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靈魂的狀態都是一模一樣的......有種說法幾乎得到了所有修者的承認。
那就是“靈魂”是一種讓人、妖、魔、靈等等生物賴以轉生重新修煉、重新做人的重要物質!
說它是生命的本質也不是不可以!
對於這種東西,若是隨意的處置,到時候會不會有天譴,自己死後會不會因此遭受莫名的大恐怖,誰也不能保證。
所以寰宇之中幾乎所有的修者在一般意義上都儘量避免對同爲生命的生物,避免對他們的靈魂加以摧殘!
畢竟有無數的先例表明,生前曾經摧殘過他人靈魂的修者,在晚年都會遭遇不詳!
甚至是無數概率極小的事件都會發生在他們的身上!
就比如:所有人喝的水都是來自於大自然的水循環,其中幾乎飽含了天地之間所有的物質,甚至劇毒的物質也不乏少數。
但是那些物質因爲含量太過稀薄,等閒根本不會對人體造成任何損害。
但是這羣遭遇不詳之人則不同......他們生活必須異常的小心,因爲哪怕是他們跟正常人一樣去河裡打一桶水,都有可能將整個湖泊中最爲劇毒的物質一桶全都撈上來!
這樣的事件雖然不是不可能發生,但是概率實在太小太小,而這樣的事情恰好就能在不祥之人身上出現!
這可是能夠致命的恐怖事件!
這還不算什麼,還有更爲恐怖的事情,就比如妖族雖然沒有星球這一說,但是卻擁有在浩瀚無垠的星空之中,足以稱得上異常廣袤的大陸!
只要是存在於星空之中,就會受到隕石、流星等天體的威脅。
而一般的小隕石、小流星,都會因爲大陸之外無比厚重的大氣層的存在,而輕易的被燒成粉末。
但是不祥之人因爲身上氣息獨特的緣故,經常能夠招惹來恐怖質量亦或是材質獨特的隕石或者流星!
這種獨特的隕石、流星,能夠輕易的洞穿妖族大陸外的大氣層,幾乎不會有多大損耗的穿透過來,隨後重重的撞向那發生了不詳的人!
星空之中的天體速度都是極爲可怕的,這樣的隕石一般就連高階的妖仙都不嫌與其硬碰硬,更不用說修爲可能低下不少的不詳之人了。
這些不祥之人在隕石落下來的時候若是在白日,在外面行走倒還有生還的可能。
但是他們的運氣實在太差,若是在夜晚睡覺之時,亦或是洗澡低頭洗頭之時,還有可能是在做一些羞羞事情的時候,一個以肉眼難查的恐怖速度的隕石,很有可能就從天而降,如同天降正義一般轟然砸到不祥之人的頭頂,將他連人帶骨砸的粉末都不剩!
關於不祥之人的事蹟記載多如牛毛,甚至許多普通平民拿做壞事可能成爲不祥之人的說法,來教育小孩子們將來要遵紀守法,不要當惡人,以防晚年遭遇不詳!
這種膾炙人口的事情二位高階妖仙又怎麼會不清楚呢,他們在知道身旁的狐山竟敢以身試法之後,頓時就避如蛇蠍的朝旁邊躲了開來,生怕自己會因爲狐山遭遇到不詳而被牽連進來。
狐山沒好氣的看了他們一眼,口中不忿道:
“你看看你們兩個,真是一個比一個膽小......若是我真的然手下們去施展搜魂之法,那不詳也只會降臨在他們身上,根本就不可能牽連到我!”
狐山差點被兩人臉上的表情氣的破了功,他強行按捺了好一會兒纔開口繼續說道:
“而且老夫怎麼可能真的讓人去施展你們所想的那種搜魂之法?那樣的話豈不是硬生生的打草驚蛇,根本就不可能創造出今天這種我們一同來圍剿對方首腦的行動了!”
狐山滿臉的鄙夷,不屑的呸了一聲,隨後罵道:
“那種搜魂之法在施展完畢之後根本不可能讓被搜魂之人還有半分存活的可能!那可是將他們的魂魄打碎成粉末,完全泯滅他們的靈光!你們不會動腦子好好想想?!”
二人聽完狐山的怒罵後都是一臉的赫然.......的確,若是狐山命令所有的人都施展搜魂之法,且不說手下會不會願意冒着晚年不詳的風險強行施展,就說目前幾人所處的地方,就表明了不可能施展那種有違人和的惡毒法門!
“那......山長老,不是你自己說的使用了搜魂之法......如果不是我們認爲的那種法門,那究竟又是何種道法啊?”
“是啊是啊!山長老莫怪我們多言,實在是搜魂之法太過聳人聽聞,我們這種修爲之人也沒弄清楚其中的彎彎繞繞,等閒根本不敢接近啊.......要知道,你我這種高階的妖仙都是經過了許許多多年、甚至數千年的修煉纔有可能達到的境界,若是沾染上了不詳,豈不是所有的努力都毀於一旦了?”
“是啊是啊!山長老還請你原諒我們剛纔的無禮,就告訴我倆你究竟用了何法門吧!要不然我們膽子小,還真的不敢跟搜魂之法有半點沾染了!”
狐山看到兩人是從內心裡擔心搜魂之法會將不詳傳染到他們的身上,也就不再賣關子,擺了擺手說道:
“真是怕了你們兩個膽小如鼠的人了.......老夫說的搜魂之法並不是我們修者界那可能已經失傳了的惡毒法門,而是根據凡間迷幻之法改編成的修者的法門!這是我血狐一族最近才研製出來的法門!”
狐山說着語調忽然放緩,聲音也變得小了許多,就像怕被人偷聽道一樣。
就聽他接着說道:
“......這種法門與我們的血狐一族的血妖之術,特別是那些血祭祀優化後的血妖之術,有着相輔相成的妙用!能夠讓被施術者從自己的記憶之中抽去出環境,讓自己走進去,我們只需要在外界引導一二,就能輕易的從他們口中得知我們想知道的所有訊息!”
狐山手舞足蹈的將族內新研製出來的法門、只有自己與族長等真正權利核心才知道的法門是如何作用的告訴了兩個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