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着疑問的心理偷偷扮回男裝上醫院檢查,醫生看着我的化驗單吃驚地問我:‘你有沒有在服用雌激素?‘
‘從來沒有啊!‘我叫道。
‘這就奇怪了,你的尿液裡殘留有大量的雌激素成分。‘
我實在想不起來什麼時候碰過雌激素了。
‘會不會周圍女人多了會有影響?‘我問。
醫生啞然失笑說:‘不可能,這完全是藥物的作用。‘
接着醫生爲我開了雄激素的處方,要我先服兩個月。
我不敢讓別人知道,就把標籤撕了說是治腸炎的藥。
可過了兩個月,雄激素一點都不起作用,我的**仍在增大,看上去就像個初發育的少女,而且,我發現我臀部的脂肪在積聚,其他部位也變得比以前柔軟了,小弟弟也越來越不行了,這讓我脫光時看上去比以前的任何時候更像個真正的女人,
我還發現我對女人的感覺也與原來有所改變,以前總是把她們當作性幻想的對象,而偷偷在被子下**,現在就越來越覺得她們更像我的姐妹,性的刺激正在慢慢消褪,認同的感覺越來越強,我冒出乾脆做女人算了的奇怪思想也越來越頻繁。看見有人穿了一件性感服裝,我的第一個反應不再是性潮涌動,而是想如果穿在我身上會不會比她更漂亮。
最要命的是,我對男人的感覺也有發變化,看到美男的時候總禁不住想多看他幾眼,而且對我竟有一種怪怪的吸引力,雖然很難察覺,但畢竟跟以前有很大不同,甚至會莫名其妙地臉紅。
我這是怎麼了?我百思不得其解,這一切竟是在潛移默化中改變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又去看了醫生。
‘不可能,不可能的。‘醫生說,‘你把藥拿出來看看。‘
我取出藥瓶,醫生打開瓶蓋倒出殘餘的藥片,臉色大變。
‘你的藥被人換過了,這是雌激素!‘他說。
‘什麼?!!‘我睜大了眼睛,這一驚如晴天霹靂,令人難以置信。
‘你服用的雌激素劑量非常大,按你現在的情況,已經到了不可逆轉的階段,就算停藥也很難完全恢復男性性功能了。你想想看,誰會換你的藥?‘
我想了一會,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難不成是她?
我發瘋似地往寢室裡跑,阿瑩剛洗了澡,坐在桌前看書。
‘你動過我的藥?‘我走到她身邊。
她怔了一下,放下書,微笑着說:‘是的,是我做的!‘
我想不到她會承認這麼快,倒愣住了。
她笑着拉着我的手說:‘麗妮,我就坦白告訴你吧,我一直都在你的飯里加了雌激素,這藥片也是我換的。‘
我像被人突然脫了個精光,頹然坐在牀上,說:‘你……你都知道了?‘
阿瑩拉住我的手說:‘在你剛來沒幾時,我就知道了。你騙得了別人,可怎麼騙得了跟你這麼親近的人?‘
‘那……你爲什麼害我?‘我問。
‘我沒有害你,我是爲你創造一個機會,做女人比做臭男人好多了,你應該爲自己能做女人感到驕傲。‘
‘你怎麼能這樣?!‘我氣憤地說。
‘麗妮,你其實是個很好的女人,只是上天給了你一個男人的軀殼,現在你回到我們女人裡來吧!你應該是個女人。‘
‘不,我要離開這裡!‘
‘離開?你太天真了,你就能這麼容易離開?如果姐妹們知道你是男人混進來的,會怎樣想?誰也不願意不清不白的,她們還會把你當作流氓扭送到公安局去,這樣的結局你不願意看到吧?‘
我知道阿瑩在要挾我,但她說的也是實話,如果我的身份被揭穿的話,可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我恨死了她,江鷹還只是表面上讓我打扮成女人,而阿瑩竟在不知不覺中改造着我的整個身心,人說世間最毒婦人心,看來所言非虛。
