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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可有知覺

第189章 可有知覺

莯流眼眸冷了幾分,冷聲道:“鬆手!”

華裳女子勾脣一笑,聲音很低沉,伸手正欲搭上莯流左肩的時候被莯流一個反手握住手腕,“姑娘請自重!”說完之後一把將對方的手推開,目光清冽冷淡。

“呵呵……”女子低低一笑,眼中帶着淡淡的欣賞,紅脣一啓,狹暱而又溫柔,“看來公子很絕情呢!”

莯流不動聲色地地後退兩步,正打算離開卻聽見身後傳來淡淡的聲音,“公子,我是景行月,希望和你做個朋友,不知公子可否告知名字?”

聽見景行月這個名字,莯流腳下微微一頓,轉頭看着對方,目光中帶着絲毫不加掩飾的冰冷,“對不起,可是我不想和姑娘做朋友。”說完之後頭也不回地走掉。

在轉身的瞬間,清冽中帶點妖媚的眸中有着絲毫不加掩飾的厭惡與嘲諷,皇室之人也不多如此!

看着莯流離去的背影,景行月與景行止有着三分相似的容顏浮現點點意味深長,看來那個人知道她的身份啊!可是明知道她的身份卻還敢這樣對待她,是該說他有勇氣還是說他無知呢!?

伸手摩挲着光滑如玉的白皙下顎,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回過頭對着身後的侍衛吩咐道:“給我查清楚剛纔那人的身份,事無鉅細。”

兩位侍衛點了點頭,齊聲道:“是。”

綠衣女子一臉複雜到難以言說的表情看着景行月,“小姐,你……打探他的身份幹什麼?”

景行月揚脣笑了笑,殷紅的脣緩緩吐出四個字,“強搶回去。”

綠衣侍女脣角抽搐了幾下,隨即無奈地開口,“小姐,你別開玩笑了!”

“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麼?”景行月眸色認真地反問。

“小姐,你不會真的看上那位公子了吧?”綠衣侍女顯然很是驚訝,甚至瞪大了一雙眼睛。

“不可以麼?”她是渝初的皇女,現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將來尊臨天下,不過是一位夫郎而已,有何不可!

綠衣侍女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着自家公主,然後開始扒飯。公主又要開始強搶良家男子了,她要吃飽了纔有力氣!

就在他們吃完飯回去的時候,一輛華貴的金絲楠木馬車擋住了景行月的去路。

看見忽然出現的馬車,景行月眸子驟然一縮,隨即冷笑着勾勾脣,“不知碧公子攔住本宮去路是何意?”

馬車裡面的呼吸微微一滯,許久,才聽見低沉的聲音傳出,“故人有幸他鄉相遇,不知可否會面相見?”僅聽聲音,就可以猜出馬車裡面坐的定然是一個深沉內斂的男子。

景行月勾脣嘲弄地笑了笑,“有幸?碧公子這兩個字怕是說錯了,至於會面相見就沒有這個必要了!”

馬車裡面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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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月再次淡淡地笑了笑,只是深沉的眼底,一片淒涼。

“小回,我們走!”對着身後的侍女直接開口。

還沒走出兩步路,馬車裡面忽然越出了一道銀色的身影,直接攬住景行月的腰身離去。

“回來!”兩位侍衛正打算追上去,被一側的小回冷聲喝住。

兩位侍衛眉一皺,“可是公主……?”

小回無奈地搖搖頭,卻是肯定地開口,“公主不會有事。”碧公子會傷害任何人,就是不會傷害公主,可也就是這一份不傷害,偏偏將公主傷的最深。

況且,這個公主和碧公子之間的事情,誰都沒有把那解決,再退一步,如果公主不是自己願意,誰又能那麼簡單容易地帶走她!

“我們回驛館等着!”然後便朝着驛館而去,兩位侍從只能跟在小回的身後。

帶着景行月一路向北而去,終於在一個人跡罕至的天然形成的湖邊停了下來。

景行月一直緊抿着殷紅的脣,沒有說話。

銀衣男子面容俊朗,深沉的眼眸複雜而又隱忍地看着對方。

終於,景行月率先打破兩人之間的沉默,眸光冷涼地看着對方,冷聲開口,“碧傾雲,你到底要做什麼?”

碧傾雲動了動脣,盯着景行月半晌說不出一句話。

“如果沒事我就先離開了。”景行月眸光已經徹底冷下來,沒有任何情緒地開口。

“行月,我們一定要如此麼?”碧傾雲低低的話語有些壓抑和隱忍,看着景行月的目光神情而又複雜。

景行月冷冷一笑,擡頭好整以暇地看着對方,“那你說我們還要如何?能如何?”聲音很生硬,聽不出是冷漠還是無奈,或是其他。

碧傾雲身體一僵,卻只是靜靜地看着對方。

見狀,景行月神色終於是有些無可奈何地緩和了幾分,望着對方深沉的眸子,幽幽開口,“傾雲,你是述月碧家掌權人,我是渝初皇女,你心裡應該清楚,我們之間根本不可能!”

