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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宮殿1

進入宮殿1

(????)請原諒秋昨天的暴躁,丫頭們就當秋更年期到了,咳咳,那些污耳朵的話丫頭們千萬別放在心上。五一來了,多準備去哪兒玩呢。不管去哪兒,希望大家節日過的愉快。

------題外話------

所以玉珍的精神更加的緊繃了,看着眼前比之前走過的任何一處大廳、小殿更加的豪華和莊重,她站在大殿門口,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毅然往裡走去。

她寧願相信這是爲了麻痹,麻痹來者的警惕心,爲了在來人放鬆警惕的時候,給予致命的一擊,這是完全有可能的。

別說,她還真的就一點都不相信。

不,這太不正常了,根本就不符合常理,修真界有那麼好,那麼寬容的前輩?

這可能麼?

因爲這一路太過太平了唄,除了一開始經歷過的那條廊道,這以後她真的是一點危險都沒有在經歷過,似乎真的只要過了最初的一關,剩下的就完全敞開了給後來人拾取。

爲什麼?

當三天後,玉珍站在一處大殿門前的時候,她已經經過了五個大小不同的藥園,大大小小的房間無數,當然這收穫那更是巨大的,可是玉珍卻沒有了一開始的滿足和高興。

她有些期待,接下來等待她的又會是何等的寶藏。

看着已經完全空了還下陷了三尺有餘,中間還多了一個深坑的藥園,在想到空間又被佈滿的一方土地,玉珍心裡那叫一個滿足,轉身毫不猶豫的往裡面走去。

這是一處無人發現的先人洞府,還是存在於世俗界,未來註定不可能會有修士前來,所以玉珍雁過拔毛,心安理得的沒有留下哪怕一棵草一隻蟲。

精神力飛出,一片一片的藥草,連帶三尺深的泥土,全部被她轉移進了空間之中,一處還光禿禿的土地中,就連那顆奇怪的大樹,她都不惜費了半天的功夫,一次又一次耗空又恢復,精神力一寸一寸深入地底,把這龐然大物移植進空間。

乾淨的空氣像是每時每刻都被沖刷過一樣,混合着泥土和草木的清香,讓玉珍流連忘返,深吸了好幾口氣,她才飛身投入繁茂藥園的懷抱。

特別是藥園中間那一顆巨大的,長勢茂盛顏色粉嫩的大樹,完全就是她見都沒有見過,連書上都沒有看到過的品種,而上面結着滿樹果子,也陌生的很。

似乎已經經過了考驗,接下來短短的一斷室內通道並沒有危險,走出去玉珍沒有意外,看到的是一個園子,而且還是一個種滿了藥草的藥園子,其中不泛很多藥草是她不認識。

嫌棄的看了一眼燈臺以及火苗燒烤的不知真假的花,玉珍轉身,直接往通道走去,就算在珍貴的寶物,有那麼難聞的氣味兒,誰知道離開這房子,這味道還是不是限定在一定範圍之內,她纔不要收起來污染自己的空間。

“呼。”她剛剛就不該放心的轉換了呼吸方式,內呼吸多安全啊。

猛地後退好幾步,那味道頓然消失,但嗆人的感覺還在,她知道她的嗅覺絕對沒有出錯,那味道確實存在,不過被限定在了一個範圍之內。

距離那燈盞還有五米遠的距離,一股特別刺鼻、嗆人的氣味兒,就襲擊了她的嗅覺,有些像花椒,又帶着一股燒焦的味道,猛一衝擊,她就被這濃郁的味兒,嗆得打了好幾個噴嚏。

讓她把目光停留在上面的,是那小小的火苗上面烤着的一朵漂浮的不知名花朵,那花也不只是真花還是假花,只是還不等她來辨認,只不過是走進了十步。

打開木門,裡面是一件面積只有五十平左右的小房間,空蕩蕩的一覽無餘,在房間正對大門靠牆的地方擺放着一個石臺,上面有一盞古老的燈臺,橘黃帶着一絲幽藍的火苗寂靜的燃燒着。

