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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戰

對戰

竟然是子生花,沒錯那熟悉的味道,是子生花沒錯。

雖然她沒有見過子生花,但是因爲鋪子裡有子生花醬包,所以對於那個花香,她還是熟悉的,從段大叔那裡,她也瞭解到,子生花那奇特的效用,也知道子生花只有在妖獸深林有,而且是一種非常珍惜的靈花。

可是她現在看見了什麼,竟然是子生花。

而且是很多很多子生花,全部盛開在金黃色的蜂王漿裡面,當然,並不是子生花生長在蜂蜜裡。

一朵朵子生花,沒有根莖,只有花朵,花瓣盛開,舒適的伸展着,泡在蜂王漿裡面,卻一點都不折損她的美麗。

沒有一絲雜質的蜂王漿包裹着紫色的小花,像是最完美的琥珀。

看着這樣的子生花,蕭晗好奇了。

不是說,子生花不能夠離開枝幹麼。不是說,子生花保存的時間很短麼。不是說,子生花做成食物也要儘快食用麼?

爲什麼眼前被蜂王漿包裹的子生花,卻完全沒有那些奇異而特殊的限制,就算離開了枝幹,不也就像是剛從枝幹上纔下來的新鮮花朵一樣麼,這些蜂蜜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積累下來的,時間絕對有超過三天,可這些子生花不也沒有消散麼?

難道,保存子生花的絕密,就是蜂蜜封存?

前世確實有不少的東西是要用別的東西保存纔不會揮發,看着眼前的子生花,蕭晗確信自己的猜測,怕應該就是這樣了。

不過這裡的蜂蜜還有子生花,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有人弄的?

看着很像是人工做成的漢白玉池,她很想這般去想,但是這個山洞,也確實沒有看見有人的足跡,至少是很久已經很久沒有人涉足了,所以就算這個山洞是人爲的,但是現在應該是無主的了。

所以,現在這些東西被她發現了,就是她的咯?

她絕對不會承認,就算眼前的都是有主的,她都會全部搬走,一點不留,沒辦法,誰讓她現在窮,什麼都沒有呢。

更何況,能夠增強靈魂之力的好東西,絕對不氾濫,見到了,應該沒有人會不貪婪。

可現實就是,這些液態的蜂蜜和蜂王漿,她到底要怎麼裝?

望着不知道延伸到不知道什麼地方的山洞,雖然很是不是,雖然這一次離開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回來,還找不找的回來,但是身上沒有容器就是沒有容器,還不如順着眼前這個山洞,看看有沒有出路。

要是幸運的話,這裡走出去,還能夠回來,那麼大不了就回到洛市鎮,找段大叔預支一點工資,去看看有沒有裝靈液的大玉瓶,然後回來裝蜂蜜。

掐着引水決,把唯一的幾個小玉瓶裝滿了有子生花的蜂王漿,最後看了一眼這個山洞,蕭晗忍着心痛往山洞深處走去。

不過沒有走幾步,她又倒了回來,土系和金系法決先後掐起,從另一邊的山壁上,切割下來一塊三尺厚的泥牆,把蜂王漿的洞口堵住,然後這才放心的往深處走去。

洞穴雖然昏暗,要是沒有精神力,唔,小銀說修真了應該是神識了,要是沒有神識,普通人還真看不到腳下的路,不過有這個作弊器在,蕭晗走的很順暢。

越往裡走,她越從這隧道上看出人工的痕跡,不過這些痕跡也很古老了,也不知道是幾百年前弄的,這讓她很是安心,這說明,這個地方,暫時還是沒有人發現的。

而且她自己都是糊里糊塗的走到那個地方,別人應該也不會那麼容易跑到哪裡,又發現那個本就有些隱蔽的小山洞吧。

就像沒有想到,自己進了妖獸深林,被一羣蜜蜂追,逃到山洞,卻發現有那麼多蜂蜜等着她一樣。沿着山洞走出來,她也沒有想到,自己會直接出現在妖獸深林的外圍,並且還被兩個明顯就不懷好意的那人給攔下。

“嘿,大哥,就是這個女人?”

左邊一臉麻子的矮胖子,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蕭晗,似乎在確定什麼,可是眯着眼睛打量了許久,他似乎還是很不確定,於是諂媚的湊近了身邊比他足足高一個頭,滿臉橫肉的大胖子。

跟矮胖子把蕭晗全身打量了一遍不同,這個滿臉橫肉的胖子,眼睛卻始終盯着一處,那就是蕭晗掛在腰間,幾乎有點實力都人手一隻的低級儲物袋。

聽到矮胖子詢問的話,大胖子轉頭橫了他一眼,然後一臉兇光的看着蕭晗,威脅道:“你就是東街那新開的包子鋪的小二?”