自她打算執掌渝初,成爲皇女的那一刻,他們就徹底不可能了。

“真的就沒有一點緩還的餘地嗎?”低低地問。

“沒有。”景行月毫不猶豫地回答,完全不給兩人加以思考的餘地。每個人都有要揹負的,決定了就不能後退。

“現在我們都長大了,你不是以前那個胖哥哥,我也不是那個將你撞樹上的小女孩,我們……以後還是別見面了吧!”說完之後,便要離去。

“如果,我爲你放棄整個碧家呢?”碧傾雲沉重的聲音幽幽響起,卻沒有絲毫玩笑試探的意思,眼眸裡面也是一派認真。

景行月纖細的身體微微一顫,很快便恢復過來,尊貴威嚴不容侵犯,一字一句地開口,“對不起,我不可能爲你放棄渝初,身爲皇女,我不能讓世人有一絲詬病,所以也給不了你唯一,今生,我們緣分太淺。”

說完之後,絕然地轉身離去。

碧傾雲看着對方離去的身影,站在原地愣了許久。

回到驛館,小回還沒坐熱屁股,就看見臉色蒼白的景行月走了進來,連忙上前,伸手扶住她,“公主,你怎麼了?”

景行月搖搖頭,卻是不容置喙地開口,“我沒事。”然後便進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神色疲憊地靠在門上,卻終究是順着門框緩緩地滑了下去。

眼淚,也順着眼角滑落,在白皙的容顏上映出兩道淡淡的淚痕。

不知在地上坐了多久,再次起身時,已經將臉上的淚痕擦乾,神色又恢復了剛纔在酒樓之時的尊貴威嚴,紅脣微揚,自帶淺笑。

“驚風。”一身低喝,下一瞬,一身淡白色衣衫的年輕女子就從外面推門走了進來,對着景行月單膝跪下,“參見公主!”

“你馬上動身去焱鳳,給我找到廢太子的下落,如果不知道就從玉輕塵入手。”目光威嚴地看着遠處,吩咐道。

驚風詫異地看了對方一眼,點點頭,“是。”

另一處,蒼穹山。

風清持從外面回來已經是太陽西沉,餘暉滿地。

“小姐。”用過晚膳風清持正打算回房的時候卻被林叔叫喊住。

停下腳步,“林叔,有事?”

“小姐能不能幫公子看看雙腿?”林叔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開口。

聞言,風清持下意識地去看瀲月公子,發現對方也正眸色孤寒清冷的看着自己,便聳聳肩,“我沒問題,只要他同意的話。”

聽到這句話,林叔纔將目光轉到瀲月公子身上,和藹中卻寫滿滄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對方,直到他微不可見地頷首。

風清持打了個響指,“那你們先出去,我有事要和小師弟聊聊!”

一聽兩人有事要聊,一心想撮合兩人的林叔自然是很快離開,走出兩步還不忘回來將杵在那裡的蘭澤給一起拉出去。

“如果等一下我問你一些關於你雙腿的情況你會告訴我麼?”在檢查雙腿之前,風清持擡着眸子,問。身爲醫者,像這種多年的舊疾如果病人不配合的話會很苦惱的。

“問。”沒有任何溫度的聲音,沒有任何情緒的絕色容顏。

風清持在心中感嘆了一句讓小師弟說話真心不容易,來這裡一天了,總共就只聽到了三個字,一個閉嘴,一個問。

風清持走了兩步,在他的面緩緩前蹲下,伸手直接將瀲月公子的衣襬拂起,輕輕地按捏着他的小腿,擡頭看着對方,“有沒有知覺?”

這個時候,風清持絕色的臉龐極爲認真。

瀲月公子搖搖頭。

“說話。”風清持淡淡地說道。

清冷如冰的眸子涼了幾分,看着對方認真的模樣,薄脣輕啓,“無。”又是一個近乎於沒有的語調。

“現在呢?”將手伸到小腿肚上,繼續問。

“無。”

“膝蓋呢?”每次看病的時候,也是風清持最爲有耐心的時候。

“無。”淺薄到沒有絲毫情緒的話語再次溢出冰晶般的脣瓣。

手放在膝蓋上去的大腿,輕輕地捏了幾下,“這兒呢?有沒有知覺?”

瀲月公子似乎是想搖頭,但是想起什麼又清冷着聲音擲出一個字,“無。”

------題外話------

阿九看着某人,語重心長地開口:不能再往上了!

哈哈,悄咪咪地告訴你們,阿九可是宿舍的老司機,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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