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珍看着焦黑中唯一的一點綠,驚奇的瞪大了眼睛。
“咦?”玉珍把種子隨意的放到地上,往哪一抹綠色走去,卻發現一個小芽,“這是什麼?”
玉珍愕然的蹲在地上,看着那隻冒出一個小芽包的綠色,當然玉珍會那麼驚奇,不爲別的,只是因爲眼下這個綠色的芽包上,居然有一絲電弧閃過,自己就是雷電異能者,對於雷,不管在怎麼弱小,她也能有所感知。
所以這纔是她奇怪的地方,她的空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會冒電花的植物了?再說她手上也沒有那麼神奇的植物種子啊。
難不成還是那些藥材種子裡面的?
唯有這麼解釋,才能夠解釋的通眼前這個小植物的來源。
玉珍不禁伸手食指摸了摸才只有一小點的芽包,頓時一股親切的感覺,自心底伸出升起,不知道是那遊走在芽包裡面的小小電弧,還是因爲別的什麼原因,心裡沒來由的有些欣喜,原本沒的疑惑和驚奇,被喜愛代替,玉珍想也不想,就把小芽包四周的焦土巴拉開,讓小芽包有更大的生長空間。
似乎感覺到了來自小芽包的欣喜之情,玉珍有些好笑的搖頭,然後又拿起種子,開始播撒起來。
等種子全部弄好了之後,玉珍纔出了空間往家裡趕去,纔回到家,玉珍就看到了劉玉蓉,不過貌似對方的心裡很不好,那臉色黑的,也不知道遇到了什麼事兒。
“大姐。”玉珍叫了一聲,就想越過她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如果說一開始,她還想跟這個大家處好關心,希望借她的空間,給自己找一些種子的話,那些經過那麼多次的,對方的漠視和冷眼旁觀,玉珍就不在奢望了。
這個家,也就兩個兄長,還能讓她放在心裡,其他人玉珍就直接冷處理了。
“玉珍,等等。”見玉珍就要往自己的身邊直接走過,劉玉蓉也不知道爲什麼,就叫住了她。
玉珍沒有轉身,只是歪着頭,疑惑的看着劉玉蓉,那水汪汪的眼睛似乎在說:什麼事兒?
劉玉蓉忍着心裡的不耐,盯着玉珍的臉,問道,“你可是怪大姐沒有讓你去讀書?”
“啊?大姐,你說什麼呢,不是說我年紀還小,過兩年在去上學麼?”玉珍一臉的驚訝,又滿是奇怪的看着劉玉蓉反問。
劉玉蓉難得的唄噎了一下,難不成她還跟玉珍說,她壓根就沒有想過要送她去讀書?只是因爲那不能活過八歲的言論?其實劉玉蓉一開始是不相信玉珍活不過八歲的,畢竟除了一開始的嗜睡,自從吃了那什麼神醫開的藥之後,玉珍怎麼看都跟別的孩子沒有什麼不同,又怎麼可能會活不過八歲呢。
可是她讓靈體暗中查探了一番才知道,原來玉珍這根本就不是病,而是體質原因,也就是先天性的身體缺陷,根本就沒得治的,那什麼神醫開的藥,也不過是給玉珍調養着,根本就不治本的。
劉玉蓉猜測,玉珍可能是基因缺陷,所以纔會短命,自然也就沒有想過讓玉珍去讀書了,更何況張氏有那個想法,對於這身體的孃的意願,劉玉蓉還是很在意的。
可是被玉珍這樣點出來,劉玉蓉臉上就有些不好看了,僵着嘴,呵呵的笑了一下,然後纔開口說道:“小妹,那駱大夫不是很看重你,對你很好麼,聽玉蓮說他手上有一種能在夜晚發光的珠子,你能不能幫大姐借來,大姐用完就還給他。”
有事相求,所以就叫小妹了麼?玉珍低頭,諷刺的一笑。
玉珍擡頭眨眨眼,“可是大姐,上次承琅哥哥送給玉蓮一個,我的那個還給了駱大夫,駱大夫說我要是不要以後就不要找他要了,我再去找他借,他會不會不給啊。”劉玉蓉跟張氏的關係不是很好麼,怎麼不去要劉玉蓮那個,反而讓她去跟駱安澤借?難不成張氏還捨不得不成?
