價天天上漲而且工資上升似乎原地不動的趨勢,好像在這些城市,我們生存都成問題,更加別說生活了。
我就在當時的南京中興研發中興的總部上班起來了,我在裡面是一個小小的編程員;說起上班,實際上就是實習,實習的工資待遇和職位要求,對於南京這座城市裡面已經可以生活下來了;好像我好乾的不錯,我心態普遍比較好,所以很快度過快三個月了;在我爲了自己的小小工作穩定而慶祝的時候,我接到我朋友電話,對我的工作是一頓批評,批評之後憤怒的掛了電話;我還很納悶了,其實當我到了北京的時候我才知道他是故意這樣的,不得不說這演技也太專業了,因此接下來的一切就都是從這裡開始的。
第二天我朋友又給我打了一個電話,那時我在午休,從電話的那端傳來了他略帶渾厚的聲音,一陣噓寒問暖的話語之後,又給我上了一堂課,講了一大堆的大道理,隨後又把我擡得很高很高,把我誇的像一朵花一樣,就差蜜蜂來採蜜了;最後才說“我在這邊有家服
裝店,你過來做管理,以後自己還可以開店”;由於我和他的關係到位,而且我是一個金錢慾望很高的人,我很希望有一個平臺可以給我展示的機會,於是一拍腦門子,就踏上了來北京的列車。
馬雲在演講中曾說“人成功的原因有千千萬萬,失敗的原因就這麼幾個,無非就是貪婪”;這句話形容很多人失敗的人,當然也包括我,我從來不去掩飾我的任何缺點、失敗、愚蠢和無知,我能講的,必須是真誠的,我不能講的,肯定是有所保留;人最怕的是給了你一個夢想,卻告訴你僅僅只是夢想,自能原地踏步,前進動不了,後退又不行;往往在這個時候人是最容易偏激的,也是最容易傷害到別人的,其實殊不知腳踏實地、一步一腳印的最踏實的,也是最基礎的一個道理;因此不是我們不懂如何去追求而導致失敗,人永遠失敗在最細節的一處,跌倒在最“常識”的問題上,缺少在最無知的選擇之中。
這世界上其實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永遠拿窮人取笑的富人,一種是永遠嫉妒富人的窮人。這世界太黑暗了,到處都是算計、陷阱、謀財害命,最後吃虧的永遠是老實人;這種現象在北京表現的很多,只是很少人用比較敏銳的目光去發現而已;我以前對北京印象還是停留在唐代詩人杜甫的《自京赴奉先詠懷五百字》裡面的“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歷史在變化,時代在發展,北京已經不是那個時候我所想象的樣子,而是一個開放的大都市。
在北京的第一天晚上我是睡不着的,我急迫的想去看看北京的樣子是不是像電影裡面的場景一樣的,也焦急的在等待夜的過去,雖然坐了很久的火車,很累,可還是感覺到異常的興奮;總有種感覺,像在抱着一個人,很想緊緊的抱住,可是就是使不上力;因此在北京的第一個晚上就這樣度過了,相對與第一次走到很遠的地方,我還是心有餘悸的;所以很多人很難想象到我是一個“宅男”,我曾經嘗試過一個星期不踏出房門,只在這三十平米的房間待了將近一個星期;我還是喜歡用數字來描述這些,在這三十平米的房間裡面我度過了一百六十八個小時。
北京只是我的一個開始,就沒有結束過,至今爲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