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到:“雪兒,送客。”
雪兒說到:“各位,請吧!”
衆人不動,我看向雪兒,說到:“雪兒,還不動手嗎?難道要你家小姐我親自動手?”
“怎麼能讓小姐動手呢?她們會髒了小姐的手的。”雪兒一臉認真。
衆人都敢怒不感言,就那樣離開了。
離開後,王妃宣了御醫爲她治病,當然,我這掌法特殊,一般人是看不出什麼的,所以,王妃不能把我怎麼樣。
這一邊,雪兒和我開心的說笑了,說實話,仗勢欺人的滋味真是太爽了。
傍晚,軒轅澈來了,我笑着說:“洛王,這天色已晚,您來有何貴幹呢?”
軒轅澈一臉淡笑說到:“在下對染兒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所以特來見染兒,以慰相思之苦。”
我笑着說:“公子人已見到,可以離開了。”
軒轅澈說:“在下不想在沒有染兒的地方。”
夜在一旁呆了,不,這不是自己的主子,不,是主子抽風了。主子,不要怪我,是你太不正常了,哦!應該說是在這女子的影響下變壞了,不然,怎會調戲起人家呢?
雪兒看到後,說到:“染兒,洛王,你倆就別再演戲了,又沒有銀子收。”
我和軒轅澈看到對方眼中的戲謔,皆是哈哈大笑起來。
雪兒說到:“染兒,形象,注意形象。”
我笑着說:“我的形象早忘在爪哇島了。”
雪兒一臉茫然,我說:“以後再告訴你。”
軒轅澈說到:“染兒,外面很冷。”
雪兒說到:“洛王,夜公子,請。”
很快,若兒就送上了桃花茶,軒轅澈嚐了一下,說到:“不錯,脣齒留香。”
接着,他問到:“染兒,後天百花宴會,你去嗎?”
我慢慢的品着茶,過了一會,說到:“當然要去。”
軒轅澈說:“染兒,我會在明天製造一點事端,就去不了百花宴的比賽現場了,明天小心一些。”
我聽到後,愣了,我想不明白,他爲什麼這麼相信我,他就不怕我這他國郡主告訴他人嗎?
我笑着問:“你就不怕我告密嗎?這可是大事。”
軒轅澈依舊雲淡風輕的喝着茶,說着:“染兒,不會的。”
聽到他篤定的語氣,我笑了,是的,有一個如此推心置腹的相信你,你會感到很安心,很溫暖的。
可是,只到很久以後,我才知道,這只是一個計策,即使我告密了,也沒有人信我,即使信了,他也有解決的方法。他告訴我,是因爲,要得到一個人的完全信任,就需要推心置腹,因此他告訴我了。
送走軒轅澈後,我看到月光皎潔,於是重新布好陣法,使他人聽不到我談的琴聲。我拿出綠琦,月光下的琴泛着清幽的光輝,竟讓人感到聖潔與飄渺。
我將我的血滴落到琴上,只到第七滴時,琴開始動了,接着月光下出現四個血色的字:音攻之法。
我看着月光下的字,饒是我從異世來,這也是第一次見如此玄乎的事,看來,無論人世如何發展,總有一些無法解釋的事,因此,我們總認爲是鬼神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