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來可是有時常昏睡?”駱安澤一邊確定這草屑的成分,一邊又問了玉珍一句。
玉珍心裡一緊,難不成她最近無緣無故的昏睡,是因爲這個東西?
當下懵懂的點頭,“恩,是有昏睡,不過沒有像以前一樣。”
玉珍說完之後,駱安澤那邊點頭,又沒有說話了,讓玉珍心裡好奇的緊,恨不得衝上去問這孩子,到底怎麼回事兒,到底還是沒有那麼衝動。
“看來是這樣沒錯了。”
足足過了一刻鐘,駱安澤才停下手裡的動作,又從桌面上取出另外一張寫了字的紙,跟剛剛寫的對比了一番,玉珍似乎從那張放鬆下來的臉上,看到了一抹了然。
“香囊是別人送你的?”駱安澤輕輕的放下兩張寫了藥名的紙張,看着玉珍的臉上又帶起了溫柔的笑,似乎還有一絲安撫。
“恩,我堂哥在外面特意給我求的,能提神,不過我不太喜歡,有味道。”玉珍點頭,不知道堂哥送的香囊有什麼問題。
堂哥送的?
“家裡還有的話,以後就還是別戴了。”
駱安澤把草屑都掃到了他的垃圾簍裡面,絲毫不在意玉珍的反應,就連那裝過香囊的袋子,似乎也沒有還給她的意思。
“爲什麼呀!這個香囊不好麼,那麼好看。”
玉珍眨巴着大眼睛,好奇的盯着駱安澤,以期萌求一個答案,同時她還伸手,想要把那隻袋子給拿回來,看着垃圾簍裡面的來不及阻止被丟棄的草屑,滿臉的不解。
駱安澤默默的看了一眼純的玉珍,別過頭,“藥是好藥,不過可能藥師配藥的時候有些粗心,不小心混進去了別的東西,你不懂。”
他能說,這一包藥確實是好藥,但是如果跟早上她姐姐身上帶着的那一隻一起,久了,那就可能是要命的毒藥了,而且還是無聲無息,完全讓人發覺不出別的問題的那種。之前只是淡淡的聞到了味道,但是現在,有一個拿過來親眼看過,那他就確定了。
不過,說了這丫頭也聽不懂,何必說出來,讓這丫頭煩心,要是知道自己的堂哥有可能害她,還不知道這孩子會怎麼傷心害怕呢。再者,說出來,這小丫頭也不宜多功能相信,畢竟是自己堂哥不是,沒道理相信一個外人,而不相信自己的親人。
玉珍歪頭聽着,滿是疑惑的臉上,絲毫看不出她內心的波瀾。
這孩子都這般說了,要是她還聽不出什麼來,那可真就白活了。
這香囊裡面的藥,有問題。
香囊是堂哥送的,是他特意去藥谷求的。裡面的東西是他要求的,還是配藥的人無意間弄錯了東西?
特別是,家裡女孩,可是人手兩個。
玉珍看着駱安澤兀自坐着自己事兒,就好像是把她這個人都給忘記了。
好吧,她不懂,不說就算了,以後她自己注意點就是了,她又不是真的小孩子。既然不說了,那她也該走了,留在這滿是藥味的房間,也不是什麼事兒。
“那,駱大夫,還有什麼事麼,要是沒有我要回去,爹孃讓我們早些回家呢!”