之前她並沒有更好的辦法還防禦門後面的危險,只能側着身子試着看能不能把門打開,沒想到,這門只是虛掩,門後沒有所謂的毒氣啊冰箭火雨之類,安靜的等了一會兒,她便保持着警惕走了進來。

而此時捂着嘴巴悶咳的玉珍,壓根就不知道,就在她眼皮子底下,要找人的人直接從她的頂底飛走,一個眼神都吝嗇給她。

對於這個,他一點都不在意,看着大門已開,身形飛掠也進了門後的房間,見空蕩蕩的房間裡面,果然有一個往裡的通到,便直接控制着身體一個閃身,消失在甬道中,至於身後的某個小丫頭,與他何干?

一連串的噴嚏拉回了駱安澤跑偏的精神,眼神往下一瞄,原來是某個女人已經打開了大門,進去了裡面,卻不知因爲什麼,一直在難受的打噴嚏。

“阿嚏、阿嚏、阿嚏…”

無聲的一聲輕笑,半眯着的眼冰冷無比,夾裹着無盡嗜血寒意。

呵!

他已經在這裡逗留了夠久的時間了,上界情況不明,他要儘快恢復,然後返回上界。那個女人不會以爲重傷了他,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吧?

如果不是那扇門只有女子才能打開,而這個地方又有一樣對於他恢復有用的東西,他根本就不會停留在這裡浪費時間。

想法只是一閃而過,就沒有在追究,對於這個後世世俗界娶得妻子,他並沒有什麼興趣,即使轉生後世對這小丫頭有那麼一絲好感。

隱藏的可真夠深的。

後世記憶沒有出錯的話,眼前這個小姑娘,應該是一個普通女子纔對,而且生平都沒有離開過村子,唯有的幾次也只是去這凡俗界的鄉鎮,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觸修真者,怎麼他看到的卻不是這般?這女子不僅有練氣後期的修爲,竟然還有儲物空間?

在她憑空拿出熱乎乎的包子和麪條的時候,她卻不知道,漂浮在半空,雖然不是一直都把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的某人,眼睛頓時一眯。

從空間裡拿出以前做好的肉包子以及一碗湯麪,爲自己一有時間就做快餐的好習慣點了一個贊,玉珍愉快的吃飽喝足,這才站起身觀察着面前華麗的木門。

那麼長的一條廊道,足足有百米長,奮鬥了那麼久,她不知道具體用了多少時間,但是現在她完全累慘了,又餓又渴,那體力消耗的真不是一般的大。

既然眼前這裡是安全的地方,木門之後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爲今之計便是養精蓄銳,把體力補滿。

可惜她也不懂陣法,也不夠了解修真界的手段,到頭來,還真就只能一味的躲避,順着廊道走,不能退就只能往前走,也幸好這廊道不是沒有盡頭,還有一扇門在這裡杵着。讓她至少有一個目標和終點。

這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恥辱,幸好這裡沒有熟人看見,不然她臉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攻擊都是陣法還是陷阱設定好的,還是有別的原因,這些金木水火土,根本就不能夠以相剋的法術攻擊掉,只能靠躲避,不然按照她的喜好,向來就是暴力破局,又怎麼會把自己弄的那麼糟糕。

已經很多年沒有那麼緊繃着精神了,果然安逸的日子過多了,就容易鬆懈,功力都大不如前了,如果是那個時候的自己,就這程度的攻擊,她怎麼可能這般狼狽,還受了輕傷?

兩秒鐘過去,金箭、木藤、水幕、突刺和火海都沒有出現,果然她的預感是正確的,木門三尺之內的地方,是安全的場地,玉珍一個軟倒在地,狠狠的把壓着的一口氣呼出來,然後就感覺整個人都鬆快了。

“呼,總算能喘息一下了。”

按照這樣的規律,她雖然有些狼狽,卻也只是受了一點輕傷就走過了三分之一的廊道,時間又過去了一刻鐘,再一次被燒掉了一小撮頭髮,一塊衣襬上的布料,手掌中度磨損出血之後,她安全的到達了木門面前。

