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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下妖孽一隻

收下妖孽一隻



冥月說出的話讓衆人疑惑,合格是什麼意思,看冥月只顧着和花襄垣抱抱一點解釋的意願都沒有,其實花襄垣也不明白所謂合格有何用意,不過美人在懷誰管得了那麼多,之前好不容易把這隻小妖精拐上牀被打斷了,某妖孽暗暗思索再次拐騙的方案。

此時躲在樹上的赤炎尊主銘再也無法忍耐,赤炎谷內冥月也是這樣對他,胸口鬱結之氣越聚越大,運起內力凝結在手掌,身形一動便朝花襄垣打去,心中只有殺他一個念頭,一個死人看他怎麼和他搶女人。

花襄垣慌忙推開冥月出掌拆招,江湖有頭有臉的兩位大人物就在大廳內大打出手,打着打着便打到了外面園子,餘下的人連忙出去觀看,冥月從桌上拿了水果吧唧咬下一小口,這蘋果真甜,這纔出去看他們打架,看戲樣子十足。

園子裡的戰況已經到了白熱期時段,花襄垣和銘都發揮出十成功力,銘一個掌風過去,所到之處一片狼藉,冥月心痛死了,她喜愛的櫻花啊,就這麼被銘毀了,花襄垣也不示弱,從腰間拿出笛子放在脣邊,音符帶着內力衝向銘,連帶地上的花瓣化爲武器一起刺向他,銘自然加倍小心應付。

花襄垣拿出笛子那一刻其他幾人同時運功抵抗,即使這樣依然心血沸騰,花襄垣主在對付銘他們便已如此,要是對付他們威力要高出好幾倍,幾人心下一緊,天下第一殺手果然不虛其名,藍突然想到冥月,他們習武之人都受了笛音影響,冥月一弱女子如何受得了?

其他幾人當然也想到了,看向冥月頓時呆若木雞,冥月坐在門檻津津有味看着半空的對決,一雙美目充滿驚豔,手裡的蘋果已經吃了一半,那笛音似乎對她一點影響也沒有,這是怎麼回事,爲何她毫無不適,難道正是因爲沒有內力纔不受影響嗎?

其實吧,冥月確實沒有受到影響,區區內力化爲音符怎麼可能傷到女王陛下,那小小的撞擊根本是在撓癢癢罷了,不過她沒想到花襄垣能夠以音殺人,這音樂可以控制花瓣、水珠、樹葉等等,只要有的都能控制,這門功夫實在厲害,不過天下第一莊外那次他怎

麼沒用?

兩大高手對決如火如荼,藍心底冒出一個主意,趁衆人關注他們時悄悄來到冥月身邊蹲下,壓低聲音說道,“月兒,趁現在他們有事和我走吧,我們一起闖蕩江湖可好?”

冥月無語,這還是崖底那個謙謙君子嗎,難道被她帶壞了?“不可以,你剛剛也聽到我說襄垣合格了,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對不對,那意思是:他是我的男人。”

身形顫抖,藍幾次深呼吸後終於忍住淚水,早知如此他不會離開崖底,他最愛的女子竟然喜歡別人,心痛,像被刀割般的劇痛,他該怎麼辦,笑着祝福她飄然遠去,還是把她搶過來,亦或者默默在一旁守護。

沉默間一把飛刀向冥月飛去,帶着寒光的飛刀割開空氣即將打中她,電光火石間一抹青色飛至擋下飛刀,衆人鬆了一口氣看下來人忍不住驚愕,來人竟是同樣失蹤很久的雲,他怎麼會在這裡?

幾人疑惑間雲坐到冥月身邊,擡手揉揉她的頭頂,寵溺之意再明顯不過,而冥月乖乖任由他動作,那樣子像極了喜愛主人撫摸的寵物,惹得幾人心裡一痛再痛,先是花襄垣再是雲,她到底招惹了多少男子,又傾心於誰?

花襄垣亦看到這一幕,分心之下岔氣了,從半空狠狠跌落在地,一口鮮血猛的吐出,銘抓準機會向他出掌,即將打中時被人攔下,看得那人愈加氣氛,他帶着十成功力的招式竟被來人輕輕鬆鬆擋回,而來人是:剛纔還坐在冥月身邊的雲,他們甚至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出手的,此人武功深不可測必須小心。

冥月像是看夠了戲站起稍稍打理衣裙,踩着貓步慢慢踱到花襄垣旁邊蹲下,玉手拂開他臉上的頭髮,輕勾脣角淡淡詢問,聲線裡有幾不可聞的擔憂,“襄垣,沒事吧?”

某妖孽可沒忘冥月剛剛和那男子的曖昧,不趁機奪回小妖精可不是他,“咳咳,蝶兒,我胸口疼,幫我揉揉。”說完抓住小妖精的手往自己胸口帶。

冥月黑線,胸口疼?這妖孽說謊不打草稿,他胸口又沒受傷怎麼可能會疼,抽回手扶他起來,某妖孽就這麼光明正大的賴

在她身上了,扶在她腰間的手還不忘畫圈圈,噗(凸出十字的聲音),冥月眯了一眼身上這隻妖怪,很客氣送了他一拳,隨着咚,花襄垣倒地不起。

他們之間的打情罵俏讓其他人心碎,紛紛暗歎自己慢了一步,可是花襄垣爲人陰狠毒辣,他們始終不能放心將冥月交給他,所以即使她不喜歡,他們也要將冥月和花襄垣分開。

銘收了功力落地,身上的霸道加重,“月兒,隨爲夫回去。”

赤炎尊主的話又是一個驚雷,打得其他人焦頭爛額,冥月何時與他成親,她不是和花襄垣在一起了嗎?

冥月擡眼看向對面的霸道男子,他的眼睛裡除了怒火還是怒火,心下輕嘆這人是不可能了,輕啓紅脣,聲線很淡卻充滿堅定,“我不會走。”

“你說什麼,這男人殺了軒轅酒樓上上下下幾十條人命,即使這樣你也要跟他,況且在赤炎谷,你不是這樣的?”銘越加氣憤,夾雜了傷心,難道他一直都看錯了她,她根本不喜歡自己,不,不是的,一定是那個男人用了什麼手段纔會讓她變成這樣,充滿恨意的眸子看向花襄垣,似乎想把他撕碎。

“幾十條人命?呵,我是從醉紅樓出來的,媽媽曾經教過,人命不值錢,只有男人對我好才值錢,何況,我最討厭被威脅,赤炎尊主,奉勸你就此罷手離開,否則,別說軒轅酒樓,就是赤炎谷裡裡外外幾千人也會死於非命。”冥月嘴角噙着一絲冷笑,一身紅衣的她像是被血染紅了般妖豔,可說出來的話讓人心驚。

幾人驚愕的說不出話,這還是他們之前認識的冥月嗎?唯有云嘴角泛起笑意,他知道幾十條人命對冥月只不過九牛一毛,想當初她揮手間便結束了幾千人的生命,攔住向冥月邁出腳步的銘,帶着磁性的聲線響起,“赤炎尊主還是作罷吧,月的話從來不會只是說說而已。”

赤炎尊主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武功深不可測,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日後他定當要花襄垣付出代價,定要奪回冥月,一聲冷哼,銘運起輕功飛離花滿樓,黑衣飄飄似他不甘的心情。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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