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事做盡,害人害已,不是天無眼,而是自己的報應還沒到。
老天給好人和壞人一樣公平的東西,就是結果,好人有好報,而壞人卻有壞報。
害我父親的那個王工頭兒,壞事做盡,最後被法院判了死刑。
我繼母一聲善良,對待我猶如親生母親一樣,她爲我吃了很多苦,現在她依然受到了全鎮上人的讚揚。
這個春來醫飯的老闆就是衝着我來的,意思是讓我知難而退。
但他卻拿一個外地討飯的老人開了刀,差得老人站在街上對着春來藥館大罵。
“該天殺的玩意兒,我一個孤老婆跟你有啥仇?你卻拿那有毒的麪條來害我!”
街上的人聽了老太太的話,頓時迷茫起來,有的替那個春來醫館的人說起了好話。
“大娘,我看你是誤會了吧,對面的那個春來醫館雖然黑了點兒,但他不至於害人呀,殺人嘗命,他懂呀?”
“你就別替他說好話了,他給你多少好處呀,你這麼爲他說好話?”
老人的話把當着自己替春來醫館老闆說話的人,兇得頓時無語。
“大娘,你這樣罵也不會有解決的辦法,要不然這樣吧,你乾脆報警得了。”
吳婷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竟然直接想到了報警,只要警察來了,就全都真相大白了。
“警察管啥用,那個喪盡天良的東西已經走了,他的店門都關了,能抓到他嗎?再說我沒電話......”
老人的話沒說完便低下了頭兒,我便知道她是一個身無分文的人。
“大娘,你別擔心,你沒電話我們有,我給你撥通後,你跟警察說經過,我給你們作證。”
老人一邊哭着一邊告訴了警察所發生的事情,聽到了老人的原因,我的心裡覺得酸酸的。
一會兒的工夫,穿着綠色警服的警察來到了我的面前,他們見了我客氣的敬了一個禮。
“你好,剛纔有人報警是你們這兒的人吧,這個人在哪兒?”
我看着警察笑了笑指了指屋裡與我繼母說話的老太太,警察看着我指的方向進了屋裡。
“警察同志呀,你們可得要爲我作證呀,有人要害我死地呀!”
老太太一邊哭着,一邊跪在了警察的面前,她的臉上露出了無比的驚慌。
“大嬸,有啥事兒慢慢跟我們說,我們警察不會讓任意一個人害你,一定幫您把那個作壞事兒的人抓住。”
老太太聽到了警察的話,哭着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繼母一邊聽着,一邊哭了起來。
說起這個老太太真是命不好,與我有一拼,自己死了丈夫不好,兒子和媳婦都相繼病逝,唯一的孫女兒還丟了。
爲了找到孫女,她跑遍了關外,現在關外的南大門兒熱河她也來到了。
老太太爲了找孫女花光了所有的積蓄,現在已經成了一個乞丐。
她對要飯並不覺得辛苦,而是沒了孫女纔是更辛苦,昨天她步行來到了凌西縣。
今天她一大早便起來,找到了垃圾桶來尋找吃的,正好看這個春來醫館的老闆。
老闆對着老太太笑眯眯的,展現一副善良和祥的樣子,並給了老太太一碗麪。
春來醫館老闆又跟這老太太沒冤沒仇的,爲啥要害自己,老太太沒多想便直接吃了這碗麪。
可是她吃了面沒一會兒,就覺得自己的眼前發黑,便躺在了地上。
當她醒來的時候就在我們的店裡了,但她知道害她的人不是我。
老太太雖然穿得破,但並不代表她不識字,老太明明記得自己倒在的是春來醫館。
“給我面吃的那個人長着一雙小眼睛,有個四五十歲,是這個小夥子救了我,還讓用他電話報警......”
老太太的話沒說完便哭了起來,警察看着老太太的樣子,十分憤怒。
“石春來!平日你偷着賣一些糊弄人的小藥就算了,你還害人?”
警察說完氣沖沖的向着對面的春來醫館走去,這下春來醫館可算是遇上了大麻煩。
“警察同志呀,我冤枉呀!我學醫是救人,我跟那個老嫂子沒仇沒冤的害他幹啥呀?”
石春來對着警察喊起了冤,不論他怎麼狡辯,也無濟於事。
“你說沒害人,那我們來的時候,你的店卻關着門?那個老人卻一口說你害的?”
面對警察的尋問,石春來也沒辦法,苦苦的笑了起來,他的樣子顯得很委屈。
“呵呵,賊咬一口入骨三分,也許有別的人幫着那個老人唄。”
“別的人是幫着那個老人了,要不然那個老太太就真的死了,如果你沒害的話,就到郭家醫館。”
警察的話讓石春來有些心切,但又不敢反抗,只好隨着警察來到了我醫館的門口。
“好小子!你在我地牌兒上跟我搶飯吃,還在這陷害我?”
石春來看到我便對着我大呼小叫,一雙兇惡的眼神看着我。
“石老闆,你別血口噴人噢!是你把這大娘擡到了我這裡......”
我的話沒說完,這個老太太頓時破口大罵,伸着手向着石春來打來。
“你這個挨天殺的,我以爲你好心給我面吃,沒想到你在我的面裡下毒!”
老人死死的抓住了石春來,嚇得石春來,臉色發慌,向後退了幾步。
“老太太,你別血口噴人,我給你面吃是可憐你,我可沒下毒......”
“警察同志,我是我在這大娘的用胳膊裡抽的血,這血裡有啥,你們拿到醫院裡驗一下就知道了。”
“警察同志,我這碗裡也有剩了點兒麪條,你也拿去吧,我只希望把壞人省治於法!”
“這個嘛,面是我的買的,我本來想吃來着,看她可憐,纔給她吃的,她倒在了郭家醫館,也許是他下毒呢?”
這個惡人想着把害人的事推到了我的身上,我氣得睜大眼睛看着他。
“石老闆,你說我害的人,可是這大娘躺在我的店前,是昏迷的。”
“大寶,讓媽來說吧,石老闆,石大哥,我們同是做生意的,想要留住人,得先創名兒,不是害人。”
石春來聽到了繼母的話,面對着警察慚愧的低下了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