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翔一臉疑慮的說道:“主公,現在正是捕魚季節,爲何湖面一艘漁船都沒有,雖然水面祥和,但沒有一個漁民乃反常現象。”
馬均也一臉沉思:“主公,陳翔所慮不無道理,主公我們皆要小心謹慎。” 雷薄一臉無可畏懼:“主公,如有危險,我使雷技劈了他!”
我聽完雷薄發言後我搖搖頭走開了真是無語也! 陳翔一臉怒氣:“雷薄我們等下與主公皆在水面上,你想劈誰?”
雷薄聽完恍然大悟:“主公,見諒只怪雷薄從小,沒讀過一書,連寫名字都是陳翔軍師所教,我才認得寫得,我實在太過愚笨了。”
聽後我們一陣哈哈大笑!
吃完魚後我們開始出發了,我們四個人踏着水面,迎着湖面的徐徐微風,身在湖中間的感覺異常爽快,隨着我們的點水疾走,後面漣漪徐徐。
陳翔:“主公,湖面的風開始改變方向了,並且風漸漸變得不穩定了,我們要改變體內的氣息,真氣的輸出將會變得更大一些了,現在是關鍵時刻主公,如果身體突然感覺異樣,要及時說出。” “嗯,陳翔軍師且放寬心我體內的真氣,是絕對維持得住的。
馬均一臉憂慮:”主公,我身上本就有傷,現在傷口開始隱隱作痛,有些把持不住。” 雷薄一臉笑意:“馬均,勿憂慮,我體內真氣大把,等下要是堅持不住,開口說聲,我就在你旁邊,頂多揹你就是了。”
馬均頓時臉上憂慮全無,這就是團結互助的力量吧。這時湖面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笛聲,讓我們在湖面點水疾走,增添了幾分詩意,這時天空突然從放晴,轉爲陰沉我心情也隨着天氣變化,開始覺得壓抑重重恐生變故。我們越往湖中間靠近,清脆的笛聲就更加響亮了。
我一臉憂慮問道:“馬均,你覺得這笛聲,有何玄妙之處,可否帶着殺意。” 馬均一臉嚴肅:“主公,殺意卻無,我卻從聽出了鳴笛者的恐懼之心,主公可細聽,笛聲時而起伏,時而低沉節奏跟上了而心卻跌宕起伏,心不平則音不正,在這種心境下吹笛者自己難道還有閒情逸致,然而從笛音律的把握來看吹笛者並非是一名新手,這笛聲暗藏的玄機,着實讓人難以理解。”
雷薄此時卻說道:“馬均,主薄多慮了,我覺得此笛聲挺好聽的絕對是一名美女在演奏啊。”
我一臉笑意:“雷薄將軍的話我暫且記下,要是沒有我可要罰你!”
我雖然滿臉的笑意,但內心時刻卻知道,前面肯定有高手在等待着我們的到來,最後一關必須硬着頭皮去闖,此時畢竟到了關鍵時刻心可不能亂,我的部從的心也不能亂,還好他們都士氣高漲,我終於體會到當時,在萬屍谷時那名無名將軍心中所糾結之痛苦,仍知山有虎,還往虎山行。
此時我們終於到湖面的中心位置,比想象中要更快一些,那充滿玄妙笛聲,正是這附近傳出可這附近卻絲毫沒有動靜一切平和。
雷薄一臉緊張:“主公,快看前面有一葉竹筏正向我們靠近。”
我定眼一看竹筏上有三個人,一名黃巾兵在撐筏,一名黃巾兵卻拿着把刀架在一名正在吹笛的女子身上,這種場景鬧得是那一出啊,我們此刻秒殺那兩名黃巾兵,幾乎不費吹灰之力。 我一臉疑惑:“陳翔軍師,你看出什麼端倪沒有。”
陳翔此時一本正經的說道:“主公我看此處必有蹊蹺,不能輕往。他們背後恐有高手埋伏,依臣之見靜觀其變。”
沒想到陳翔話音剛落,一陣恐怖的笑聲從湖面傳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見從水底,升出一將,此將相貌一般,頭戴黃巾將盔,一身黃色將服,腰間別着一把“眉尖刀”。
只見這名黃巾將,在我們面前游來游去一邊遊一開始介紹自己:“我乃張角手下部將,三十六樑帥之一‘卜汜’我的出場方式特別嗎,我剛纔在竹筏上瞭望見你們一來,我就跳入水中,然後我出其不意就上來,在加上我的出場笛聲,是不是很應景啊!”
此時陳翔一臉不屑的回答道:“應景是應景無人敢苟同也!”
我心中也是一陣不屑,他們在東漢時期就有出場自帶BGM了嗎?:“壯士真是別出心裁在下佩服,佩服啊!”
卜汜一臉開心的說:“哪裡哪裡都是從你這些漢賊那裡學來的,你們如果能活着到許都應該就能見識到!可惜唉,我太強了,心軟手卻不聽使喚你們就在這裡玩完了哈哈哈。”
啊! 哇啊!
