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飲料上加味兒的那個坑,肯定有蹊蹺,劉老太聽到了這個坑,頓時大吃一驚。
“壞咧!掉哪個坑不好,偏要掉到那個坑,嗐!這回得費點力氣了。”
劉老太說完便急得在屋裡轉起了圈兒,一邊轉着,一邊抽着煙。
“老太太你快點兒想辦法,這到底是咋了,你別老是抽菸呀!”
開車的司機也跟着急了起來,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但他卻知道不是好事兒。
“嗐,你真催個啥,我這不是想法子呢嗎?你以爲掉進了聚魂坑裡,那麼好救呀!”
聚魂坑,我好像聽我的奶奶活着時說過,說日本鬼子在我們這裡把那些無辜的人給殺了。
後來他們也遭到了那些孤魂野鬼的報復,從這裡死了幾千個日本兵。
日本軍官爲了減少日本兵的傷亡,不得不信這一套兒,便請來了法師。
法師用符印封住了坑裡的冤魂,日本才圓滿的建立了人們所說的僞滿州國。
時光留逝,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了這些坑內,所說那些死去的人,都是當時日本兵的投胎。
當然按照這種說法,這個孩子,也定是日本兵的投胎,所以掉入這個坑內,那些冤魂纔會抓他。
劉老太一邊像熱鍋上的螞蟻轉着圈兒,一邊叼着菸袋,眯着眼睛想法子。
“嗐,那孩子的魂兒肯定是被那些死去的冤魂給收去了,奪是能奪回了,但是他的壽命,就沒了。”
“沒命了,那就是說把魂奪回來也白奪了嗎?難道這孩子就沒得救了嗎?”
我和這個司機聽到了劉老太的話,一起大着聲音的向着劉老太問了起來。
“這個嘛,也不一定,只要有人肯把自己的壽命借給他十年二十年的,也能活個十年二十年。”
說起這個借壽,就是迷信中所說的把別人的壽命借給短命的人,那誰憑白無故的把壽命借給這孩子呢?
我們坐在劉老太的炕上都犯起了愁,一邊看了看了劉老太,一邊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
“嗐,我說你們也別瞎擔心了,咱們先過去看看,如果真的有人把壽命借這孩子,說不定,這孩子就有救呢。”
我一邊說着,一邊便拉着劉老太走出了屋,劉老太年將九十歲,她的行動緩。
“劉奶奶,還是我揹着你吧,不要然到那兒,啥都晚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
繼母說過,只要我把這個孩子救活了,我就會出名,到時就能養家餬口。
這是繼母唯一的願望了,只要我能賺錢了,她也就享福了。
劉奶奶到了這個人的家裡,先是一驚,四處看了看,不住的嘆了一口氣。
“這孩子雖然暫時保住了命,但不是長久的,因爲他的命已經被冤魂奪走了,證明他的壽命沒有了。”
聽到了劉奶奶的話,孩子的媽媽便哭了起來,她的哭聲,讓繼母的淚水也跟着流了下來。
是呀天下父母心,一個母親怎麼捨得孩子,這孩子的臉然和別的孩子一不樣兒。
劉奶奶是個聰明人,她不想借我的事來賺錢,就跟着孩子的家人說是借壽。
“老大娘,咋個借法,難道是跟神仙借壽嗎?如果用我的命能換回孩子的命,我可以。”
劉奶奶聽了孩子母親的話,笑了起來,她的樣子十分奇異,讓人揣測不透。
“所謂的借壽就是借血,血是命中之源,沒血哪來命?他的血被污了,就得同型號的血來換。”
一語驚醒了夢中人呀,原來這劉奶奶是在告訴他家的人給孩子換血。
可是孩子的血型,我怎麼知道與他家的哪個人相同,但我從書中看到過有一個方法,叫做滴血認親。
“老大娘咋個換血法兒,要多少錢,您開個價,多少錢我們都願意。”
“哎呀,錢的是都是小數目,換血也得找一個特殊的人,必須與這孩子的血型一樣兒。”
孩子的父母聽了劉奶奶的話,頓時蒙了圈,呆呆的看着劉奶奶。
“老大娘!您就別賣關子,啥辦法說吧,只要能救回孩子的命,我們願意付所一切!”
孩子的父母顯然是着了急,一個勁兒的催促,劉奶奶搖了搖頭兒,看了看我。
“噢,想要知道孩子與你們兩個人誰的血型匹配,就得問這個小夥兒,我只是知道有種方法,方法還得問他。”
劉奶奶明顯把這件豐功偉績,推給了我,聽到了劉奶奶的話,我呆呆的站在那裡。
“老弟呀,我知道你的醫術,聽到你母親說的那些事兒,我就知道你不是一個簡單人兒。”
“呵呵,我試試吧,對這個換血把握沒有十足,但是你得先給我找一個銅盆,必須是銅的喲。”
孩子的父親聽到了我的話,跑了出去花了重金買回了一個銅盆放在了我的面前。
這水銀也他們花了重金買回來的,於是我便孩子的手扎破了,流下了一滴血,落在了銅盆的水銀裡。
緊接着,孩子父親的血也落在了銅盆的水銀裡,但讓我失望的是他們的血液沒有整合。
孩子的母的血與孩子的血液恰好相同,緊緊的整合在一起。
“大姐,你可要想好了,這個民間醫術,並沒有十成把握,鬧不好,你們娘倆兒都沒命。”
“小老弟兒,我想好了,如果孩子沒了,我活着還有啥意思,即使你沒成功,我也認命,至少孩子還有個媽。”
聽到了女人的這句話,我的淚水差點掉了下來,我立下誓言一定爲他治好。
一副嶄新的輸液器和兩個針頭,連接在兒子與母親的之間。
而孩子的另一支胳膊卻放着那些有毒的血,吳婷穿着我借來的白色護士,與我不住的盯着孩子和他的母親。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就這樣兒,過了四五個小時,孩子終於有了哼哼的叫聲。
我的醫術終於成功了,孩子的臉上有了容光煥發的樣子,我的汗水與淚水終於流了下來。
“小夥子,你真的是神醫呀,醫生都說這孩子沒救了,卻被你救了下來。”
孩子的父親一邊說着,一邊跪在我的面前,不住的向着我磕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