‘那你想怎麼樣?‘我沮喪地說。
‘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你想怎麼樣,麗妮,只要你聽我的,以後我們還是好姐妹,甚至我們還可以是好鴛鴦。‘
‘你……你說什麼?什麼好鴛鴦?‘我吃了一驚,不懂她的意思。
‘麗妮,姐姐就跟你實話說吧,從第一天看見你起,我就很喜歡你,可惜後來我發現你是個男人,你知道我最討厭男人的,我本想揭發了你,可看到你楚楚動人的樣子,又捨不得了,從那時起,我就想把你變成女人,現在你看看,你的肌膚是不是更嫩了?還有你的**,是不是也發育了?你再試試你的聲音,你還能說出原先的聲音嗎?‘
‘你,你原來是同性戀!‘我驚道,我真是纔出狼窩又入虎穴。
‘麗妮,你好好聽姐姐的話,姐姐不會對你不好的,你不喜歡姐姐嗎?‘阿瑩用手摸着我的臉,溫柔地說,抓住我的手,就往她的**上揉去。
阿瑩豐滿雪白的**像要從乳罩裡噴薄而出,襯出深深的乳溝,摸上去又有彈性又綿軟,這樣的**任何男人看了都抵不住誘惑。但此時我對阿瑩有說不出的恐懼,就把手抽了回來。
阿瑩笑了笑說:‘麗妮,你真不是男人了。‘
‘不,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喊道。
‘但你的生理反應說了實話,沒有哪個男人不對我垂涎欲滴的,你一點都不動心?‘
阿瑩把外衫脫去,伸手到背後把乳罩解了下來,我眼前一亮,她豐腴的**在胸前微微晃盪,粉紅色的*彷彿兩顆紅葡萄。
我表情複雜地盯着這對令我曾經幻想過好多次的尤物,男性的原始**漸漸萌動起來,
‘我不是女人,我是男人。‘我喃喃地說,把手慢慢伸了過去,捏住她的*。
‘哎喲!死丫頭,你幹什麼呀?‘阿瑩嬌呼一聲,就勢倒在我身上。
我一把抱住她,把她壓在身下,就往她的脣上吻去,我的第一個吻是在家鄉的那條小河邊,但那時還是有點朦朦朧朧的,以後就沒有吻過任何女人,這一次纔算是真正的吻。
阿瑩一個翻身,把我壓在了身下,也熱烈地吻我,我的嘴巴微微一啓,一條滑熱的舌頭就伸了進來,和我的舌頭繞在一起,我吮吸着她的玉舌,心中興奮不已,跟那晚江鷹充滿菸酒味的舌頭自然不能同日而語,更重要的是,江鷹和我都是男性,每回憶及此,我總感到噁心,和阿瑩卻是自然而然的事。
我的心裡愈來愈迷亂,男性的本能早已壓過了女性意識,我用手揉搓着她的**,慢慢朝下探去,終於摸到了阿瑩的花瓣,她的下邊已經是溼漉漉了。
阿瑩脫去了我的衣服和乳罩,又把義乳也摘了下來。
‘妹妹,你以後再也用不着這東西了!‘她說了句,又和我吻在一起,一邊用手在我發育如小饅頭般的**上輕輕撫慰。
接着低下頭去吻吸我的*,我的**被她整個吸含進嘴裡,她的舌頭在我的*上打圈畫圓。
我發覺*比以前敏感多了,突然間全身麻酥酥的,微微打了個顫抖。
‘麗妮,你已經有了女性的反應了!‘阿瑩興奮地說。
‘我是男人,我要讓你嚐嚐男人的厲害!‘我說着,抱着她滾了幾下,又把她壓在身下。
‘不,你不是男人了,你看,你的小**都不會硬了!‘她猛然伸手抓住了我的小弟,得意地說。
我的小弟真的已經不爭氣了,雖然被她抓在手裡有一種強烈的快感,但就是挺不起來。
我滿臉通紅,怒道:‘這全是你的錯!‘
阿瑩浪笑道:‘小妹,你現在怪我,將來可是感謝我都來不及,你將來肯定會知道,做女人要比做男人好過百倍!‘
我嚷道:‘不,我不要做女人!