雷薄乘我分散他注意力,已經把那兩名黃巾兵斬於刀下,救出女子。
馬均一臉不安的跟我說道:“此將乃黃巾三十六將中最爲神秘的一個,聽說刀法,幻術在三十六將中排在首位,主公不可輕敵也。”
卜汜:“讓我在給你們增加一點氣氛吧,吾之秘術【屍山血海】三階!
眼前一幕突然無比震驚,湖面開始一點一點的擴大成血紅色,天空也呈現出黃昏時刻血紅!更讓我們感到駭目驚心的是湖水的下面是一具具被血血染紅的白骨!
馬均一臉淡定喊道:“大家氣息穩住了,都是幻覺,要在湖面上站穩腳跟啊。” 我一臉嚴肅:“大家聽我命令不要看水下啊!
卜汜:“看來那個大喊大叫的不懂欣賞的,就是你們的頭了,【水技】-【水影暗殺】。只見馬均一把把我推開,卜汜在水中的影子居然繞到我身後,拿起匕首,想給我一擊致死。馬均把我推開我沒事,他的肩膀卻中了一刀!
雷薄一臉憤怒:“這斯看斬”
卜汜:“來了個送死,【水體技】【橫貫全軍二十四擊】” 我一手扶着馬均一眼看雷薄和卜汜之間對擊,陳翔精通劍術也過去幫忙,只見‘卜汜’刀法快如閃電,雷薄在對擊中連中數刀,奈何馬均傷口血流如柱,無法獨立站在水面之上,在我心急如焚之時,忽然聽到有人在呼喚。
竹筏上的被救女子:“壯士,快把傷者帶過來我會止血。”
“那就多謝了!
我放下馬均後,縱刀衝向卜汜只見我們三個合擊,卜汜都對刀如流水沒有一絲絲破綻,反而我們三個人開始力不從心,卜汜把我們三個人壓開之後又使出一技! 卜汜:“好久沒這麼爽了,真是痛快啊。“密術”【雙刀疾斬】+【旋風斬】。” 只見他刀變成兩把後,打開雙臂不原地轉動,居然形成了一陣水龍捲,向我們逼近而來,陳翔是【土】在湖面上不能用技,雷薄是【雷】用技只會同歸於盡,馬均也已經身受重傷。 看着水龍捲越來越接近。 我一臉嚴肅的小聲說道:“陳翔,雷薄你們回到馬均身邊,看他傷勢是否好轉,等下看準時機推馬均一把,讓馬均有機會使出那技破‘通出’的幻術,如果沒有時機,陳翔你把雷薄,馬均救走我爲你們爭取下時間,此計已定無需多言。”
此時我心中有一千把***的怒火,我提刀,向卜汜衝去,此時卜汜發瘋的吼叫着,我飛躍向上由上往下使出一技旭日斬,因爲覺得上面是 卜汜這個技能的弱點,果不其然我的斬波進入龍捲之中,瞬間引起一陣強烈的爆炸,頓時水花鋪天蓋地,聲音響徹雲霄。一陣水花朦朧之中,居然感覺左肩正面一陣劇痛,水花漸漸落下,突然眼前一驚,卜汜已經瞬間到我面一刀刺進我左肩之中。
卜汜:“哎呀太久沒活動身體的筋骨突然手法生疏了刺偏了,沒事我這個人很仁慈的不會在多刺兩刀的,我還有一把刀,此刻我就結束你的性命吧。” 只見卜汜剛要下手,此時馬均突然出現在卜汜的後面,卜汜立刻察覺到,回頭順手一刺,刺進了馬均的大腿之中。
馬均抓住機會:“卜汜小兒,【呆---若-木-雞】。” 卜汜:“哈哈你說什麼”
此時我馬上看準時機,舉起大刀,往卜汜腦袋斬去,手起刀落。 我拔出卜汜的在我肩上眉尖刀立刻把馬均接住,天空湖泊頓時恢復成往日的模樣。
一切都恢復了平靜,我們四個人躺在竹筏之上,已經渾身無力,被我們獲救的女子,此時卻成爲了我們的救命稻草,爲我們撐筏。
此時馬均氣喘吁吁的說道:“如果不是那‘卜汜’那個瘋子偏要裝場面,此時的結局很難講了,可能我們都得被這湖水淹死。”
陳翔一臉開心的說:“這就是天意吧,如果沒有這葉竹筏,這個姑娘結局就是同歸於盡了,唉,主公真天命所歸啊”
我一臉不開心的接話道:“什麼天命所歸,陳翔軍師,在說那些拍馬屁的話我可要生氣了” 陳翔一臉疑惑的問道:“什麼是拍馬屁,主公這三個字什麼意思” “說你好的意思!
此時的雷薄已經睡得鼾聲四起。心想這是我穿越以來遇到最兇險的一次了!靜靜的向着許都官道旁的魚村進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