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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至

追至



與世隔絕的赤炎谷內,最爲尊貴的赤炎尊主此時陰沉着一張俊臉讓人不敢直視,眼中嗜血的光芒一閃再閃,這目光讓對面跪在地上的男子忍不住隱隱發顫,周身冰冷至極的寒氣於房間內張燈結綵的裝扮衝撞。

只剩下三天了,三天後他便可以和心愛的女子成親,可就在昨晚,她不知道被誰帶離赤炎谷,而且是從他眼皮子底下,那用來鎖住他的鎖鏈一分爲二,地上依然一片狼藉,只是似仙似魔的女子失去了芳蹤,她究竟去了哪裡,帶走她的那人又是誰?

“尊主,屬下,屬下覺得帶走月姑娘,不,是夫人,帶走夫人的人和花滿樓有關。”身着黑衣的男子小心翼翼說出自己的猜測,心說尊主太可怕了,他只是稱呼爲月姑娘立刻狠狠瞪了他一眼,那樣子就像會吃了他般。

“本尊知道,你先下去吧,好生葬了軒轅酒樓的人。”銘自然知道是誰帶走了冥月,一早聽到軒轅酒樓昨夜遭人偷襲沒留下一個活口,甚至連他們的親人都沒活下,他心生不妙立刻到旁邊查看,空無一人的房間殘留着一絲淡淡花香,只有那個人身上有這種香味,花滿樓樓主花襄垣。

銘實在沒想到赤炎谷那麼隱秘的地方都能被花襄垣找到,可見之前是他小瞧了花滿樓,不過既然他帶走了他的女人自然要承受代價,還有爲軒轅酒樓一衆討回公道,脣邊綻放一抹冷冶的弧度,嗜血邪魅,生人勿近。

“來人。”銘沉聲叫來手下,剛出去的男子立刻推開房門進來抱拳,等候尊主的吩咐,“集合一小隊人馬,本尊要去帶回夫人。”

“是。”堅定的應下,男子轉身出門,而銘帶着勢在必得的弧度準備再次出谷。

崎嶇不平的官道鮮少有人經過,兩邊原本鬱鬱蔥蔥的樹木如今只剩下冷清清的枝條,不久前還是綠色的葉子現在已是枯黃,落了滿滿一地,一些枯葉倔強的掛在樹枝不肯落下,卻抵不過一陣風終是飄落。

一輛豪華馬車急速行駛在滿是落葉的官道,速度太快加上地面不平讓整個馬車搖晃不已,不過比起普通馬車要好得多,即使這樣冥月還是被搖得七葷八素渾身無力,花襄垣看她那麼難受幾次想叫手下放滿速度卻都被她阻止,星眸劃過心疼,他明白的

,她也明白。

想到之前出城後冥月狼吞虎嚥的樣子花襄垣對銘的恨意有多了一層,她說她三天沒吃沒喝,她說是爲了拒婚,她說她幾次逃跑沒成才被鐵鏈鎖住,而腳上的傷始終不願意他爲她上藥,這小妖精意外倔強,最後是點了她的穴道才能安安靜靜讓他上藥,等上完藥他看到她紅透的臉頰,可愛的好想咬一口。

“駕”駕車的右護法見速度慢下再次策馬揚鞭,三頭壯馬吃痛立時加快了速度。

這一加速冥月再也忍不住猛的探出身子就是一陣犯嘔,可惜什麼都沒吐出來,這是當然的了,之前那些都吐光了,難受的要死又怎麼吃得下東西,胃裡根本空空如也,再吐恐怕只會是苦膽汁。

花襄垣實在忍不住了伸手抱回冥月,這馬車速度那麼快她探出窗外很危險,要是他知道冥月以前經常在飆車時放開方向盤就不會覺得危險了,注視她蒼白的臉色終於決定,“玄夜,停車。”

“籲”右護法玄夜聽到馬車裡的聲音立刻勒緊繮繩讓馬車停下,“主子,有何吩咐?”