雖然是問話,可那表情,明顯是已經確定了蕭晗的身份。

只是她確實是包子鋪打工的沒錯,可這樣一個完全可以忽略的身份,有什麼好讓人惦記的?蕭晗看着眼前兩個明顯想打劫的胖子,一臉的疑惑。

她完全忘記了,子生花的珍稀。

所以,她搞不懂,偌大一個洛市鎮,賣包子的沒有去千家也有百家,是非常非常普通的存在,你一打劫,不衝着她從妖獸深林出來,可能身上有什麼靈藥、靈材之類,直接就衝着“小二”一個身份來,這是要鬧哪樣?

難道是他們包子鋪沒有交保護費,所以找上門來了?

蕭晗突然想起,段大叔曾經說過,洛市鎮的勢力複雜,五大家族對洛市鎮把控欲非常強,但凡什麼鋪子之類,都是要經過五大家族其中一個家族那裡報備才能夠開張,當然,想要一個鋪子關門,也是五大家族的一句話。

而且段大叔提起過,不管是什麼鋪子,只要不是五大家族的,每個月都是要“繳稅”的。

而段大叔的包子鋪,她過來還沒有一個月,包子也沒有經營滿一個月,難道是大叔開店之前,沒有把這個月的保護費給交了?

不怪她現在看着兩個凶神惡煞的人,還能夠走神的那麼厲害,實在是眼前這兩個只有築基期巔峰的胖子,雖然那表情略兇狠,但怎麼看,都有點像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好麼。

聽聽,什麼叫做“識相的就把儲物袋交出來,還能夠放她一命。”

什麼又叫做“看她細皮嫩肉,長得還不錯,不想動粗?”

前面的話略耳熟,可不就是剛出鎮那會兒,那女人帶着兩男人時對她說的話麼,難道他們是一夥的?

“想動手就動手,費那麼多話做甚。”

話落,手決已經掐好,胖子腳下就出現一片尖銳的土刺。

“哼,真是給臉不要臉。嘿,大哥,這話是這樣說的吧。”

險險躲過,矮胖子皺起兩股肥肉,眯着一條縫的眼睛,對着射出兩道寒光,一道拳頭大,晃晃蕩蕩的水球,就朝着蕭晗的門面飛來,胖子丟出水球,就朝着大胖子諂媚的笑,似乎對自己的攻擊非常的自信,連看都不看自己那飛出一般,就吧嗒吊在地上濺起小小水花的水球。

“蠢貨,笑什麼笑,還不趕緊的把那臭娘門給拿下,你是等着回去餓肚子麼?”真是蠢貨,法術發出去,都不知道維持靈氣的麼,人都沒有打到,就收回了法決。

手中的火光一陣閃爍,差點因爲兩個胖子的對話,而反噬自身,蕭晗看着兩個逗比,黑了黑臉。

他們真的是來打劫的?就這樣還來打劫她?

手中的兩隻籃球大的火紅色火球,毫不猶豫的朝着兩人門面丟去,她可沒有見兩個蠢貨,就心生憐憫的放過。

來打劫她,就要做好被打劫和被砍的準備。

“哇哇哇,老大老大,這個女人的火球爲啥那麼大?”

看見籃球那麼的大的火球,矮胖子的膽子都要嚇爆掉了好麼,什麼都不管了,鬼吼鬼叫,腳下生風就極速退去。

跟他一樣行動的,還有滿臉橫肉,一看就像是屠夫的胖子。

不過大胖子可沒有想矮胖子那樣死命鬼吼,他只是滿臉瀑布汗,心臟砰砰跳,看着前面比自己跑的還快的小弟,險些沒有氣出一口老血。

那死胖子,逃跑的時候,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啊啊啊啊啊,忘了拉着他逃了。

感受到追在屁股後面的灼熱,大胖子臉上的汗那叫一個多,很快他整個人就像是水裡撈起來的了,眼睛也被汗水糊住,看不清眼前的路,可是他現在根本就顧不了,只能慌不折路的逃跑。

快,再快一點,不然就要被燒死了。

直到現在,胖子還沒有弄清楚,蕭晗根本就不是他這個層次能夠惹的,一般看到自己看不清對方的修爲層次的時候,識相的就麻溜逃,哪裡還像他們兩個,竟然主動找死,挑釁上了。

話說,蕭晗看到兩個人轉身就逃,那速度,比起她全速飛行也差不多了,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都已經跑的很遠了,火球在追上去把人滅了也沒什麼,但是那很消耗靈氣,她還沒有那麼蠢,爲了這麼兩個蠢貨,浪費自己的靈氣。