駱安澤正磨着藥米分,突然聽到玉珍說要走了,手一頓,眉頭不可見的皺了一下,然後徹底放下手裡的活兒,從櫃檯出來,“恩,我都忘了你在這了,怎麼不早說,我送你出去吧。”
他還真沒有那玉珍當成其她的女孩子來看待,跟別的就知道嘰嘰咋咋,煩死人的小丫頭來說,玉珍乖巧聽話的多了,你要是不說話,她就乖乖的坐在一邊,就是跟她說話,也不會有幼稚的感覺。
聽到他的話的玉珍,嘴角一抽,話說,距離剛剛問話,也沒有過去三分鐘的時間,這小鬼的忘性也太快了吧。她那麼大一個人,居然生生被忽視了。好吧,雖然她個頭是小了一些,但是也不是能夠輕易忽視的存在呀。
駱安澤在前面給玉珍帶路,眉頭狠狠的皺着,心裡詭異的不舒服。
小小的藥房,就算劉玉珍還小,但是農家的孩子早熟,不會連一個房間都出不去,再說藥房他家的房子結構也簡單,不會有迷路的可能,而且小胖就在外面,他完全用不着放下手頭上的事情,把這丫頭送出來。
真是個奇怪的丫頭,竟然能讓他好幾次破例。
嘖,看在她長得比較順眼,不會一見面就纏着他的份上,她大哥的事情,他就上心一些,早點把藥膏做出來好了。
駱安澤糾結着一張小臉,完全不明白,之前還懊惱把人給送出來,現在居然又想着儘快把對方哥哥的藥弄出來,難不成真的是因爲這丫頭表現的跟他見過的丫頭不一樣,這猛然巨大的差距,所以才讓他對這丫頭寬容幾分?
恩,一定是這樣。
“我還要去製藥,就送你到這裡了,你自己進去吧!”
沒有一會兒就到了客廳的門口,駱安澤卻沒有進去,腳步一停,直接對玉珍說道,然後腳步就一轉,想要返回藥房。突然見玉珍只是點頭,擡腳就往客廳走去,駱安澤心裡不**了,還從來沒有這麼不把他放在眼裡,漠視他的人,之前也是,對着他總是一副客氣的樣子,有時候雖然有點小丫頭嬌憨的性子,但是別以爲他看不出來,那都是裝的。
這死丫頭,冷淡早熟的很,跟他沒多大差。
駱安澤撇嘴,對着玉珍的背影道:“兩天後,過來拿你大哥的藥膏,順便過來複診。”
這丫頭上次給開的藥,也該吃完了。說完,駱安澤也不等玉珍迴應,直接擡腿就走,等玉珍轉身的時候,人早就沒影兒了。
玉珍沒有想到駱安澤居然會突然說起大哥的藥,身體頓了一下,心裡卻異常的興奮,大哥的手能不能真的好起來,就要看駱安澤的藥了。玉珍剛想問問具體的情況,沒想到轉身,對方連人影都見不到了。
玉珍皺眉,這孩子速度怎麼那麼快。
算了,總算是一個好消息。
“小珍兒,怎麼站在這裡不進來?”
“小妹,小神醫找你做什麼,你身體沒事兒吧!”
裡面聽到聲音的駱承琅和劉培浩走了出來,就看見玉珍被對着他們站着,不知道在做什麼,早已經不甘心等着駱承琅,以及等的心急,不知道玉珍有沒有事情的劉培浩,一人拉住玉珍的一隻手,問道。
玉珍輕輕掙了掙,就掙脫了兩小的小手,轉身笑道:“我剛到這裡,我身體沒事兒,小哥不用擔心,駱大夫說兩天後給我複診,還有來拿大哥的藥。”
果然這話能夠輕易轉移小培浩的注意力,沒有在說玉珍身體的話題了。
“真的,小神醫說了兩天後來拿藥麼,太好了,那我們趕緊回去告訴大哥。”
劉培浩聽到了確切的消息,頓時一陣興奮,他現在已經在長輩那裡,明確的知道了自家大哥的手傷,所以比起昨天的懵懂來,今天可就緊張多了,加上早上的時候大家都沒有聽到駱安澤具體什麼時候弄好藥,所以心裡還是忐忑的,這會兒聽到了準確的消息,哪裡會不興奮。
駱承琅,看着自顧自高興的兩兄妹,不高興了,怎麼個個都當他不存在,忽視的徹底,他可是大功臣好不好,要不是他昨天晚上一直說服臭小子,還有讓娘也當說客,臭小子會不會替小珍兒大哥看傷都不一定呢!
“喂,培浩,你夠了哈,我還在這兒呢!你們要走,總也要跟我告別吧!”眼見培浩就要直接拉着玉珍走人,駱承琅終於不顧自己被忽視的不開心,主動出聲了,他是看出來了,要是他不出聲,這兩隻,絕對會以爲他不存在,轉身就走人的。嗯哼,現在不就是這樣呢!
