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少,你這是什麼意思?”
楊子裕現在終於回過神,一種無盡的羞辱在折磨他的神經,他竟不知道這個女人在安少司的吻下竟然滋生出一層魅惑人心的感覺。
她怎麼可能和安少司?
惱怒,而且羞憤。
他看着安少司用極度曖味的動作,花式把新娘吻了遍。在旁人眼裡真是刺激又有股惡劣。
被刺激得最深的莫過於楊子裕,一直以來他看不起的女人有朝一日居然真的和安少司攪和在了一起。
“不要!”
安少司終於放開了她,看他緩緩笑道:“好,我不在這地方。”
於是乎,他就這麼無視其他人,摟着懷裡的女人朝豪華遊輪下的方向走去。楊曦下意識跟上他,回頭看了眼站在那僵直的楊子裕。
衆人才反應過來——
真搶新娘了?
顧妍薇和寧棠溪都臉色都變了又變,着實沒想到安少司居然會看上楊曦,那個劣跡斑斑,讓他們都看不起的楊曦。
安少司,真是個怪物。
看人都走了,顧若初才仰頭看着霍南琛:“我們陪人搶完親了,是不是該撤了?”
“戲都看完了,當然走。”
他攬着她的腰,顧若初最後看了眼楊諾氣急敗壞、卻不敢立刻表現出來的神色,還覺得蠻有意思的。
至於楊子裕,估計丟不了那個臉甩袖而走。
這場所謂的婚禮,就這麼成了一場上流社會的笑話,外面對楊子裕的冷嘲熱諷有增無減。
辦公室
“今天怎麼魂不守舍的啊?”
容宵把文件放在桌上,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下。
顧若初回過神,下意識反駁:“沒有啊,你想多了。今天中午你和屹辰上哪吃飯,帶上我唄?”
“你老公呢?”
“他啊,送寧棠溪和她兒子出國了。所以我現在只能和你們一羣單身狗吃飯,看在我這麼可憐的份上。”
“你傻了吧,居然讓你男人送那個女人和孩子親自出國?”容宵橫了她一眼,“收拾你的東西,去吃飯。”
“不然怎麼辦,你讓他真的不管這個孩子又不可能。我可安插了我的眼線在霍南琛身邊,寧棠溪動不了心思。”顧若初撐着臉,一邊有些無聊地收拾東西。
“對了容宵,我有個事要跟你說。不久前我發現自己有一張京城的銀行卡,有人往這上面打了不少錢。目前爲止,已經有了五百萬。”
容宵不假思索道:“誰打的?查查對方賬戶。”
“對方隱藏了賬戶,查不到。”
“更奇怪的是,打錢的人是陸陸續續打過來的,每隔一段時間就準時把錢打過來。”
“還有這種事?那對方一定認識你,否則怎麼會打錢給你?”
顧若初點點頭:“我查了這張銀行卡記錄,車禍前,也就是我還沒重生到她身上前,她曾經用這張卡取過錢。這就說明她知道這張卡,也知道有人在給她打錢,甚至知道對方是誰。”
容宵聽了也覺得玄乎,皺眉試探道:“你的意思是……”
“我總覺得,我自己的身份不太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