所以見就追不上,就散了靈氣,火球沒有了補充,自然就消散在空中,迴歸天地靈氣,可兩個胖子不知道,還在一味的逃跑,眨眼就已經不見人影,蕭晗也沒有在追的**。

“哼,看夠了,就出來吧。”

火球雖然散去了,但是法決卻沒有停下,反而更加快速的組織着,很快,一道火牆立在她的面前,一道土牆立在背後,木藤朝着右邊纏繞而去,一隻帶着殺氣的金箭朝着左邊飛掠而去,很快就跟一道火球對碰,火球在半空中爆裂,激射出無數的火花。

一羣人接着從各處灌木、大樹後面走出,很快就形成一個包圍圈,把蕭晗包圍在裡面。

從兩個胖子出現的時候,她就明顯的感覺到了附近的氣息,就算那些人隱藏的在怎麼隱蔽,她還是發現了,不是她有更高明的功法,讓她發現這些隱匿的氣息。

完全是極度危險的氣息在心中蔓延,那是前世無數次,在屍山裡面鍛煉出起來的對於危險的第一直覺,呵,那些喪屍可沒有所謂的氣息,想要發現隱藏起來的喪屍,唯有靠對危險的直覺。

要是你沒有對危險敏銳的感知,那麼就等着被喪屍偷襲分屍吧。

看着眼前這些,明顯就是一個整體的人,蕭晗就算在笨,也知道,先前的兩個胖子,就是出來大前鋒的,這些隱藏在背後的人,纔是“主料”。

“你們是誰,爲何攔着我?”她可不認爲初來乍到,就得罪了大勢力,更不認爲,她就一個小小的金丹期女修,就有隻得別人圍追堵截的誘惑。

哪裡出了問題?

“哼,識相的就把你的儲物袋交出來,還有子生花的所在地都說出來。”

在人羣中,一個貌似是領頭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一把鋒利的寶劍直直指着蕭晗,眼中是狠厲的光芒,看着蕭晗的眼神帶着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呵,她就說,她就這個一個一窮二白的人,怎麼值得這些人專門在這裡守着,之前還想着是不是那個叫做什麼鴻天傭兵團的,畢竟要說結怨,也就這個了,可原來是爲了子生花?

“嘖嘖,你們說讓我交我就交?”蕭晗一臉鄙視的表情,“那我叫你去死,你去麼?”

先下手爲強,這裡她有兩個人修爲看不太清,但是卻沒有多少的壓迫,應該也而是金丹期,但比她的等級肯定要高,不是一個等級就是兩個等級,應該不是元嬰期。

“哼,賤人,找死。”沒想到蕭晗會是這幅態度,中年男人頓時一臉兇相,手中的寶劍閃着白光,腳下一閃,人已經進攻到了蕭晗的面前。

竟然是一個近戰的,難道除了修士,這個時間也有所謂的戰士?可好像又不太像,原地騰空,輕鬆的躲過一道劍光,看着男人手中的劍,蕭晗眼中有一絲詫異,不過這樣的對戰,卻讓她有些興奮。

之前吃了那個蜂蜜,讓她的屏障就剩下薄薄的一層,因爲擔心妖獸深林不安全,所以她才忍住了吃蜂蜜晉級的誘惑,現在實戰提升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反正她只是進階金丹中期,一個小小的層次,不會有大動靜,進階了還能夠那這些人練練手,鞏固提升後的修爲,想必能夠省下不少的時間。

“你們看着做什麼,還不趕緊動手,大小姐可還是在等着。”

一動手,中年男人就詫異了,他之前沒有在意一個賣包子的女人的修爲,他以爲只要他隨便一道劍光,就能夠解決了這個沒有眼力的女人,但哪裡想到,這個女人不僅清楚的躲過了他的攻擊,那修爲更是比他還高。

這女人看着年紀不大,怎麼會有那麼高的修爲,沒猜錯的話,這女人是金丹女修,爲何這樣一個女修,家族卻沒有記錄?