“呃,嘿嘿,小胖,你別生氣,我這不是太高興了嘛。”培浩一聽,頓時愧疚萬分,他把身邊的小胖給忘記了,但是真的不怪他喲。
小胖原本還想傲嬌一下,表示表示自己是真的生氣了,要求得原諒可沒有那麼簡單,轉眼就見玉珍水潤潤的大眼睛盯着自己,心頓時就軟成一團,大方的擺手,“算了,原諒你了,不是要回去麼,我送你們。”
“誒,不用了,我們自己回去就好了,哪裡還用你送,這路我都熟悉了。”培浩擺手表示不用,話說農村的孩子,哪一個不是上山下水,到處亂竄慣了的,這裡基本是走了一遍就能夠記住,哪裡還需要什麼送,這不是在鄙視他能力麼。
駱承琅還真就鄙視了他一眼,道:“你以爲我是送你呢,我是擔心小珍兒,別廢話,想早點回去,就趕緊走。”
對此,玉珍一句話也沒說,相處不多,但是小胖子的固執和驕傲,她還是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有時間在這裡你推我我推你,還真就不如直接走,早些回去,這胖子也早些回來。
時間距離玉珍被駱安澤叫去又過了兩天,按照駱安澤的吩咐,玉珍兄妹又去了一趟駱家,把確定玉珍的身體沒有問題之後,終於拿着新開的藥,以及劉培瑞的藥,回了家,在一大家子期待的目光下,把藥交給了小張氏。
小張氏拿着大兒子的藥,一下子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放了。無語淚先流,拿着藥,就要去廚房給兒子熬藥,因爲這要除了藥膏,還有要煎服的藥。
“等等,蓉兒,小神醫可是交代了,這藥該怎麼用?”劉友華攔住了張氏,問一邊的劉玉蓉,正是她帶着兩兄妹去的駱家拿的藥。
不是夫妻兩個不擔心兒子的病,不尊重駱安澤,實在是今天兩夫妻都有走不開的事情,所以才讓劉玉蓉去了駱家,加之成年人能不經過河橋,就不經過河橋,劉玉蓉去自然是最好的,當然也是讓帶上了診金的。
上次太過興奮了,連這個都忘記了。
“爹,讓娘去煎藥吧,小大夫說三碗水煎成一碗,每天三次,服用一個月就好了,藥包他都分好了,直接煎煮就好了。藥膏一天塗抹一次就好了。”劉玉蓉笑着說道,其實她更想自己去煎藥,她實在是有些好奇那小大夫開出的是什麼樣的藥,到底有沒有用,可惜,現在看張氏一副緊張,完全不讓別人插手的樣子,她就知道沒戲了。
而且她自己不懂藥理,也不能夠根據成藥來分析藥的成分,她之前也問過靈體了,也不是個識藥的,也一樣看不出來。看來,只能看結果了。其實劉玉蓉那麼想要看藥,主要也是好奇,看看這藥裡面會不會有生機丸的成分,只要有,那麼駱安澤的身份就好猜了。
“那我這就去煎藥了。”得到確定,張氏直接就拿着藥包走了,不過很快她就又回來了,拿出用竹罐子裝好的藥膏,交給了劉玉蓉,道:“玉蓉這藥膏,你先給你大哥給換上。”
“誒,娘,我這就去。”劉玉蓉接過藥膏,點頭應了一聲,就準備去打水給劉培瑞洗去之前的藥膏,重新抹上這幅藥膏。
劉友華看着一個去煎藥一個弄藥膏,心裡鬆了一口氣,不管如何,一個月之後,就能夠出結果了。
劉培瑞至始至終坐在一邊,笑看着家人爲他忙活,心裡的緊張也被親情的溫暖掩蓋,看着大妹端着水過來,自己動手把紗布拆開,雖然他自己就能抹藥膏,但是無奈家人不讓他自己來,他就沒有強求了,不過力所能及的事情,他還是會做的。
竹灌一被打開,一股清新的味道就飄逸出來,讓人精神一震,似乎身體的疲憊都瞬間消去了,劉玉蓉有些驚奇的望着這一罐綠油油的藥膏,暗道一聲,那小鬼果然是有些本事,就開始忙活給劉培瑞上藥。
看着以及扭曲,像是烤熟了一般的手臂,見慣了大場面的劉玉蓉都有些不忍直視,暗想着,這條熟手臂上的肉,連經脈和血管都燒焦了,真的不用剜去麼。
和她有一樣想法的玉珍,看着那條被燒傷的不成樣子的手,驚奇這手居然沒有化膿腐爛的同時,也有些詫異,這壞死的肉要是不去除,怎麼新生?難不成真的能讓這壞死的肉從新煥發生機不成?玉珍的腦海中,不禁幻想着,一塊烤熟的肉,抹上藥膏,猛然變成生肉的模樣。當下打了個冷顫,搖頭揮走這奇怪的幻想。
其實腐肉新生,她是見過的,在那個崩壞的世界,很多詭異不知名的變異獸,以及進化的喪屍中,她見過不少。
或許,這個世界,如她撿到的那張藥方上的藥,其實真的存在呢?