至於劉玉蓉要這珠子拿來做什麼,玉珍是一點都不好奇。
劉玉蓉笑了,“呵,駱大夫這樣說,是生氣你不收他的珠子吧。畢竟人家送給你,是好心好意,可你卻不收。放心好了,你要是去借,他肯定還是會給你的,說不定還會送給你呢。”
她當然沒有忘記張氏的那個,恰恰相反,原本她對於這麼一個珠子,也不是很感興趣,但是有一次照顧便宜孃的時候,看到了這個能當電燈的珠子,於是見獵心喜朝張氏要了過來,然後不小心被她帶進了空間,卻發現,空間卻能把這珠子分解,當成養分,來升級。
她特意問過玉蓮了,說這個是那什麼神醫給的,當時還給了玉珍一個,不過聽說又被玉珍笨的還回去了,於是她這纔過來問玉珍,說是借,其實等拿到空間,她就是想還也還不了了,既然能隨意的送出兩顆,那個什麼神醫手上,應該有更多的這個珠子吧。
劉玉蓉暗自想着,該用個什麼辦法,從那神醫手裡把這些珠子都弄過來,靈體說了,等她的空間升到一定的程度,說不定能進化成有靈氣的空間。
劉玉蓉還在心裡算計,就見玉珍面上出現思考之色,然後有些爲難的點頭,這才說道,“那好吧,大姐,我就幫你去問問,要是駱大夫不借,你可不能怪我哈。”
劉玉蓉黑線的看着一臉天真的玉珍,放輕了聲音,帶着一種獨特的誘惑之力,說道,“你別跟駱大夫說是我要借,你就說自己想拿着玩,知不知道?”
,知不知道?”
“啊,爲什麼啊?”玉珍心裡暗自冷笑,這個大姐,到底要做什麼,居然說讓她去跟駱安澤說是她想要那珠子玩?難不成這大姐還想借了珠子不還,然後賴到她身上不成?
不得不說,玉珍真相了,劉玉蓉就是這樣想的。
前世作爲一個傭兵,你期望劉玉蓉會是什麼善男信女?她現在只是用哄騙這種幼稚而拙劣的手段,已經很不錯了。
劉玉蓉覺得她要被劉玉珍的天真單純給氣死了,也不想在廢話,直接板着個臉,冷斥道:“讓你這樣說,你就這樣去說,有什麼爲什麼,明天你就去借來。”她就是傻了,纔跟一個四歲的孩子講什麼客氣。
玉珍似乎被劉玉蓉給嚇到了,蹌踉後腿,縮了縮脖子,一臉泫然欲泣,帶着哽咽道:“知、知道了大姐,我明天就去找駱大夫要。”
哼,這還差不錯。劉玉蓉心裡冷哼,看着玉珍可憐兮兮的樣子轉身就走,心裡的煩躁卻怎麼都壓制不下去。其實她會這樣控制不住也是有原因的,一切不過是她跟着張氏和那個男人身後,到了一處山洞之後,卻並未有發現他們的身影。
但是靈體卻說,不僅僅是張氏和那個男人到了那個山洞就消失不見了,還有他以前的主子,那位俊冷清高的前輩和前輩的師弟也到了那裡,同樣也消失了。
那個山洞,肯定有什麼秘密,可是她修爲太低,遠遠的跟在張氏和那男人身後,觀察了好久才進來山洞,並沒有看到,那些人都去了那裡,更別說山洞的秘密了。
這讓原本聽到有前輩消息而興奮的劉玉蓉,頓時被人淋了一盆冷水,渾身冰涼,人跟丟了,前輩也沒有來個偶遇,張氏和那個男人的秘密,更沒有辦法挖掘出來,讓張氏一陣心浮氣躁。
這不一回來就見到了玉珍那純真的小模樣,頓時就有些不平衡了,想找個人發泄一番,而玉珍就是那個撞上去的倒黴孩子。
剛好關於那珠子的事情,劉玉蓉老早就打着主意了,所以玉珍自然是避無可避。
等劉玉蓉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中,玉珍就低下了頭,臉色一下冷了下來,她這便宜大姐,終於也不裝了?果然作爲同是穿越女,兩個人的磁場天生就是不合的。
要是讓玉珍知道,劉玉蓉要她去向駱安澤要那珠子是用來升級空間,不知道她會怎麼想。最主要的是珠子能給劉玉蓉的空間升級,但是她的空間卻不行,這完全就是差別待遇啊差別待遇。
不過幸好玉珍是不知道的。
“玉、玉珍,過、過來,扶娘一把。”
就在玉珍想着,她到時候要怎麼應付劉玉蓉,自己沒有從駱安澤那裡要到珠子的時候,門口傳來虛弱的喊聲,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玉珍轉頭一看,下點驚掉下巴。
“娘?”玉珍非常不確定的看着眼前這個,渾身溼漉漉的,穿着陌生衣服,盯着熟悉面容,一身狼狽的軟到在門口的張氏,話說,這一造型還真把玉珍給嚇壞了,這張氏不是病的起不來身麼,怎麼今天居然跑出門了,還這一幅模樣的回來了?
