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插進她的頭髮裡,在她的額頭,臉頰上,嘴脣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熱切而溼潤的吻。
他的吻總是讓她很容易就沉淪了,她失去理智一樣,伸手勾緊他的脖子,頭暈目眩地倒在他的懷裡。
胸口熱得好像要炸開,意識混沌而模糊不清,任由他的氣息霸佔了她所有的呼吸。
“你真的嚇死我了。”顧若初抵着他的額頭,握着他的手還在隱隱顫抖,“我真的怕你一閉上眼睛就再也不睜開了。
“傻瓜。”他笑。
郊區廢棄工廠發生巨大火災事件登上了新聞頻道,寧棠溪被列入了網上在追逃犯之一。
縱火綁架兩項罪名已經很重,所有人都沒料到做出這種事的居然會是個“弱女子”。
多年前寧棠溪被輪間的醜事也被人扒出來,引起媒體和網民甚囂塵上的討論。
可憐之人也有可恨之處,哪怕孩子是被強迫所生,可一個母親竟然差點淹死自己的孩子,簡直違背天理。
無奈警方追究了兩三個月,對方就像憑空失蹤了似的留不下半點痕跡。這樣的結果讓顧若初覺得有些不安,一個女人怎麼能躲避警方佈置下的天羅地網呢?
除非,還有人在幫她。
想到那個戴着鎖骨鏈的男人,顧若初覺得或許可以從這個男人身上下手。
又是個雷雨交加的夜晚,霍南琛把一件外套披在若初肩膀上:“看什麼呢?這麼晚該睡了,明天還要孕檢。”
顧若初嗯了一聲,孩子已經三個多月了。
他抱起她,放進了被窩裡。
“老公,寧棠溪爲什麼一直找不到?”自從發生了那件事,顧若初對寧棠溪這個人就始終安放不下心。
那次真的太兇險了,如果不是安少司或許他們真的要陰陽相隔。
霍南琛剛洗完澡身上換了一見絲質浴袍,鬆散地露出前面的胸肌,顧若初忍不住伸手去摸。
“色~女.”
霍南琛躺下來,胸膛上明晃晃地露了一大片,看得她有些眩暈。莫名有了點躁動的感覺,手放在他腹肌上沒動。
藏在被子裡的腿悄悄靠過去,把被子夾住。
她最近好像有點敏感,可他只躺在她身邊也不動,近距離深刻能感受到他身上熟悉男人氣息。
第一次,覺得他怎麼離她這麼遠。這麼側着看他的側臉,手指勾畫出他高挺的鼻樑。
“老公,你就要睡了?”
霍南琛聽她嗓音突然軟了下,怎麼會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只是存了要誘她的想法。
“嗯,早點睡,最近不是一直嚷嚷着睡不夠嗎?”
顧若初看他真的閉上了眼睛,難道她現在表達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她以前怎麼不知道這男人有這麼不解風情?
心裡有些急,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看他只是伸手把自己抱進懷裡,一點動靜都沒有,顧若初咬牙翻了個身,心裡有些小生氣,但心裡的躁動還是不減反增,更加難受了。
以前也不覺得他有這麼木頭,非要她親自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