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又問道:“兄臺怎麼稱呼,在下杜生,乃是一介散修”
冷無雙瞥了他一眼,淡淡地回答道:“冷無雙,也是散修。”
“啊哈,原來是冷兄弟啊,看冷兄弟的樣子應該不是本地人吧?” 杜生裝作一副吃驚的樣子說道。
“杜先生也不是本地人吧?”冷無雙笑了笑。
“哈哈,又被你看出來了,我是來見識一下江陽鎮的風土人情的......”
兩人一邊走一邊互扯着一些沒營養的話題,冷無雙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答着,倒是被他問出不少信息。
這胖子是從廣陽城來的,而江陽鎮只不過是廣陽城其中一個較大的城市,而江陽鎮的鬥獸場卻是很有名,很多人從四面八方慕名而來,特別是一些富人,因爲在這裡,平時端莊裝比的富人們,可以得到無盡的發泄,因爲在這裡,每個富人似乎都是一個德行,醜惡的嘴臉,貪婪的本性,全部將暴露出來。
而在鬥獸場內,像剛剛出現的男子,就被稱之爲獸奴,奴隸的一種,每天都要與野獸廝殺,活下來是運氣,死了也沒有人管,這就是獸奴的悲哀,生活在最底層的獸奴,沒有人權,沒有自尊,甚至連性命都要交給別人管理。
鬥獸場就是通過這些獸奴來賺錢,獸奴死亡率極高,每過幾場就會有一人被兇獸撕裂或者吃掉,而這些偏偏是富人們喜歡看到的,他們樂此不疲的進行着這種遊戲,有的獸奴如果有幸被人看中,就能脫離鬥獸場,大多數又實力的獸奴都會被一些富人或者世界弟子所買走,這是鬥獸場裡面獸奴的唯一出路,但許多獸奴都是死在鬥獸場內,能出去的少之又少。
很快,兩人就走到了投注區,杜生開口道:“冷老弟,你說下一場項西能不能贏?”冷無雙笑道:“我覺得能贏。”杜生迫不及待地說:“不如我們賭一場如何?輸的人還要再給贏的人五百下品靈精如何?”杜生看到下一場出場的就是剛剛的項西,但是他對陣的卻是靈階巔峰的兇獸,項西這次是死定了,他望了望冷無雙,心想:小子,看我不坑死你!
還未等冷無雙答應,杜生就搶着說道:“冷老弟,就這樣說定了,下一場是項西,我繼續買項西輸,兄弟你可是說項西能贏的,你不會說話不算數吧?”
冷無雙看着杜生一副吃定他的樣子,嘴角微微翹起,神秘一笑,說道:“既然杜兄如此有興致,那我就勉爲其難的和你賭一把吧,不過賭注再加一百顆低級靈階獸核如何?”
杜生一時被冷無雙給唬住了,心說難道這小子真的這麼有信心,老子就不信這個邪了,一百顆獸核就一百顆。
冷無雙看到杜生一副爲難的樣子,笑了笑道:“難道杜兄不敢了?想臨陣脫逃?”
杜生反駁道:“誰說的,來就來誰怕誰,我現在就去投注。”
冷無雙望着這胖子心急的樣子,帶着一些嘲諷的笑意,也走向投注區。
.....
鬥獸場內,觀衆席
剛投注完的冷無雙和杜生坐在距離鬥獸場中心比較近的地方觀看這接下來的比賽。
冷無雙手中拿着一個玉牌觀察着,這是鬥獸場的兌換玉牌,上面能顯示場次,買的金額,和贏了總共有多少金額。
杜生在一旁解釋道:“這是和田玉製作成的兌換玉牌,這是鬥獸場專用的,裡面的信息能根據你買的場次不同而進行改變,只要在鬥獸場投注就會發一個這樣的兌換玉牌,這玉牌能夠循環使用,你以後投注和兌換靈精都是用這塊玉牌。”
冷無雙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鬥獸場,一場場鬥獸依然進行着,四周的上萬觀衆,一個個撕心裂肺的吼着,這就是人性的醜惡,叮咚,一聲巨響,緊接着,鬥獸場四周亮起一個數字,十二,代表着第十二場鬥獸即將開始,而第十二場鬥獸下面,出現的鬥獸奴名字和野獸,立刻將鬥獸場的激情推到了巔峰。
項西對大地爆熊
冷無雙看着場中的項西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喃喃道:“終於來了,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連贏三十場,對戰的野獸等級和實力也會相應提升,而所有富人,幾乎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全部投注買項西輸,而且還是被野獸生撕,這樣才能激發他們的獸性,不過隨着每一次的失望,這些富人們的激情不僅沒有絲毫的減退,反而更加的激昂,不過一場都不輸,站在鬥獸場的角度,這件事是萬萬不想看到的。
上身**,黝黑的皮膚,健壯的身軀給人一種爆發的感覺,看到項西出場,四周的上萬觀衆,立刻憤怒的辱罵起來,齊刷刷的怒吼道:“打死他,生撕他。”
“打死他,生撕他。”
根本無視四周人羣的辱罵吶喊,項西穩穩的站在鬥獸場中央,等待着大地爆熊出來。
紅燈一亮,另外一邊,一頭足足有着三米,小山一般,黑乎乎的黑熊,一步一步的走了出來,看到大地爆熊出場,場中的氣氛徹底爆發。
“第十二場鬥獸開始。”
“打死他,打死他,打死他。”
隨着四周觀衆的不斷吶喊,項西和大地爆熊立刻開戰,先發制人,這是項西一貫的作風,右腳猛然一蹬,整個身體嗖的一聲直接竄了出去,雙拳隨着全身的推動,狠狠的砸向大地爆熊。
大地爆熊根本沒有絲毫的躲閃,硬生生的接住了兩拳,項西心中大驚,按照項西的推算,這兩拳下去,就算無法結束戰鬥,恐怕自己也會佔據上風,可情況卻恰恰相反。
對自己的實力,項西有着十足的把握,兩拳的力道,哪怕是石頭都會被砸碎,更何況還是血肉之軀。
從小項西就是天生神力,雖然境界只在人階,但是憑藉這肉體的力量他就可以越級挑戰。
可是今天的情況就不容樂觀了,大地爆熊根本無視他的雙拳,好像沒事人似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項西一時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