她做什麼去了?去河裡遊了一圈還是怎麼滴?
雖然心裡不斷吐槽以及幸災樂禍,但是玉珍到底也沒有顧着看好戲,在張氏越來越犀利的眼神下,上前想要扶張氏一把,可惜不管是張氏還是玉珍,都忽略了小蘿蔔的個子,玉珍見扶不動,這才反應過來,然後就朝着裡頭喊,“大姐、大姐,快出來,娘落水啦。”
這個時候劉玉蓉剛進了空間,靈體就進來告訴她,玉珍在門外喊,說是張氏落水了,劉玉蓉本來是不信的,張氏明明就在房間好好的,怎麼可能落水,而且剛剛她還在院子裡見到了玉珍,沒道理,這一小會兒玉珍那丫頭就去了一趟河邊,然後又跑回來跟她說張氏落水了吧。
直覺覺得,玉珍是在開玩笑,但是理智卻又覺得,玉珍根本不可能會開這樣的玩笑,想不清楚,劉玉蓉也只得再次從空間裡面出來,走到院子裡一看,這才明白玉珍說的是怎麼一回事兒,感情是那小丫頭不糊說話,語不達意。
“娘,您這是怎麼了?”劉玉蓉一見到張氏狼狽的樣子,就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到底擔心張氏是不是受了什麼傷害,於是急忙上前查探,不過也只看出,張氏可能是落水了,別的她看不出來。
“玉珍,你趕緊去駱家找駱神醫來一趟,給娘看看。”
看着張氏蒼白的臉,劉玉蓉一把吧張氏給抱了起來,疾步往張氏的房間走去,同時也不忘讓呆住的玉珍去找駱安澤過來。
玉珍總覺得張氏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感覺好像是胖了一點?壯實了一些?
而且那手掌也似乎大了點,也粗糙很多,她沒記錯的話,張氏的手可是比一般的小姑娘的手,還要柔滑纖細的,可是怎麼會呢?
玉珍正心裡想着張氏的不對勁呢,這邊劉玉蓉就不客氣的讓她找駱安澤,不過這個時候也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玉珍一聽,忙跟上劉玉蓉的步伐,急道,“可是大姐,駱大夫這幾天都不在家,說是要兩三天才回來,我今天都在駱家,駱大夫也不在,估計要明天才會回來呢。”
“什麼,不在家?”劉玉蓉皺起了眉頭,看着虛弱的張氏,難道她還要帶着張氏去鎮上就醫不成?
這時張氏伸手拉了拉劉玉
拉了拉劉玉蓉的衣袖,道:“咳咳,玉蓉,娘沒事兒,你把娘放房間,然後去煮點水給娘洗洗身子,娘只是不小心弱水了,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就不用麻煩駱神醫了。”
哼,就算要看大夫,也不能讓駱安澤給她看,之前那小子可是給她診過脈的,這要是讓她發現,這身體的脈象,跟她原來的身體,完全不一樣,那不是要穿幫麼?