“休息片刻再走。”花襄垣說出,堅定的話語不允許任何人反駁。

“是”玄夜跟在花襄垣身邊不是一天兩天了自然能聽出主子下了決定,於是沒有反駁。

冥月這才鬆了一口氣,要知道她真的難過,剛差點忍不住脾氣跳車了,無力躺在又香又軟又暖的懷抱微微喘息,感受不遠處妖氣放下心,雲朵一直在她左右。

片刻後冥月的臉色有所好轉,雖然還是頭暈目眩但她知道銘肯定已經發現了,搞不好現在就在追趕他們的路上,所以,“走吧,我好多了。”

花襄垣有些猶豫,終是點頭吩咐繼續趕路,停下的馬車再次狂奔於官道,他們來時快馬輕功用了十來天,現在多了一輛馬車和不會武功的冥月腳程自然慢下,依照此速度想來要半個月,那時又是快到滿月,冥月卻不再擔心,因爲雲朵在她身後。

官道逐漸出現一個三岔路口,往左通往雲峰,中間通往天下第一莊,要去花滿樓則要往右,馬車毫無停留轉右,而就在這當口,從天而降一個戴面具男子,周身隱着淡淡霸氣,眼眸盯着馬車放出冰冷的光芒。

玄夜立

刻停下馬車,事出突然三匹馬晃晃亂亂停下腳步使得馬車一陣不穩,車內花襄垣和冥月都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對望一眼花襄垣放下冥月叮囑她留在車裡,自己鑽出車門應敵。

花襄垣出現那一瞬間,男子周身的霸氣轉爲殺氣,冷冷的直衝他而去,花襄垣一點不在意依舊笑得眼花繚亂,他沒想到赤炎尊主這麼快就追來了,看來今日會有一場硬仗,雖是這樣想他也不忘打招呼,“不知赤炎尊主攔住本主意欲何爲?”

銘冷哼一聲好看的眸子望向馬車,似乎想望進車內看看她是否在裡面,“本尊自然是來帶回離家出走的夫人。”

花襄垣頓時收了笑意,轉眼笑得更加燦爛,左護法玄明頓時打了個冷顫,主子笑得越美就代表越生氣,看來赤炎尊主惹到主子了。

銘這一句話確實讓花襄垣氣到了,那樣對待冥月還說是他的夫人,更不提他闖進赤炎谷帶走冥月的事分明是小瞧他,可惡,剛想回擊卻感到有人拉扯他的袖口,回頭看到冥月不知何時站在他身後,好看的劍眉收攏,他不是讓她等在車裡嗎?

銘看到冥月躲在花襄垣身後一副尋求保護的樣子頓時火冒三丈,難道他不如那個妖孽嗎?這麼一想說出的話更加冰冷,“月兒,跟我回去。”

冥月渾身一抖越發往花襄垣身後藏了藏,緊緊抓住他背後的衣服不敢擡頭,如櫻花般的脣輕輕吐出,“不要。”

心愛的女子如此尋求保護讓花襄垣得到了男子的尊嚴,卻讓銘顏面掃地,他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麼,他都不在意她的怪異一心留下她,爲何她還是要離開?放在身側的拳頭握緊放鬆再握緊,他說過,即使斬下她的羽翼,砍下她的雙腿也要留她在身邊。

“再說一遍,隨我回去,你想江湖中人都知道你的”後面的話銘沒有說出去,但他知道冥月聽得懂。

果然,冥月稍有起色的臉頰瞬間蒼白,不可置信擡頭望向樹上的男子,他竟然威脅她,一雙美目不斷劃過失望、瞭然、厭惡,最後停留在憎恨,輕勾脣角笑得如彼岸花般美豔,淡淡的卻帶着不易察覺的顫抖,冥月一字一頓說出,“隨你,我無所謂,只希望你做好承擔說出去的後果的準備。”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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