而躲避着攻擊的玉珍不知道,就在她的上空,她要找的人,正用一種完全陌生加嫌棄的目光,看戲一般的看着她的躲閃動作,她一切的防禦和攻擊在他眼裡是那麼的粗鄙不堪,上不得檯面。

她應該慶幸,這個地方沒有其他人存在,是一個空殿,這些攻擊都不是人爲操作,而是陣法或者別的操縱,是有規律可循的,有間隔讓她躲閃和喘氣,不然她可能就不是現在這般輕鬆了,或許可能會付出不小的代價。

腦海裡想着未來可能精彩的生活,腳下卻一點,身體已經呈145度滑翔出去,躲過了直射而來的三枚金箭,身體還沒有平衡,右側碧綠色的藤蔓已經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刁鑽的襲來,毫不猶豫的就地一滾,同時躲過地上冒出的一灘火光,深吸了一口氣,她已經離大門又進了一步。

她相信,修真界一定會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地方,就算不能夠如魚得水,她也能夠活的自我。她早已經有了覺悟,修行也沒有落下,現在所要做的,不過是在迎接新世界的時候,坦然面對。

而現在心臟的劇烈跳東、興奮的情緒,無一不告訴她,她的生活完全不能夠缺少了這樣刺激的探險,難怪她之前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原來是這樣。

有時候生活需要調劑,需要激情的,平淡如水的生活雖然安逸,雖然能夠保證一生生命安康,但卻讓人頹廢無趣,喪失鬥志,鬱郁無爲。

又一次躲過了右邊突襲而來的木藤,玉珍的眼神全所未有的光亮,感知着內心的蠢蠢欲動,她無比興奮的總結出一個結論,相對於享受平淡無味的日子,她還是更加願意偶爾的體驗這樣刺激的生活。

雖然此刻的她被這些火海、水幕、土刺、木藤、金箭搞得有些狼狽,可是適應了節奏之後,感覺跟上一世界的異能也沒有多大的差別,或許未來,她能夠適應的很好。

雖然她早已經跟着空間裡面的玉簡修行,但到底並沒有見識過修真界,也沒有跟修士對戰過,更不瞭解這樣的一個世界是如何,第一次真實的體驗修真界的修真文明,她纔算是有了一些真實的感覺,她確實處在這樣一個神奇的世界。

爲了小玲的安全,她已經在第一時間就把它收進了空間裡面,現在的她沒有同伴,亦沒有敵人,嚐嚐的廊道,唯有她一個人奮鬥。

她現在的形象,那是要有多糟糕就有多糟糕,但是她自己卻一點都不在意,看在只有十米距離的一處華麗的木門,眼神是這一世一直都隱藏着的犀利和鋒芒,襯着她淡淡的眉目和堅毅的氣質,跟她的形象形成鮮明的對比。

此刻的玉珍疲累而狼狽,淡綠色的襦裙一塊髒一塊破,原本規整的髮型更是因爲快速而兇猛的動作變得散亂,有些髮絲在躲避的時候,有的被水幕淋溼,有的被金箭刺斷,有的被火星給燒焦。

從雙腳踏進宮殿的大門開始,她就陷入了這樣無止境的圍追堵截中,片刻不得休息,偏她要前行,要找到對空間有用的寶物,要想知道駱安澤是不是在這個宮殿裡面,她就不能夠躲進空間裡面去逃避。

玉珍艱難的躲避這四面八方,不知下一刻會出現的是火海還是水幕,是金箭還是土刺,亦或是無處不在的木藤。

駱安澤漂浮在半空中,面無表情的看着下方,他的眼神冷漠而冰冷,以往總是溫柔的臉龐,此刻冷硬非常,看着下方那抹纖細身影的眼神,更是陌生無比,仿似從未認識過。

而接下來幾乎沒有停頓的金木水火土五種攻擊,更是讓她一口氣都喘不過來,疲於應付着。

如果不是沒有放鬆警惕,就這一措手不及的攻擊,她便會陰溝翻船,但即使早有準備,她的一撮頭髮還是被地上濺起的火星燒焦,褲腿更是在騰空躲避突然出現的土刺時,被金箭穿了一個拳頭大的破洞。