“小珍,在想什麼?”
已經上好了藥,雖然手臂依舊沒什麼感知,但是想法的轉變,已經讓劉培瑞不是那麼在意,這手是不是真的能救,所以藥一上好,他也沒有什麼多餘的想法,就看着玉珍一個人在那裡發呆,臉色一變一變的,有些好笑,便好奇這丫頭在想什麼,居然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嫌棄一會兒好笑的表情,這麼豐富的表情,他可是從來沒有在這個沉默寡言的妹妹臉上看到過,這還是第一次。
“啊,大哥,你上好藥了呀。我沒想什麼啦。”玉珍回神,卻一點不在意,她再家發呆次數多了,一點都不奇怪,反正又看不出什麼來。
玉珍哪裡知道,因爲詭異的神展開,以及想到了前世的世界,所以情緒波動有些大,所以這新的還沒有崩壞的臉蛋,一時就泄露了她的表情,正好被劉培瑞看到了一些。玉珍還以爲跟以前一樣,不管心裡縱橫多少想法,臉上都不會表現出來呢!
“恩,已經上好藥了。”
劉培瑞點頭,好笑的看着玉珍無辜的大眼睛,知道這丫頭是不想說了,也就不在勉強,這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身體的原因,多思多慮,而且想什麼都還隱藏在心裡,不讓人知道,一開始他都擔心這孩子會不會憋壞,好在,注意了許久,確定不會有事,他才放心下來。
如果這丫頭想說,他會靜靜的聽,要是不想說,他也不強追問,左右一個三歲的孩子,想再多,又有什麼呢!
眼看着日子一天天過去,駱安澤的藥,果然是有用,因爲劉培瑞無知無覺的手,從第三天開始,就感覺到了瘙癢,伴隨着每天都會脫落一些厚厚的皮屑,而且一天比一天嚴重,要不是每天都有家人守着,說不定他都要去抓撓。
這是肌理在復甦和新生,劉家人都明白,劉培瑞更加清楚自己身上的事情,一時之間心裡複雜異常。他經歷了最初的疼痛、絕望、期盼和如願,他覺得人生大喜大悲也莫過於他這幾天的感受了。
“培瑞,今天感覺怎麼樣?”
劉培智又一次提着獵物上門,看着在院子裡用左手嘗試編着竹筐的劉培瑞,直接把獵物丟到了地上,就地坐在了劉培瑞身邊。
“哥,你怎麼又拿野味過來了,不是說不用了麼。”劉培瑞苦着臉看着地上的野雞、野兔還有袍子,他這是手傷啊手上,又不是別的大問題,真的不用補的,怎麼堂哥就是那麼樂此不彼的跑山上去給他打野味,還明說了是給他補身體。
吃肉,對於劉家村的人,那可都是比吃藥還痛苦的事情,劉培瑞真心覺得,他情願去喝最開始鎮上大夫給開的那副藥,也不願意在吃肉,雖然一開始少少的吃上一些,會別有一番滋味,但是吃了好幾天,任誰都會膩的,特別是他們的體質,完全是不經肉的,多吃一些,身體就會非常的不自在,還反胃。
可是,他卻被**着,一日三餐都要吃最大的量,雖然是安全範圍之內,他怎麼可能還受得了,娘那麼疼他,這一次,居然同意堂哥的做法。
看着地上的野味,劉培瑞都有一種這日子沒法過了的感覺。
“哈哈,看你這幅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怎麼你了呢!”