阿瑩揉着我的小弟弟微笑說:‘這可由不得你了,今後你好好配合我,我們還是好姐妹,不然我就報警。‘
我打了個機伶,全身汗毛直豎,阿瑩的手指在我的小弟上纏繞玩弄,我卻彷彿覺得是一條溫暖的蛇在爬動,讓人恐懼,阿瑩的微笑比之江鷹的暴力更爲可怕。
我本來把她重重地壓在身下,可聽到她這麼說,剛剛鼓起的勇氣就被打擊下去,抓着她肩膀的手也鬆了開來,阿瑩一個翻身,再一次把我壓在身下。
‘小妹,姐姐可是喜歡在上面的喲!‘麗妮笑道。
‘你想怎麼樣?‘我說。
‘你還是處男吧?‘她問。
我點了點頭。
‘那最好了,沒有對女人做過孽,你就不算臭男人,我好喜歡你。‘
阿瑩吻了吻我的嘴脣,然後一路向下吻去,從我的**到小腹,突然把我的小**含在嘴裡吸吮。
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從小弟弟上傳過來,我剛纔的怒氣隨着快感拋到了九霄雲外,口中禁不住‘哦‘地叫了出來。
‘麗妮,你如果成了真女人肯定很會**的。‘阿瑩擡起頭笑着對我說。
我感到無地自容,但又想她繼續吻下去。
‘你的眼光說明你很淫蕩。‘她說,用舌尖在我的*上打轉。
我閉上眼睛享受着快感。
‘你的感覺怎麼樣?‘她舔了一陣又問。
‘好舒服,我的小**好舒服。‘我說。
她用手打了一下我的小弟弟,說:‘胡說!你哪來的小**?你是女人,這是*,知道嗎?你是不是很想姐姐舔你的小妹妹?‘
我點了一下頭,但馬上又後悔了,這個頭一點下去,等於說我已經向她妥協了。果然,阿瑩呵呵笑了起來:‘瞧你瞧你,你還說自己不想當女人呢,那爲什麼這麼爽快地點頭了?‘
我無言以對,阿瑩又在我下面吸了一會,爬向我的頭部,把對準我的嘴說:‘現在你來吸我吧!‘
她的離我只有5釐米,我從來沒有這麼近看過女人的,很是新奇,經過剛纔的接觸,她鮮紅的花瓣已經水晶晶了,在捲曲發亮的*叢中像一朵盛開的花,很漂亮,我細細地看着,想不到女人的是這樣美麗的。
她一點一點地*近,我的嘴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一股鹹溼的味道害得我差點窒息,但很快就習慣了這味道,慢慢地竟從中聞出了奇異的女人體香。
我用舌頭在她的中縫間舔着,一會兒吸吮她的蒂,一會兒把舌尖探入她的裡面,阿瑩到了興奮時,總免不了**幾聲,
過了一會兒,我們換做了**的體位,又玩了好一會兒,小弟有點微微挺了起來,但仍然十分無力,阿瑩的嘴猛力一吸,我控制不住,白色的精液慢慢流了出來,我終於射了!
我和阿瑩抱在一起,疲倦地躺在牀上,這是我的第一次**,雖然沒有**,但跟與江鷹的那次不同,在我的心裡是認爲這一次才真正體會到**的快感。
雖然阿瑩可能把我當女人看待,但此時我的心裡卻是十足的男人,我確信是以一個男人的心態跟她**的,這一點勿庸置疑。
我是男人!不是女人!!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我被阿瑩推醒了。
‘喂!傻妹子,快起牀去吃晚飯了!‘阿瑩笑着說,原來剛纔我睡着了,不知道阿瑩什麼時候起的牀。
我穿好衣服,倒了一杯水,阿瑩突然遞過一支水劑玻璃藥瓶。
‘這是什麼?‘我問。
‘這就是我偷偷在你的飯菜茶水裡放的雌激素。‘
‘什麼?‘我的心顫抖了一下,就是這小小的東西奪去了我的男人雄風嗎?
‘現在不用偷偷給你加了,你自己喝吧,每天兩支。‘
‘不,不,我不要!‘我嚷着。
‘你不聽姐姐的話了?剛纔你做什麼來着,我的清白都讓你糟蹋了,這總是事實吧!你可要想清楚啊!‘
我的腦袋一片混亂,是我糟蹋你還是你糟蹋我?但如果這件事一暴露,恐怕沒有人相信一個混入女生宿舍的男人是受害者,不僅身敗名裂,弄不好可能還會坐牢,那一切就全完了。
‘你喝不喝?‘阿瑩有些發怒,口氣也變得生硬。
看來我已是無路可走了。
我顫抖着從阿瑩的手裡接過藥瓶,打開蓋子,一閉眼睛把藥水倒入口中。
阿瑩高興地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說:‘你終於選擇了一條正確的道路,歡迎你,我的好姐妹!‘
我無奈地笑了笑,又想哭,大哭一場,爲什麼我會有這樣的命運?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