只是玉珍沒有想到,她只不過是半隻腳踏進門內,身前身後便完全變了一個環境,而三枚精銳的金箭便這直接朝着她的面門射來,她這才彎腰躲過,右側一條粗壯的木藤面夾帶着風聲呼嘯而來,然後是水幕、五尺見方小火海。

這是一條站在門口,望不到邊的室內廊道,肉眼眼不到這其中有何深意,玉珍只是打量了一番,就擡起腿往裡面走去,既然對於大殿一無所知,既然駱安澤已經進來了這裡,既然怎麼都要走一趟,那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主銀,這邊、這邊。”小玲對於主人這般信任,興奮的伸着爪子,指着左邊的那扇門。

牀榻兩邊牆角開了兩扇門,不知是通向兩個不同的地方還是同一個地方,打量了一下大殿,沒有什麼只得注意的地方,玉珍直接問小玲,“那個人進了哪扇門?”

大殿沒有什麼特別的,除開兩邊的座椅,下方正規而整齊的放着一排排的圓形竹製蒲團,而最上方是一個能夠躺十幾個人的牀榻,牀榻上放着一個茶几,茶几兩邊有兩個正方形的坐墊,這裡很像是一個講座、傳功的地方,而房樑上書“功德殿”的匾額似也證明了這一點。

果然,小玲肯定的點頭,於是玉珍也進了大殿。

“小玲,你看到的那個人,是進了這個屋子麼?”玉珍站在大殿門前,問小玲,除了廣場,兩邊沒有別的房子,兩邊的迴廊也都是通向這個大殿,除了這個,駱安澤應該不可能去了別的地方吧。

走進去便是一處開闊的廣場,裡面一顆花草樹木都沒有,地面全是青玉石鋪就,正對大門的是一處大殿,兩邊是靠着圍牆的迴廊,沒有別的房間樓閣,跟外面看到的一樣,直到走到大殿門前,確實是什麼也沒有發生,如小玲所說,什麼危險也沒有。

現在也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玉珍直接抱着小玲,擡腿往裡面走去。

這個地方,除了她和駱安澤,肯定沒有別人進來,如果小玲說的是真的,那麼駱安澤可能真的進去了。

“是呀。”小玲奇怪的看着主人,它是有看到一個人進去了嘛,有什麼奇怪的麼?

玉珍卻沒有聽到小玲前面的話,而是直接抓住了後面一句,把小玲從肩膀上抓下來,瞪着眼睛問,“你說你看見有人進去了?”難道是駱安澤?

小玲卻是一臉驕傲的挺起了小胸脯,沒有抓住頭髮的小手揮舞着,肯定點頭,“當然啦,銀家看的可清楚啦,主銀你就放心吧,我還看見之前有一個銀直接進裡面去了。”

“你看得見?”說笑吧?雖然她也看得到大殿裡面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但是誰說什麼都沒有就沒有危險的,雖然丟了東西進去試探,完全沒有反應,但她還是不會輕易踏足的。

“銀家看到見呀,大殿裡面明明什麼都木有,哪裡會有危險嘛。”看出了主人對自己的不信任,小玲着急了。

“你怎麼知道里面沒有危險?”玉珍白翻一番,鬼才相信會沒有危險呢。

“危險?木有危險呀。”小玲更加的疑惑了,身體傾斜大大的眼睛直直看向青玉石鋪就的空曠大殿。

“咳咳,主人這不是看看有沒有危險麼,陌生的地方不能隨便進,知不知道。”看着小玲單純的眸子,玉珍深深覺得這孩子有必要好好調教,不然這什麼都不瞭解,還不知道以後會不會隨便闖進什麼危險的地方去了。

“主銀,你腫麼不進去呀。”小玲站立在主人的肩頭,小小的爪子抓着玉珍的一小撮頭髮,大眼睛眨巴着,一會兒看着宮殿裡面,一會兒有看看站着發呆的主人,有些不明白,主人怎麼朝着漂亮房子裡面丟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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