劉培智承認他就是故意的,爲的就是看堂弟的苦臉,真是太有意思了。不過他也確實是爲了堂弟好,肉的營養哪裡是蔬菜彌補的了的,更不要說,他還在山上找來不少的藥材,讓玉容燉肉的時候加進去,給堂弟補。
這也算是他的補償了吧。畢竟他手上有藥,卻沒有拿出來給培瑞用,幸好,這裡還有一個醫術厲害的神醫,不然培瑞的手,就真的廢了。
就是因爲知道是爲他好,所以他纔沒辦法反抗。
劉培瑞有些無奈,不過還是說道:“哥,你還是別上山了,現在天氣那麼冷,雖然野獸都冬眠了,但要是遇上出來尋食的也太危險了,你每天都拿來那麼多,又哪裡吃的完。”
現在天寒地凍的,他都不知道堂哥是哪裡弄來的野味,還是天天都不少,堂哥每次都說是運氣,但是他一點都不相信。
“你小子還算有良心,知道擔心我,不過你放心,我的本事大着呢。”劉培智拍了拍培瑞的肩膀,“而且我這東西可不是在深山上抓的,也沒有你想的那麼難,等你手好了,我親自帶你去看看你就知道了。在說明知有危險,我還能傻傻的去闖?”
笑話,堂堂一個築基期的修士,凡人界的深林,怎麼可能會威脅到他。就算因爲靈氣的問題,他的實力不能完全得到發揮,抓一些小動物,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堂哥,我的小狐狸呢!”
培瑞還要在勸,門外玉蓮卻衝了進來,看見培智在這裡,頓時就跑到了他的面前,一臉的委屈,似被人欺負過。
“喲,我們家小玉蓮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告訴堂哥,堂哥幫你教訓她去。”培智一把抱住玉蓮,防止她因爲衝的過猛,而摔倒。
劉玉蓮擦了擦紅眼眶,一臉的倔強,道:“纔沒有人欺負我,堂哥說話不算數,說好了送玉蓮小狐狸的,都那麼久了,都沒有見到。”哼,石頭哥哥最不喜歡打小報告的孩子,她纔不會打小報告呢。
沒想到這丫頭到是記得緊,可是最近幾天他沒有在山裡到處跑,還真沒有發現狐狸。
“玉蓮。”見妹妹纏着堂哥要狐狸,培瑞沉下了臉,“現在大冬天的山上哪裡有什麼狐狸,你還讓堂哥哪裡給你找。”每天都收了堂哥送來的野味,他已經很不好意思了,沒想到妹妹居然還那麼不懂事,大冬天的居然要狐狸。
沒想到大哥居然變臉,呵斥她,劉玉蓮當下就要大哭,培智忙安慰道:“哎喲,我們玉蓮乖,都是堂哥的錯,堂哥現在就去給你抓狐狸好不好,保證是最漂亮的。”眼角瞄到了走近的身影,或許可以叫她一起去,也可以看看她現在的實力如何。
“真噠?”洶涌上來的委屈,猛然變成驚喜,劉玉蓮的臉色都有些扭曲,懷疑的看向了劉培智。
“當然,玉蓮乖乖在家等着堂哥回來。”完全不給劉培瑞說話的機會,劉培智給剛走近的劉玉蓉一個眼神,轉身快步就出了院子,劉培瑞是攔都攔不住,只得臉色不好的看着劉玉蓮。
劉玉蓮被看的害怕,轉身就往自己房間跑了,只剩培瑞一個人在原地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