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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我腰間的玉佩【停留村子的那天】

第十六章 我腰間的玉佩【停留村子的那天】

昨晚睡得很舒服,迷糊之間我翻一翻身,咦,睡我旁邊的陳翔怎麼不見,我在翻一下身子試試,迷糊之中, 啪!砰! 頓時醒悟= =,我就居然一翻掉到了牀下,我站起身來柔柔了我迷糊的眼睛,定眼一看只見雷薄,馬均他們已經不見了身影,我一臉納悶的走出屋子,屋外正起了薄霧,讓美麗的山村多了幾分神秘的色彩,我前往村中水井旁洗漱一般,步入鄉村小道只見,陳翔正在幫着昨夜拿鞭子的大媽跳水,我走到水井旁邊,只見馬均正在賣命爲村民變出更多的木材來,吸引着一羣婦女駐足觀看。

我洗漱完後,一邊走一邊停留村子的房屋多是茅草屋,簡陋卻不失整潔和實用,一路的左走右逛怎麼不見雷薄的蹤跡,突然看茅屋上面的那個人不就是雷薄原來他在幫村民修房子,突然!砰!的一聲巨響雷薄居然茅屋上面摔下來,逗得屋子下面幾個孩童嘻嘻大笑!

走着走着突然聽見有人在叫我,我回頭一看這不是昨晚幫我處理傷口的年輕的姑娘嗎?

姑娘輕聲細語的:“壯士可否跟我一起上山砍柴,每天都是我娘上山砍柴的,今天她生病了,我不捨得她去,但我又害怕上山遇到山賊,心中很不安。”

我一臉春光心想上天待我不薄啊:“姑娘走我陪你上山,來竹筐我來幫你背,你叫什麼名字呀,姑娘。”

啊細:“叫我啊細就可以了,你是我長這麼大唯一見過的年輕男子,以前母親跟我說過,男人雖然幼稚,粗心大意,整天說着自己的那套大道理,但卻不懂去怎麼爲自己着想,也不懂得怎樣的對自己好,卻能讓女人得到真真切切的滿足感和安全感,就像我今天跟你上山一樣。”

我一臉認真的回答:“姑娘那得看人,對的人,他的好,是建立在彼此上面,但他永遠不可能擁有你的全世界,而他全世界都是你的。對的人永遠猜不出你的想法,而錯的人永遠都在猜着你的想法是什麼,對自己有沒有用。你們姑娘有一句名言叫做【對自己好,才能對別人好。】而我們這些粗糙的漢子卻認爲【對別人好,才能對自己好】所以纔有了我們漢子自己獨到的道理而見解,沒有好,那來依靠和安全感,如果一個男人只對自己好,那女人該對他好嗎?陰陽自古是對立的,但又是生彼此,助彼此,不離不棄,缺一不可,這就是平衡也是本性。”

啊細:“哥哥,我不明白,也不想不明白,我沒有擁有過,但我渴望去擁有,渴望去平衡。爲什麼你們男人要去打仗,要去爭鬥呢?啊細想不明白是爲了什麼,難道只要有了權利,和金錢就能夠把以前失去的東西拿回來,找回來的嗎?”

聽到這個問題時,我砍柴的手放緩了:“這個問題,啊細呀!哥哥我也想不明白,但權利和金錢只會讓人們失去更多的東西,而從來不會讓人得到多東西我是指精神上,和心理上。 一名普通的士兵,就算把仗打贏了,他又能得到什麼,只不過杯水車薪,於是就有信仰的存在了,我自己信仰,太下的信仰結合在一起,去把更好的東西爭取給下一代人這就是爲什麼去廝殺原因,爲了理想去廝殺是偉大的,爲了利益去廝殺是醜陋的,其實男人一生都在找藉口去逼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如果天下太平,國泰民安誰又願意拿着屠刀變成惡魔呢?仁義,忠誠,正直,是作爲一個男子漢是否合格的表現,這也是每一個姑娘都希望自己的男人該擁有的品格,但他做到了也就消失了。”

“說得好,說得妙啊!說得我感動得眼屎都出來了!黃巾三十六部將之一,‘白繞’ 前來領教。”

我一臉驚恐:“啊細,敵襲你快快下山去,通知雷薄等人前來支援你速度快走!”