雖然心裡在計較這些,但是這個女人是小小姐親自說了要抓住的,他絕對不能夠出錯,讓這個女人逃了,小小姐就要過來了,要是她來了,人跑了,他們這些人可就沒有活路了。

就算他們這些人抓不住這女人,但至少也要拖住時間,讓小小姐帶着人過來,雖然會被小小姐責罰,但也好過沒命不是。不過,就算靠人海戰術,他也不會在屬下面前承認,是他敵不過這個女人。

不過顯然,他還是低估了蕭晗的實力,就算她暫時對於修真的法術還不是很熟練,但她也是從屍山獸海里面走出來的異能者,對戰的經驗還是很犀利的。

沒用多少時間,就把這一羣人給解決了。

地上躺了一羣哀嚎的人,不是她心善,放過這些人,而是那背後一直等着的人,她可不想在她忽略的時候,被敵人抓住空子。

“怎麼,這些人已經倒了,你們還不出來,既然不出來,那我可不奉陪了。”

已經超過約定的時間好幾天了,她可不想讓段大叔認爲她這是不想做了,到時候回去被誤會,她可就沒有地方住了,段大叔人還是不錯的,她還沒想要一個人在陌生的洛市鎮自食其力。

只是不知,這背後的人,是一夥的,還是另外的勢力。

很快她就知道了。

“哼,你膽子不小,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竟然敢反抗,你死定了。”

囂張跋扈的聲音,蕭晗轉身,就看到了熟悉的,討厭的,鼻孔對人的某位千金大小姐,之前還想着是不是幾天前威脅她的人,沒想到還真是。

只是,大家族的千金小姐,難道都是這麼的天真?

蕭晗嗤笑,“你是什麼人,你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鄙視的眼神,讓對面的那些人,特別最爲驕傲,自持身份高貴,以牧家爲榮的牧雪,看着玉珍不僅鄙視,還一臉不以爲意,彷彿他們牧家的人就是路人甲的表情,可是把她給氣怒了。

“哼,鄉巴佬就是鄉巴佬,連我牧家都沒有聽說過,我可是牧家的大小姐。”一聲嗤之以鼻的嘲弄,牧雪從衆人身後出現,鼻孔對着眼前這個叫蕭晗的女人。

就是這個女人,明明是一個沒錢沒勢的散修,居然敢不給她牧家大小姐的面子,當街就幹甩她牧家的臉面,讓她在洛市鎮臉都丟盡了,個個嘲諷的看着她。

哼,金丹期修爲有什麼了不起的,她這一次爲了應付別的家族來人,可是叫了兩個金丹期的供奉出來,這個女人死定了。

因爲蕭晗的鄙視,牧雪對她的恨意又上升了一層,揮手就讓人開始攻擊,“別把人給殺了,留着一口氣帶回牧家。”

她牧家大小姐,何時受過那樣得氣,她看得上這個女人,是她的榮幸,居然敢冷眼看她,直接從她身邊離去,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她,省的以後但凡外面來的人,都不知道她牧家在洛市鎮的地位,都敢挑釁她牧家的權威。

“嗤。”

又是一聲冷笑,蕭晗絲毫不把眼前一大活人放在眼中,就算其中有兩個金丹中期,甚至金丹巔峰,也不見得她就會輸,再說了,打不過她還不會跑麼。

意味深長的瞄了一眼,一說讓動手就躲在人羣后方的女人。

修士,說白了,就是一羣脆皮的法師,雖然體質比起凡人是要好很多,可是比起前世她見過的那些變異者的身體素質還差。

唔,之前那個拿劍的除外,她還不確定那人是個什麼體系的。

自從上一次在那邊吃過虧之後,她就很注意身體的鍛鍊,閉關修煉那些年,她可不是閉門造車,身體她也有打熬。

而現在她只剩下一縷魂魄,做了一隻鬼,成了鬼修,修爲不高,隨便一刀削過,她的身體就像是麪皮一樣,能夠輕易的削掉厚厚的一層。

而傷到的可是她的魂體,是要消耗魂力的,那素質比起脆皮法師還不安全,她就更加的注重怎麼去保護這易碎的身體。

她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的神魂受傷的,既然都是脆皮的法師,而她也不能夠輕易讓人近身,不然也有危險,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她比敵人有更快的速度。

只要她的速度比別人更快,那麼他們的攻擊比她犀利又如何,攻擊的法術比她多又如何。

蕭晗毫無畏懼,手張開,以掌化刀,對着牧雪發出的風刃就是橫刀一劈,然後身體化爲鬼魅的影子,急速的朝着牧家人保護在中間的牧雪衝去,同時也不忘發出一個拳頭大的火球丟進了牧家的包圍圈。

望着那急速飛掠而來的身影,牧家隊伍中修爲最高,足足金丹巔峰的老人,眼中浮起嘲笑,冷哼一聲,揮手一道水流把玉珍的火球消滅,然後擡起拳頭,準確的抓住玉珍的身影,就轟擊過去。

“哎呀,足足高了兩個層次,危險了,不知道這丫頭能不能對戰。”洛市鎮,一個小小的庭院中,傳來一句帶着笑意的輕言,只見段大叔站在院子裡,手中拿着一本書,眼神望向虛空,深邃的眼睛似乎穿越時間、空間,看向了遙遠莫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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