所以絕對不能讓駱安澤給她看,況且,現在她都恨不得殺了那小子,所以還是不要見的好,不然她擔心隱藏不住自己的殺意。
要知道,武者,可是很容易發現殺氣的,現在她完全沒有自保能力,不是送上門去麼。
所以還要等等,等等,等她恢復一些了,她遲早是會報仇的。
“既然這樣,那玉珍你先去把火燒好,我一會兒過去給娘煮水。”聽張氏這般說,劉玉蓉藉着梯子就下,又對玉珍說道。
“哦,好吧,大姐,那我去燒火。”
玉珍跟劉玉蓉說着話,眼睛卻不忘瞄向張氏的手,一見,果然是不同,要不是還是那樣一張臉,以及之前的聲音也一樣,玉珍還以爲換了一個人。
玉珍暗笑自己想多了,畢竟她也有一個多月沒有見過張氏了,她天天呆在自己的屋子裡,她也沒有關注,誰知道她在房間做什麼,把自己的手弄的那麼糙。
而且就算有人想要頂替,也不會換一個農家婦女,還是嫁了人,有那麼多女兒的吧?
玉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老實的應了一聲,然後往廚房那邊走去,卻不知,當她收回目光之後,張氏卻把手往衣袖裡面一縮,低垂着頭,眼中閃過陰冷的目光,她知道玉珍那個臭丫頭,肯定是發現了她的不同,不然不會特意看她的手,就是不知道這個死丫頭會不會亂說。
嘖嘖,看來,這個臭丫頭果然是留不得,不過隨之,張氏卻想到自己現在的身體,頓時心裡萎靡不已,該死的駱安澤,居然害的她丟了張蘭的身體,進了這麼一個女人的身上。
雖然這具身體是一個黃花大閨女,但是跟張蘭的身體可沒得比,畢竟那具身體可是花了她不少的時間和材料,現在換了一副,顯然一切又要重來了,最主要的是,以後她就要頂着一張人皮面具過活了,不過也好,這具身體的長相,實在是…
要不是當時沒得選擇,她怎麼可能會選擇這麼一具沒人要的老女人的身體,二十歲了,居然因爲醜顏也嫁不出去,也活該便宜了她。
就是她的運氣有些不好,居然落水了,要不是靈魂掙扎着醒來,她真就要被水給沖走了,到時候回不回來還兩說。
“娘,您先把溼衣服換了,別又受涼了,我去給你煮碗薑湯。”把張氏送回她的房間,劉玉蓉說了一聲,就轉身出了房門。
確定劉玉蓉離開後,張氏立馬艱難的脫了衣服,看着這具陌生的**,特別是胸前的兩隻,張氏非常的不滿,比張蘭那被她改造過的差了太多了,要是華哥要跟她那個,豈不是會很不滿意?
對了,想起跟自己丈夫那點子事兒,張氏想起來這身體還是處子之身,當下一點都不猶豫,手向下,找到地方,就是狠狠一戳,頓時張氏身體一僵,然後一股腥味兒蔓延開來。
雖然上面張氏很不滿意,但是別說處子之身到底是不一樣的,想必自己的丈夫會很開心,待她花一點時間把這身體好好改造一番,就又將是能把男人牢牢吸住的極品。
到時候身心俱合,想必對於她的傷會好的快一些也不一定,這身體是完全沒有問題的,有問題的是她的靈魂,這下身體無礙,張氏就開始打算起那些事兒來。
不過在此之前,她必須要先去一趟鎮上,買一些要回來,不然就是做再多回,也無用,說不定還把自己男人的身體給搞壞了。
想到這裡,張氏蒼白的臉上有一種詭異的妖紅媚態,不過她還是擔心一會兒劉玉容進來後會發現些什麼,於是也顧不上別的,把血跡什麼的擦乾,就給自己穿好了衣服,同時把女人的月子帶給拿了出來,放在明顯的地方,這樣就算玉容聞到了血腥味,也會以爲她是月子來了。
不得不說張氏還是很謹慎,即使在自己的家裡,還是不忘防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