白繞:“想走沒那麼容意。土技【山崩地裂】” 此時突然天地動搖,塵沙飛起,啊細沒站穩滾落山去,我急忙過去救援可惜晚了一步。

白繞:“想不到你做爲同盟軍諸侯之一竟然如此憐香惜玉,實在是太過自作多情!。土技【泰山壓頂】。”只見天空突然出現一座大山,從天空朝我直墜而下。

“此時我早已怒氣沖天拔出大刀直接一刀把那座山鋒劈城兩半,頓時山峰墜落之聲響徹雲天地動山搖,風沙四起在塵沙朦朧之中,敵將沒有了蹤影。我此時顧不上理智了,揮刀在風沙中亂砍,突然刀碰敵刃二者皆站在風沙之中兩眼對視。

此時敵將縱刀躍起,從上往下向我劈斬,我舉刀相對,他往下我往上一陣激烈的對砍,他氣力足而刀法不優,我應對自如此時只有將他斬於刀下才能解我心頭之恨,雙方互擊之間他已經連中了我兩刀,但此時敵將絲毫沒有退卻之意頓時拼殺得昏天暗地,這時敵將的刀法還在不斷轉換,讓我琢磨不透不能一擊致命。

此時我將來他壓開使出斬將擊“旭日斬” 一陣金色刀波脫刀而出,裂地疾風般斬去,此時如果此將使出碎石斬,必定被我斬成兩半。只見敵將淡定從容臉上還露出一絲笑意,他順着我刀波往後跑,我料定此時的敵將必定被刀下,而這時...

只見 白繞:“大聲喊到,此等雕蟲小技,正中我下懷。 秘術【燕返】。” 眼見我的刀波將要把敵將劈成兩半時,敵將突然縱身躍起閃躲過我的攻擊,並且沒有轉身,直接回刀衝刺過來,在這種情況下,閃躲已經來不及,想擋刀又不知道擋那裡心裡想算了此時我顧不那些了理智最多同歸於盡,我縱刀也突刺而去。就在此時雷薄,陳翔剛好殺到,雷薄一招雷鳴斬,斬劈過去,白繞一躲瞬間方位發生偏差,白繞’一刀刺破我衣服,沒有傷到我血肉半點,胸口和頸部被我一刀向上穿過,當場斃命。

我氣喘吁吁的問道:“雷薄,陳翔,馬均何在。”

雷薄一臉悲傷 答:“馬均在山下看到一位姑娘深受重傷,正在全力施救。”

我聽到消息後,用盡身上僅存的力氣跑下山去,在時周圍的大媽們正圍着一圈看她們表情很是悲傷。我急忙要過去查看。

此時馬均將我攔下輕聲說道:“啊細姑娘,由於從高處掉下,沒有真氣護體,肝臟已經破裂,馬均實在盡力了,姑娘已經醒來有話跟主公說。”

聽完後我神情激動的來到啊細姑娘身旁我緊握住她的手卻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

此時啊細臉色蒼白,口含着鮮血的對我說道:“將軍,啊細不求你們---要有多大抱負,也不求你們改變什麼,將軍我把我母親---拿給我的玉佩交付在下---,想給我們彼此一個約定,---等一切結束了你就回我們村看看我們好不好,不管走到那裡都記住我們約定好不---讓我們有希望有盼頭。”

我把玉佩緊緊握手裡,然後系在腰間,就像系在風箏間那一根細細紅線。

《白頭吟》皚如山上雪,皎若雲間月。皚如山上雪,皎若雲間月。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平生共城中,何嘗斗酒會。今日斗酒會,明旦溝水頭。蹀躞御溝上,溝水東西流。郭東亦有樵,郭西亦有樵。兩樵相推與,無親爲誰驕?悽悽重悽悽,嫁娶亦不啼。竹竿何嫋嫋,魚尾何離簁。男兒欲相知,何用錢刀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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